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那太监一眼跟秦始皇说:“嬴哥,你再玩几天赶紧拆了把木头都还给老百姓吧。下次来我一定给你带个游戏机。”
有时候人力明明是不能跟机器比的,在游戏机上你只要按了暂停那人能定在天上,可人行吗?穷胖子一生,他尽干点包工头的事,虽然有的修在边界上有点埋在了地底下,我真怕他一时兴起发明秦朝的维亚,以后按暂停就能把人定在天上了,这还都是小意思,带翅膀的乌龟王八上哪找去?最后一关还有龙宫呢,是不是要把岩浆刨出来?这还只是超级玛丽一个游戏,魂斗罗怎么办?双截龙怎么办?坦克大战怎么办?沙罗曼蛇怎么办?照胖子这么干,项羽后来烧的阿房宫很可能是一个仿真游戏基地……
我忽然眼睛一转,拍着胖子肩膀道:“对了嬴哥,以你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玩俄罗斯方块嘛。”那个省工省料,技术难度低,而且可以反复使用。
秦始皇有点黯然道:“你丝(是)不丝要走咧,撒(啥)时候才能再来么?”
我勉强笑道:“既然把意思传达到了我也就该走了,现在大家都刚回到自己的朝代,是事件多发期,用何天窦的话说我就是那片警,得赶紧继续巡逻去。”
胖子紧张道:“撒(啥)时候?”
我说:“吃了中午饭吧——我陪着你再吃一顿任嘛没有的国宴,回去以后就能吃西红柿鸡蛋面了。”
嬴胖子狠狠瞪了我一眼,赌气道:“要不然这个皇帝你来当,饿回气(去)。”
看得出胖子确实有点怠工的意思,在这待着只能重复昨天的故事,应付一帮唯唯诺诺的大臣,吃不上西红柿鸡蛋面,搞笑的是张骞出使西域还得是邦子夺了鼻涕虫的江山以后,所以现在别说西红柿,连连萝卜、玉米、葡萄这些东西都没有,对于胖子来说,这是相当悲惨的事情。
中午饭就在我的萧公馆吃,除了二傻和胖子,李斯也在其列,二傻听我们聊了一会忽道:“这里又用不上我,我要跟你回去!”
我抱歉地说:“轲子,不是我不想带你走,实在是带人不保险,还有,把你带回去不知道跟天道犯不犯忌讳,你等我弄明白了再来接你。”
我转向秦始皇开玩笑道:“嬴哥,你这皇帝当得轻松啊,还有犯混名额。”
胖子满脸不愉:“当个摸油(没有)悬念滴皇帝歪(那)摸(没)意思滴很……”他忽然跟李斯说:“要不你替饿当?”
李斯急忙摆手:“嬴哥,都是自己人你这么说说就算了,以后千万别开这种玩笑,我可不想死在小胡亥还没登基以前。”
我有点不自然地看着李斯道:“李哥,你是怎么打算的?”这些人里荆轲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和历史使命,可以轻松了,秦始皇是以后自己病死的,只有李斯的命运最悲惨,虽然当了几年丞相,可最后落了个腰斩的下场。
李斯毫不当回事地笑道:“嗨,我还是那样呗,不就是一刀吗?我等着挨就是了,这有什么看不开的,上辈子得病死得更难受,再说——”李斯有点自嘲却掩饰不住关切道,“再说我妻儿老小不是还在你手里当人质呢吗?”
原来他还是放不下他的老婆闺女,他情愿去挨那一刀,多半还是怕自己要不顺应历史牵累了在另一个时代的亲人。我拍着胸脯说:“你放心,你闺女以后就是我干闺女,她婆家的事儿也包在我身上——称象那小家伙你知道吧,那是我干儿子……”算上厉天闰和费三口两家的闺女,曹小象已经有三个预选对象了,或者不用选都收了后宫?
李斯凑到我跟前小声说:“嬴哥那你放心吧,有我提醒着他呢,我以前可是教历史的。”
我笑了笑道:“就这样说定了,我也该走了。”
在场的人都有点伤感,二傻快跑几步抢先来在我车前,低着头用脚踢地上的土,就是磨磨蹭蹭地不想让我走,他用一只手拉着车门身子向后倾斜道:“我想包子他们了——”
我勉强笑道:“有机会我一定带她来看你和嬴哥。”
二傻不依不饶道:“还有李师师那个小妞,还有大个儿他们……”
我一边胡乱答应着一边上车,蒙毅见状过来道:“萧校长,您要走了?”
我笑着说:“是呀,可惜没见上你哥,待我向他问好。”
蒙毅纳闷道:“萧校长见过我兄长?”
“呃……仰慕而已。”
李斯上前低声道:“其实这位蒙毅以后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不过要说到灭六国还得说王家父子——”
我奇道:“王家父子?”
李斯冲院子里的王将军努努嘴:“你饶了一命那小子就是王贲,他爹就是鼎鼎大名的王翦,现在是秦国的大司马,正领着兵在外面打仗呢。”
我意外道:“哎哟,听说过听说过,王离跟他们怎么论?”
李斯道:“那是王贲的儿子,后来被项羽打败了。”
还挺复杂——王贲欠我个大人情,项羽是我哥们,以后见了怎么处啊?
王贲因为是跟这秦始皇来的,所以没有大王的命令他不方便来跟我道别,但是眼睛却一个劲地冲我眨啊眨,胖子道:“王贲,去跟齐王道个谢。”
王贲急忙一个箭步来到我车前,满富感情地道:“齐王……”
我摆手道:“啥话也别说了,等我老婆来了让你爸把大司马给她当几天咱俩就两清了。”
王贲:“……”
我缓缓发动车子冲身后的众人摇了摇手:“兄弟们,以后再见。”
看着后视镜里渐渐远去的二傻和嬴胖子,我心里又有点难受了,干我这个活,就是要在不停的欢聚和分别里度过,可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一次真正的欢聚,起码把五人组凑齐,有可能的话再找到300和好汉他们……
我刚回2007年就收到包子的好几条短信,前几条还是气势汹汹地质问我跑道那里去了,后面几条开始可怜巴巴地让我回电话,等我把车停在2008年的草坪上时赶紧给包子汇报,包子正在花木兰的陪同下在医院做检查,听我回来了也就放了心,她现在一心要生个不受任何干扰的优良品种出来,所以也就难得地懒得训我。
这样不行啊,老三天两头地瞎跑联系不上,包子迟早得怀疑,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电话在2007年就能收到信号呢?虽然我这车一出溜几年几十年是常事,但在启动和停止前都是有很精确的刻度的,第一条短信绝对是开在2007年就收到了!
家里吴三桂也不在,我喝了几口水叼了根烟就去敲何天斗的门,结果他和刘老六这俩老神棍都不知道去哪了,这时颜景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我又有新客户到了,他已经通知王寅去酒吧接人了。
至于说这么长时间以来刘老六为什么非要把我的客户们带到别的地方让我去接,他对此的解释是地气不同,这就跟空军着陆一样,总之育才不是合适的地点。
既然这么巧我就开着车去见见这位新客户,到了育才的老校区,我见王寅刚从阶梯教室出来,我问他:“新客户呢?”
王寅指指身后的门说:“刚送进去,他们正开欢迎会呢。”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五,客户们固定的开交流会的时间,新人赶上这个点儿,正好交流和欢迎会一起开。
我点点头,刚要推门进去,就听王寅跟刚赶来开会的方镇江笑说:“刚接来这哥们太搞笑了,说他临死之前是被人用鞋底子抽晕过去的,哈哈哈……”
方镇江也失笑道:“谁呀,这么衰?”
王寅道:“秦朝来的,说是叫秦什么来着,我这历史也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王寅这几句话忽然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一阵不自在,好像是哪里不对劲……这时我已经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屋子里有不少人在底下就坐,讲台上,一条高大的汉子正跺着脚、义愤填膺地说:“我他妈倒霉啊,怎么就碰上那么个家伙,就会抡鞋底子,要说咱也不白给啊,我13岁就杀过人……”
我终于知道哪不对劲了,讲台上那位,赫然正是秦舞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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