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们挡住去路,又一股脑的返回去,一时间哗啦啦的水声往返于地面和台面之间,连绵不绝。
陈年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想清洁,就在她撑着胳膊仰头大幅度的扭动时,他丢开花洒,俯身张嘴含住了她的小穴。
里面残留的清水被他吸进了肚子,陈年的肉瓣在他嘴里被吸得翻飞,他吸溜吸溜的大口啃食着,把吃陈年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别……”陈年指甲陷入手心,煎熬和快感无一不将她逼近死胡同,又将她抛上顶峰。
高潮来临之前他总算停下了,舔舔嘴唇,意犹未尽。
胯下的主角已经迫不期待了,它高高仰起头向陈年展示它的凶悍和强壮,顶端吐出一滴半透明的前精,是它馋了流出的口水。
骆明朗把人扶下来,推到前面,胳膊把她一提,挺着粗长的阴茎往她双腿中间塞,在陈年说戴套之前完美的错过穴口,重重的碾上阴核。
借着下体流出来的滑腻液体在外面滑动,整根从下到上全部覆盖,一边蹭一边推着她往外走。
龟头屡次擦过洞口,陈年生怕它一个不留神顶错位置塞进肉穴,于是行进中还不忘吸紧花瓣做好抵抗的准备。
他戴套的方式很特别,依旧没和她分开,抱着她从前面套进去,手在撸动套子的时候有刻意的揉动她的敏感区,就是这几秒的戴套时间,还不忘挺两下逗她。
更让陈年直呼新鲜的是他从行李箱拽出一套萝莉装,龟头顶开她的肉缝,从后面进入她,然后……一边插一边帮她换衣服。
很讲究,从内衣到内裤都是配套的白色蕾丝。
陈年喘着粗气扑到在床上,同时身体里穿插了一番的棒子撤了出去。
长筒袜骆明朗搞不定,让她自己穿。
她坐在床边往腿上套袜子的时候长发垂到脸侧,骆明朗居高临下能看到她的衣衫不整,还有红扑扑的脸蛋,这身萝莉装穿在她身上毫无违和感。
可能是刚才叫得嘴干了,陈年舔了舔嘴唇,抬头看向骆明朗表示穿好了。
他却一把撸掉套子,后退一步示意她下来。
陈年乖乖的脚尖点地下床,跪到软毛地毯上,抱着骆明朗强劲有力的大腿开始口交。
她小口小口的吸食着上面的青筋和血管,嘴唇拨弄着嚣张的大龟头,再侧头一点点滑向阴茎根部,舌尖试探性的舔舐硕大的囊袋,然后拨开毛丛,张嘴含上去。
陈年的口活虽然没有受过训练的外围女那么专业,但结合自身形象,也算形成了独特的风格,什么风格?
让男人看了想按住她的头深喉的风格。
骆明朗就这么做了。
眼泪汪汪的妙龄少女满脸都写着“受不了”三个字,被插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口水顺着精致的下颚线滑到颈部,洇湿了纯白色的娃娃领。
咕叽咕叽的口水搅动声随着深入抽出的动作变换节奏,她费力的仰着头,喉咙处长了个游动的喉结,不停的上下乱窜。
她无力的含着,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呼吸困难,急忙拍打骆明朗的大腿。
骆明朗吸着气从她嘴里拔出来,带出一根长长的口水丝。
陈年顿时跪坐在了地上。
骆明朗还算怜香惜玉,伸手去拉她,轻笑着问:“没事吧?”
陈年把手搭上去,动作被放慢,闭着眼摇了摇头。
他又去撕了个套儿戴上。
把陈年推倒在床边,分开双腿举起来,扒开内裤边,挺着腰用避孕套凸起的储精囊逗弄已经被碾得红肿不堪的阴核,陈年难受了,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脚踩他的腹肌,无声的召唤着他。
骆明朗捉住她的脚腕,拉开,窄臀一挺塞进去个龟头。
陈年绷直脚背,得来的却是他故意的捉弄,他两指捏着阴茎顶端,用冠状的龟头在穴口扫动,伸进去挑出来,拨弄着持续外流的淫液,听它们叮咚作响的悦耳声。
但凡陈年露出一丝急切的表情,骆明朗就作势进去一点,她面容刚舒展开,他又坏坏的拔出来,徒留陈年下面开合的小嘴羞愤的吐着水。
陈年已经能感觉股沟痒痒的,伸手去摸发现水已经流到那儿了。
陈年只好好言相劝:“你、进来吧……”
骆明朗更加变本加厉,甩着梆硬的阴茎拍打她已经湿漉漉泥泞一片的外阴。
挺起上身,抓紧床单,陈年五官都在用力遏制着身体里爆发的火热欲望。
“进哪?”他逼问。
陈年用挺起的下身回答他,想用洞去找棒,他不理会,浜浜浜的一边躲着一边抽打着。
一股强烈的预感冒出来,陈年尖叫了一声,下一秒阴茎被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开,水流节节拔高,白色的床单被喷湿了一大片。
骆明朗兴奋之余抓住机会,龟头对准穴口,俯身扒着陈年的膝盖,扑哧一声挺身挤进去。
他闷哼着,被拦在半路,水流渐渐变弱,从器官相贴的微小缝隙中渗出来,就算这样也抹不掉里面销魂的炙热,又湿又滑,热乎乎的。
他继续停进,冲破层层肉瓣的阻碍,把龟头的形状传达到新的深度。
“嗯……”陈年的身体被他刺入的动作带得缓缓后仰,把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