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还在往里塞家伙的许介关在了门外。
门口的许介:到底谁是客户?
陈年洗完澡才想起正事。
不知道被杨邵下了什么药,到现在还有种外强中干的感觉,尤其是在又经历了一次性爱后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
所以不能上去当面跟许介说,那样的话说不定又得半夜才能下来,她身体情况不支持。
所以就给他发了消息。
许介很快回了个顽皮的哭脸,说漫画要强行完结了,他已经预感到了读者的愤怒。
抱怨完让她好好玩,路上注意安全。
陈年安心的睡了。
许介熬夜赶了一晚上的结局,天快亮才一头睡过去。
醒来后陈年已经出发了。
他哈欠连连的趿拉着拖鞋走到画室那一半,从地上拎了一副盖着白布的画,放到画架上。
调好颜料,撤走白布。
闭了一会眼,睁开后困意消失干净,立刻投入到了创作中。
花了一个小时后放下笔,伸着懒腰又塔拉塔拉的拖着步子离开了画架。
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有一束光尾柔和的洒到画上。
原来只有一个背部的画上多了几笔。
女孩侧着脸,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里含着笑意,连微翘睫毛睫毛都好像颤动了起来。
记忆会消退,画中人不会。
旅途篇(以下不标字数了,按文案标注标准收费,童叟无欺!)
陈年不放心把憨憨放去寄养,它太乖了,乖到让陈年怀疑它如果被寄养会留下什么心理上的问题,想了几个策略最后还是打算把它送回老家让父母帮忙照顾。
然而陈年没想到自己这个决定会让她经历一场富有戏剧性的艳遇。
憨憨证件不全没办法上高铁飞机,所以陈年租了个车回去,结果那司机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吃饭时和同桌的几个司机聊嗨了,于是一拍即合喝起了酒,完全忘了还有陈年这个乘客要送。
陈年气得七窍生烟,司机喝了酒肯定不能再上路了,她又不能在这等他一天,只好在服务区餐厅里问有没有顺路的司机。
正好有个卡车车队和陈年方向一致,并答应捎上她。
下午上路后陈年老老实实的坐在队长的副驾驶位置上,不敢跟旁边的男人搭话,生怕让他分了心,毕竟卡车对陈年来说是个危险的车种。
那位司机长得跟陈译远一个类型,都是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且越看越耐看的类型,像经久不衰的黑白电影的演员,话不多,身上透着一股和司机身份不搭的儒雅书卷气,行事还有种沉稳的老干部风。
年纪大概在三十出头,身材什么都像二十多岁的。
卡车很高,陈年笨手笨脚的被他拉着弄上去,之后他又下去找了几张报纸让陈年把包里的小猫放到后座玩,还买了些女孩子喜欢吃的酸梅薯片什么的给陈年打发时光。
刚出发那段时间两人没什么交流,后面路太漫长,对讲机里传来他的队友的唠嗑声,还毫不避讳的提到了陈年。
“那妹子长得真嫩啊,这会儿在哪呢?”
“在最后边吧,队长车上,队长啧啧,天天跟个和尚似的清心寡欲,碰上个好看的就露馅了吧,还说什么看人家眼熟,俗套!”
陈年像个小学生一样坐着,双膝并拢,手搁在大腿上,有点不敢看发出刺啦刺啦响声的对讲机,主要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反应,他没什么变化,没听见似的任由它响着,里面对她的讨论还在继续,车里的气氛越来越凝固。
“这次回去跟你媳妇好好亲热亲热吧,别老想着人家小姑娘。”
“我想想怎么了,我媳妇儿要是有她那身段我非——”
关键字眼冒出来时这边终于有了动静,陈年听到旁边的男人暗示性的咳了两下,然后那边急转弯换了话题。
陈年尴尬的扭头看向窗外,坐得高了视线真好啊。
“别理他们,粗汉子一群。”
陈年回头,忙说:“没事没事,他们都挺好说话的。”不然在餐厅里也不会帮她说话让队长同意带上她了。
因为这组对话两人之间的话匣子被打开,男人的谈吐很有学问,而且听他的语气好像对这份卡车司机的工作并不是敷衍应付而是真的喜欢,没有为生活奔波的丧气,而是把它当成越野车一样开得潇洒自由。
很快陈年就叫起了大哥,在征得他的允许后脱了鞋盘着腿侧身对着他,腿酸了就抱膝并拢坐一会儿,坐姿有多轻松气氛之有多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