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白子画长吸一口凉气,身体一颤,那紧凑柔软的握捏让他整个人立在了原地
。
「尊上,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花千骨也反应过来,又是羞耻又觉刺激
,只能将错就错,说着靠了上去,跪在地上,双手隔着衣服握住鸡巴,抬起通红
的小脸看向白子画,很是委屈的说道,「我,我只是刚才见您的阳具勃起,觉得
您可能很难过,所以,所以才……。」
「我,我难过不难过与你何干!」
白子画伸出手又放下,不知是害怕伤了花千骨还是不舍得那双夺魂妙手。
「你教我御剑术才让您难过的,当然与我有关系。」
花千骨急忙说道,至于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她也顾不上了。
「我,这……。」
白子画被说的哑口无言,「那我也不能跟你行这苟且之事!」
「我也没有想跟尊上行苟且之事呀。」
花千骨说着小手已经探入了白子画长袍下摆,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很灵活的
穿过他的底裤,抓在了火烫的巨棍上,一冷一热,直接肌肤上的触碰让两人同时
一颤,花千骨羞得不敢抬头,小声道,「我,我用手,用嘴巴,都可以让尊上发
泄出来的。」
「这是,这是哪里的荒诞理论,我,呼,我……。」
白子画吞着口水,突然说道,「定是东方彧卿那妖邪的蛊惑!」
「尊上也认识东方哥哥吗?不过东方可不是妖邪,他是好人呢。」
花千骨一边说一边掀起了白子画宽大的裙摆,直接钻了进去,衣袍宽大,花
千骨身体又娇小,远处看去,倒似无人一般。
看不到人,给了白子画一点心里安慰,但衣袍下摆中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
音,他便不能澹定了,不只是他的里裤被脱到了腿弯,他甚至能感到花千骨那饱
满的奶子跟大腿直接肌肤相接的摩擦快感,紧接着便是鸡巴被一只小手握住,可
以看到鸡巴头顶起的帐篷被用力的上压,直接压倒小腹上,紧接着,啾的一声,
白子画全身绷紧,那熟悉的感觉时隔多日再次来临。
虽然看不到,但他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副淫荡的场景,一个半裸的清纯少女
,小脸微侧紧贴在自己胯间,小小的嘴巴努力的将自己的卵子吸到口中,吸一会
儿这个吮一会儿那个,小舌头也不安分的来回拨弄。
白子画的呼吸越来越重,紧攥着拳头,脸上青筋凸起,忽然有种将身下少女
再次压在地上,将鸡巴插进她的嫩穴中肆意抽插的冲动,只是这是在长留山,又
是在绝情殿下,让他的欲望生生压制了下去。
又在卵蛋上舔了一会儿,花千骨开始慢慢向上,红唇张开压在鸡巴低下粗大
的输卵管上,一边舔弄一边慢慢上移,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几下,还未到龟冠,白
子画已经兴奋的浑身颤抖,用干涩的声音说道,「你,你不闷吗?」
白子画刚说完,只见长袍前摆被掀了起来,压到一边,头发纷乱脸蛋红红的
花千骨乖顺的跪在他的腿间,舔了舔红红的唇,白子画清晰的看到唇角有两根漆
黑的阴毛,来不及热血沸腾,花千骨已经柔情似水、娇脸含羞地再次握紧了鸡巴
,小手弯成环状磨擦着龟冠背面的接合处,并不时用指尖去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
的青筋。
「尊上,舒服吗?」
花千骨轻声道。
白子画长吸一口气,他自不能说,刚刚差点便射了出来,只是闷声点点头。
花千骨这是心中才真正的舒了一口气,既然尊上说舒服,那便是不会怪罪了
,心中忐忑解除,她的心跳的更加剧烈,眼前这跟粗大狰狞的紫红色鸡巴给她带
来了硕大的冲击,那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她的全身都似泡在了火炉里,阴穴中早已
麻痒难耐水流成河。
强自压抑下心中的渴望,又开始服侍起来,这已经是现在两人之间能够做到
的极限,只盼着尊上能早早射精,她也能早些解脱。
双手合围,才刚刚将大鸡巴的龟头握住,被翻起的包皮显露出硕大的龟头,
红彤彤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