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姚健在别人的洞房折磨了好多的人,现在报应来了,一大堆人开始折磨他,根本不用王禹他们动手,他们只要坐在那里慢慢的欣赏就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个古老的习俗,不过可能到现在闹洞房已经变了味,现在闹洞房主要就是折磨新郎还有占新娘便宜,反正只要不是特殊的过分,在这大喜的日子没人会翻脸的。房间里不时的传来姚健的惨叫和小曼的尖叫。估计这一晚上下来姚健肯定会遍体鳞伤,小曼的胸部也会被捏肿的。开始王禹还看的饶有兴趣,后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这都是哪个天才发明的节目,你说他过分吧,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说他不过分吧,却总是让信任出尽洋相还能不时的占到新娘的便宜。逗到最后都有些少儿不宜了,王禹实在待不下去了,只好走到客厅看起了电视,他频繁的换着电视频道,心里却一直在想着那个女人的事,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的感觉。</p>
快到12点的时侯,终于曲终人散了,大家意犹未尽的离开。王禹哈欠连天的喊道:“姚健,过来!”姚健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说:“你还没走啊,我还以为你早走了呢?”“过来,我有事问你。”姚健看他郑重的样子,赶紧坐在了沙发上。王禹压低声音说:“你看到你那个后丈母娘了么?就那个女人?”姚健一愣,想了半天才知道他说的是谁,点点头说:“啊,知道,你对她有兴趣啊?”“放你个屁,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么?”“我这一天忙的要命,我哪有心情打听她的名字,再说打听自己丈母娘的名字,这在过去就得浸竹笼了!”“懒得跟你扯淡,尽快给我打听出来!”姚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p>
王禹回到家里,和秦宜柔说了自己的疑惑,秦宜柔笑着说:“我也看见了,不过我觉得不是,虽然长的像,可是气质完全不一样,怎么说呢?齐亦云整个就是一小家子气,可是这个女人给人感觉很大气啊!”王禹点点头说:“气质是不大一样,虽说一般来讲气质是天生的,可是后天也能改变的,比如穿着打扮,比如说一些经历,唉,但愿我是多虑了!”“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弄得跟演电视似的,天下哪有这么离谱的事!赶紧睡觉!”王禹点了点头。</p>
第二天中午王禹又给姚健打电话,问他那个叫什么名字。姚健无奈的说:“你得给我时间啊,让小曼妈妈去问肯定不合适,让小曼去问也不行,只有我自己想办法,可是我跟这位岳父大人根本不是很熟,你也得让我慢慢来啊!”王禹笑了笑说:“恩,反正你想着这事吧!”</p>
“行,我知道了!”</p>
王禹放下电话,坐在办公桌前呆呆出神。研究生的基础课已经结束了,他又回来上班了。自从知道了安黛峦接受了母亲的角膜之后,王禹对安黛峦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好感,有好几次都冲动的想去找她,可是想到那晚的事,他还是忍住了,觉得还是适当的缓一缓为好。而那个长的酷似叶琼的女孩也牵扯着王禹的心,这种没着没落的感觉很不舒服。可是自从在餐厅匆匆一别之后,无论王禹怎么努力却再也见不到那个女孩。真是奇怪了,安黛峦如果想找王禹的话,好像随时可以找到,而王禹想找一个女孩却势如登天。但这事总不能去找安黛峦帮忙,自己更不能去张贴寻人启事,真是苦恼万分。</p>
“当当当!”桌子被敲了几下,王禹吓得一激灵,抬头一看,居然是陈鹏。陈鹏和王茜已经把家搬到这边了,果然如他所说,王茜本来是不同意的,可是一说能解决陈萌的户口问题,王茜马上就同意了,加上王禹的帮忙,陈鹏很快就进了王禹所在的这家医院,不过是干内科。</p>
王禹没好气的说:“不上班来这里干嘛啊?”</p>
陈鹏笑着说:“想哪个情人呢?我进来都不知道。”</p>
王禹以牙还牙的说:“我不过就是想想,不像有的人连做都做了!”</p>
陈鹏赶紧求饶说:“行了,我谢谢您了,我说不过您!”</p>
王禹笑了笑说:“什么事?”</p>
“你帮我了这么大的忙,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啊,怎么样,晚上吃一顿?”</p>
“什么级别?”</p>
“随你点啊!”</p>
“带家属么?”</p>
“带啊!”</p>
“那我得叫几个朋友。”</p>
“没问题,我初来乍到,正想让你给我介绍几个呢!”</p>
“好,晚上电话联系!”</p>
“ok!”</p>
看着这一屋子人,陈鹏还是有些乍舌,还好自己要的是15人的大桌子,否则还真盛不下。王禹夫妇、段海涛夫妇、楚一鸣夫妇、姚健夫妇、陈鹏夫妇、宁馨加上三个孩子整整坐了一桌。陈鹏坚持自己满了一轮酒,然后说道:“各位,小弟初来乍到,以后多多关照啊!”秦宜柔笑着说:“陈鹏,怎么听起来像个卖艺的?”陈鹏点点头说:“是啊,背井离乡的,不容易啊,大家干一个!”一片纷乱之中大家把酒干了。酒过三巡之后,桌子上热闹起来,几个男人海阔天空的侃了起来,听得几个女人直撇嘴。三个孝年纪相仿,都是五六岁的年纪,在一起吃的汁水淋漓,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p>
秦宜柔看着三个孩子直出神,王禹碰了碰她的胳膊,悄声说:“什么时侯给咱生一个啊?”秦宜柔抿嘴笑道:“可以啊,那从今天开始戒酒吧!”王禹笑道:“我是说真的呢!”“我也是说真的。”“那……从明天开始戒吧!”秦宜柔抿嘴一笑,不再理他。</p>
此刻,楚一鸣也在盯着三个孩子,满脸的慈爱,他的父母都没了,他是多么希望候琳能生个孩子啊,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候琳做完肾移植是不可能再生的了,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那么重的负担。候琳妈妈曾经多次询问小楚这个问题,也曾经咨询过医生的意见,也都是这个意思。看来只好以后有机会抱养一个了。</p>
殊不知楚一鸣的表情候琳都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多么的想要个孩子,自己是多么应该给楚家生个孩子,可是身体不争气,她也没办法。虽然自己已经停吃了抗排斥药物,也没有出现什么不良的反应,可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生孩子,虽然她不是医生,可是她也知道,怀孕中晚期肾脏的负担是成倍加重的,一个移植的肾是很难承受的。她也曾经去咨询过医生,医生虽然没有说绝对不可以,但是非常的不赞成她这种想法,说的也相当的直白:她能活着已经不错了,怎么还得陇望蜀呢?候琳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拭去了眼角的泪痕。</p>
几个男人已经喝的迷迷糊糊了,却还要喝个不停。最后几个女人只好使出了看家法宝,揪着耳朵把他们拽理了桌子,看着这一幕,几个孩子兴奋的“哇哇”乱叫,可能在他们的眼里,严肃伟岸的爸爸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