猫叫一样的声音。
乔子执被她亲得呼吸滞住,反应过来后,立即将她压到墙上。
阮慕斯呼吸很急,紧紧搂着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亲他,诉说着她的感动和她的爱。
乔子执强镇定下来,抵着她脑袋问,“看见了?”
阮慕斯哭腔重,好像被他狠狠欺负了似的,“看见了,你给我看就好了,你为什么发微博上啊,你不知道秀恩爱分得快吗?”
“不觉得肉麻?”
“才不。”阮慕斯说:“你写得那么痴情,不怕以后咱俩再分手,被人嘲笑吗?”
乔子执失笑得胸腔震动,“胡说,这个时候,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阮慕斯扁着嘴,抬眼看他,“这个时候,我想要你。”
乔子执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情绪,再次土崩瓦解,箍着她,用力吻她。
衣服散落一地,她腿挂在他胳膊上,满室放肆的喧嚣。
阮慕斯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面她遇到了一个男人,男人聪明智慧博学,教她人体结构,教她解剖要点,教她分析尸体死亡时间。
后来她喜欢上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刚好喜欢她,他们谈了一个特别美好的恋爱。
分开后,他们各自努力着,为他们的未来努力,他成为了厉害的投资商,她成为了厉害的编剧。
重逢后,她遇到一些小麻烦,他始终陪伴在她身边,始终支持她所有决定,始终尊重她一切想法。
最后,他们在床上纠缠,在太阳升起的阳光里,同床同枕同眠。
阮慕斯缓缓醒来,睁开眼,对上梦里那个她爱到心尖儿难自拔的男人的亮眸。
乔子执笑说:“醒了?”
阮慕斯“唔”了声,凑近他,亲他嘴角。
“疼不疼?”乔子执向下蹭,“我看看肿没肿,有点儿没控制住。”
阮慕斯忙拉起他脑袋,“还好还好,别看。”
乔子执笑着爬上来,“老夫老妻了,羞什么。”
阮慕斯嘀嘀咕咕地瞪他,“那也不好意思啊。”
乔子执俯身看她,也是喜欢极了看她娇羞的样子,好半晌,他忽道:“伸手,你手上长了个东西。”
阮慕斯:“啊?”
阮慕斯睁大眼,慌忙伸手,就看到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漂亮的钻戒。
阮慕斯:“!!!”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手上长瘤了,”阮慕斯皱眉道,“可是乔子执,你好小气,这还是之前的那一个啊。”
乔子执笑说:“我这是物归原主。”
阮慕斯嘴唇儿反复动了好久,最后,“哼。”
然后她又来回转手,高兴地瞧着戒指。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久,阮慕斯趴在乔子执身上,抬头望窗外的碧空与骄阳,嘴边儿忍不住上翘。
她手插|进乔子执削短的头发,揉啊揉,“你怎么这么好呢。”
乔子执笑道:“还有更好的呢。”
阮慕斯:“嗯?”
乔子执就那么光着身子起身,后背有许多红印子抓痕,腰背线条又酷又man,他浑身上下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阮慕斯咬着被子迷恋地看着他。
乔子执忽然回头,对上阮慕斯视线,他扬眉,“喜欢?”
阮慕斯也很坦诚,点头如捣蒜,“超喜欢。”
“叫声老公。”
“老公。”
乔子执愉悦地笑了,拿起茶几上的一沓合同,返回到床上,递给阮慕斯,“这两个半月,你家小师父没闲着。”
“是什么?”阮慕斯趴在床上看,看第一页和最后一页,半晌后,“卖,卖出去了?!!”
乔子执趴在她身上,一起看合同,翻开留白处给她看,“还没签,整形师开播后,你身价还会涨,到时候再签,不出意外的话,最后就是孙老板签了。”
孙老板是阮慕斯曾经合作过的制片人,之前她去编剧会议的时候碰到过制片陈鹤林,陈鹤林就在孙老板手下干活来着。
阮慕斯高兴地直蹬腿,又兴奋地亲合同,“我身价会涨到一千万吗?”
“你说呢?”
阮慕斯扔了合同,转身过来搂着乔子执的脖子亲他,亲得腻腻乎乎的,她开心的时候总会很黏糊人,乔子执也不腻,每次都很享受。
阮慕斯亲了会儿,退开说:“接下来我要买车买房啊!房子投资!车呢,我好像不用买车,你车库里那么多车,买房!”
乔子执笑着继续问:“然后呢?”
“啊?没有什么了……吧?”
乔子执忽然起身,噼里啪啦穿衣服,阮慕斯看傻了。
等乔子执穿完衣服,又扔衣服给阮慕斯,“择日不如撞日。”
阮慕斯:“???”
两个小时后,民政局门口。
乔子执:“……”
阮慕斯捏着二人的身份证户口本,爆笑在乔子执怀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的或”
万能乔少爷没算好时间,民政局下班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