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枝醒来,就觉得有些蹊跷。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落地窗外阳光灿烂,偶尔飘来汽车的鸣笛声,客厅摆设熟悉,厕所的水龙头滴答滴答,是她租住了一年半的住所没错。可是为什么她睁开眼睛,是以诡异的角度俯瞰客厅全貌好像她飘到了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