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看着夏子衿,可人的心仿佛被塞得满满的,她没有谈过恋爱,因为她的时间以前都用来努力赚学费了。.她不知道自己和夏子衿现在算什么,但,她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澎湃。</p>
这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打了开来,走进来一男一女,可人和夏子衿齐齐扭头,可人刚想问来者是谁时,夏子衿却扔掉吃了一半的香蕉,打了声招呼:“李叔。”</p>
可人识相的闭了嘴,心想:原来是熟人,刚打算倒两杯水送上来,却发现那个被夏子衿唤做李叔的人冲动的抄起拐仗,对着夏子衿就是狠狠一下,可人被吓了一大跳,慌忙冲了上去,张开双臂,挡在了夏子衿的身前。</p>
夏子衿没有说话,却是将可以拖至身后:“李叔,打我可以,不要伤了可人。”听到夏子衿这么维护可人,李仲伟更加生气,重新举起仗就朝夏子衿的身上招呼而去。</p>
可人被夏子衿坚定的护在身后,他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李仲伟的拐仗,直到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终于出声阻止:“仲伟 ,别打了,你就是打死她Iris也找不回来啊!”闻言,可人终于猜到了来人的身份。</p>
她冲动的从夏子衿身后跳了出来,恶狠狠的对面前的两个人吼道:“出去。”</p>
“你是什么东西,敢赶我们走?”</p>
可人冷冷道:“这里是病房,请你们出去。”</p>
“哼!我偏不走。”李仲伟看着像母鸡护小鸡一般跳出来的可人,反而堵气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夏子衿的病床上。</p>
可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按下了床头的按扭,那动作很明显,你不走,我请人来让你们走。夏子衿一直惊奇的看着可人,再一次发现她身上的那种弹簧潜质。</p>
很快护士过来了,感受到病房内剑拨嚣张的气氛,不由奇怪的问:“怎么回事?”</p>
可人冷着一张脸,毫不犹豫的指着李仲伟说:“护士小姐,麻烦你把他们请出去,这里是病房,他们打扰到我们休息了。”</p>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李仲伟的一张老脸也挂不住了,气愤的站了起来,指着可人就骂:“这是哪里来的没教养的女人?夏子衿,这就是你新选的老婆?果然是婊 子养出来的货色,上不了台面。”</p>
听到这话,不但可人气红了眼,连夏子衿也面色不善:“李叔,如果您还是这么不讲道理的话,我想您还是回去的好。”</p>
“混帐东西,你说什么?”李仲伟满眼血丝,显然是没有休息好,听到夏子衿偏帮可人的话,气得又抄起拐仗要打人。护士一见情况不对,就大声的叫人来帮忙,一时间病房里一片混乱。</p>
混乱过后,一名护士又尖叫了起来:“啊!不好了,这人心脏病发作了。”然后,现场又是一乱混乱,而可人强忍着委屈,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夏子衿温暖的大手,伸了过来,紧她的手紧紧包裹,她才终于抽着气,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p>
李仲伟被人抬出去的时候,可人看着他青紫色的脸,又有些担心的说:“他不会怎么样吧?”</p>
“放心,在医院呢,不会有事的。”夏子衿安慰着可人,可人扭过头看他,又紧张的问:“你呢?怎么样?还疼吗?”说着,可人将夏子衿扶回病床上,伸手就要去扯夏子衿的才服,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p>
衣服还没有脱下,夏子衿却伸手阻止了可人的动作:“别看了,没事。”</p>
可人固执的不肯松手,他无奈的任她动作着,却在下一秒听到可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流,流血了。”</p>
她颤抖的声音,让夏子衿觉得心疼,扯下可人的手:“不碍事的,刚才伤口被打到一下,没事的,这里不是医院吗?”</p>
可人又想哭了,但仍旧坚持又找来了护士为夏子衿换伤口上的纱布,好在,护士过来看过后,告诉可人真的不要紧,只是伤口裂了,又得拖上一阵子才能好。</p>
护士走后,可人不依的看着夏子衿,紧崩着的小脸,看上去让可人反而有了和平时不一样的气质,夏子衿知道她在生气,于是这才解释道:“你应该看出来了,刚才那个人是Iris的爸爸,和他一起的,是小康的妈妈骆依。”</p>
听到小康的妈妈时,可人一愣,但立马恢复了常态,态度坚定的问:“就算是Iris的爸爸,你也不一定要挨他的打啊?他想干什么?把Iris的生死又归到你的头上,他们家的人是不是都疯了,为什么脑子就是和别人长得不一样呢?”</p>
这算是可人第一次在夏子衿面前口无遮拦,夏子衿听到那句,脑子和别人长得不一样时,差点没笑喷出口水。可人仍旧气乎乎的,见夏子衿还有心情笑,更是气得将头扭到一边。</p>
扯了扯可人的衣角,夏子衿又解释道:“我挨打并不表示我觉得Iris的事,应该我们负责任,只是,李叔和爸爸是好朋友啊,我总不能太没大没小的。”</p>
“可是,分明是他不讲道理啊。”可人抗议的说着,夏子衿也点头表示认同,但他又说了一句:“白发人送黑发人,总还是痛苦的,Iris现在生死不明,如果让他打上一打能让他心里好受点,那又算得了什么呢?”</p>
听到夏子衿感慨的话,可人也冷静了下来,事实上,可人是十分善解人意的,只是李仲伟一进来就粗暴的行为,激怒了她。</p>
“子不教,父之过,他把女儿教成这样,难不成还有理了?她的女儿可以绑架人,被绑的还要对他认错,这是什么逻辑?”可人似乎第一次这么较,虽然并不希望可人生气,但夏子衿反而觉得这样的可人,反而比较有生气,更适合于她这个年龄。</p>
“别生气了,对宝宝不好。”夏子衿温柔的笑着,突然特别喜欢看可人气乎乎的样子。可人一听这话,也终于想起了这档子事,于是,赶紧的调整心情,不停的做着深呼吸。看着这样的可人,夏子衿心里暖暖的,像是空虚的一角被渐渐塞满。</p>
他对Iris并无愧疚之间,撇开诺诺的死,她出狱后居然又故技重施,这让夏子衿十分的反感,虽然她的死,让自己也有一些触动,但,却并不代表他会转变立场。能理解李仲伟 痛失爱女的心情。</p>
事情上,李仲伟对Iris的溺爱,从十年前倾尽所有,换回她一命时,已经向所有人都证明了这一点,Iris在他心中,可以胜过一切。所以,当他得知Iris落海的消息,甚至听说她被卷入大海,生死不明之时,会情绪激动也是必然。</p>
只是,夏子衿已不再是当年的夏子衿,他已有了自己能守护的人和事,所以,也绝对不可能再让他随心所欲的伤害他要保护的人。只是他的心思,从来都隐藏得那么深,可人又怎么能看透,所以,当夏子衿沉默时,可人却错误的以为,他是在为Iris的结局而惋惜。想到这里,可人又生起了闷气,可她的表现,却又让夏子衿误以为她是在生李仲伟的气。</p>
于是,二人各怀心思,却都纠结着一件本不该纠结的事情。</p>
经过李仲伟的这么一闹,夏正淳与林婉如又急急的赶回了医院,不过好在,李仲伟的病情很快被控制了下来,休息几天也就没有什么事了。</p>
为了让李仲伟消气,夏正淳还给在美国的少康去了电话,少康知道后,给母亲打了电话,总算是暂时的安抚下了李仲伟的怒气。.只是,少康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始终不愿意从美国回来。这也让夏正淳十分头痛,他担心的是,如果李仲伟接着闹下去,别的不说,要是再发病,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更麻烦了。</p>
相较于夏正淳,夏子衿反倒没想得那么严重,在他眼中,还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只看有没有心解决。他主动找到李仲伟,和他做了一次长谈,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总之,接下来,李仲伟只是神色哀伤,却再不找夏子衿的麻烦。</p>
可人曾好奇的问过夏子衿给他说了什么,他笑笑说:“我只是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告诉他,如果不是他的纵容,Iris不会变得这么偏激,而且我还告诉她,Iris也不一定会死。”</p>
“他肯听吗?我觉得他不是那种很听劝的人啊!”</p>
夏子衿一笑:“那得看什么人说,怎么说了。”知道他在臭美,可人也不介意,只是在心底对夏子衿的为人处事,又加了几分。</p>
李仲伟和骆依终于决定要走了,可人终于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天,骆依找上了可人,说要和她谈谈,可人本不想去见她,但想到她是少康的妈妈,所以还是跟夏子衿借口去买点水果,而抽空见了她一见。</p>
可是,当可人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时,可人就后悔了,因为她说:“如果当年,夏子衿对诺诺也可以像对你这么用心的话,我想,诺诺就一定不会死了。”</p>
可人承认听到这话,她一半喜一半忧,喜的是骆依说夏子衿对自己很用心,忧的是,她提到的诺诺。</p>
“伯母,您想说什么?”</p>
骆依浅浅一笑,喝了一口咖啡才慢慢的说:“看到你后,我终于明白夏子衿当年对诺诺的感情,确实很深。”</p>
“我不懂您什么意思。”嘴上这么说着,但可人的心却偷偷的痛了。</p>
“你很像诺诺,我相信,你应该也听说过了,是吗?”她仍旧得体的笑着,但,这一刻,可人却觉得她的笑残忍无比。</p>
“我不觉得,诺诺虽好,但毕竟我和她不是一个人,不可能是一样的。”可人倔强的抬高了下巴,想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p>
骆依轻轻一叹:“连说话的语气都很像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见面吗?就是因为你和诺诺很像,我不知道子衿跟你说过没有,其实,诺诺是我的女儿,亲生女儿。”</p>
可人一愣,却终于警惕的看着她:“所以,您是来为您的女儿报不平了吗?”</p>
摇摇头,骆依又说:“你误会了,诺诺生前,和我关系并不好,甚至临死之前也不肯叫我一声妈,我知道她恨我,可是,我却在那一刻清醒,原来,血总是浓于水的。虽然我一直对她不好,但我依然爱她。所以,看到你后,我真的很开心,这种感觉像是诺诺重新活过来了一样,你懂这样的感觉吗?”</p>
她的眼中泛着水光,但可人却听得手冷脚凉:“所以呢?您想说夏子衿对我好,就是因为我和您的女儿很像是不是?”</p>
“…………”</p>
骆依没有回话,但她的眼神让可人觉得十分的难受,她扭头,故做坚强的说:“谢谢您的提醒,我会好好的,用心的替您的女儿感受夏子衿的爱意的,这样,您满意了吗?”</p>
“黎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来见你,只是太想念诺诺了………”</p>
“够了,伯母,我想我明白了,我跟夏子袍说我出来买水果的,我该回去了。”打断了骆依的话,可人冲动了站了起来,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那让咖啡屋。她那么伤心,那么的痛苦,走得那么急,甚至忽略了身后的骆依唇边一闪而逝的笑意。</p>
直到可人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眼前,骆依知道她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从包包里抽出一张发黄的照片,她低声轻喃:“诺诺,妈妈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一件事了,夏子衿是你的,永远是,没有人能夺走他对你的爱意,任何人都不能。”</p>
失魂落魄的回到病房,可人甚至忘记自己应该要买的水果,夏子衿奇怪的问:“可人,你去哪儿了?”</p>
“啊!没有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去买水果啊!”可人故做镇定的说着,但夏子衿却十分直接的指了指她:“水果呢?”</p>
“呃!那个,我去的时候,发现今天的水果都很不新鲜,所以没有买。”借口虽然很滥,但可人很庆幸自己还能找到一个滥理由。</p>
也不知道夏子衿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他却是抻手拉过可人问:“是不是太累了?脸色不太好。”</p>
可人强自笑着:“嗯,有一点,所以,我想说今晚我想回家睡。”</p>
“为什么?”</p>
“我在是在这里睡,总是会半夜爬起来看看你,睡不好,我回家睡的话,会睡得安稳点的。”可人说的也基本是实话,她确实会经常半夜起来看夏子衿有没有踢被子什么的。夏子衿听了可人的话,仔细的想了想,却突然说:“可是你不在,我会睡不安稳。”</p>
这算不算是依赖?算不算是暗示着什么?可人不想仔细去想,因为只要一起到这里,就会想骆依的话,所以说,夏子衿眼中看到的,应该是诺诺了是吗?只乎又要红了眼眶,她强压下泪水,撒娇的说:“一晚上好不好?过几天你就出院了不是吗?”</p>
夏子衿想了想,终于痛快的点头,不过,他却说:“去花水湖的房子睡吧,那房子我借给心心和蜜儿住了,你在那里,至少有人陪你说说话,也比较不会寂寞。家里,虽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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