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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城墙拐都没你……”</p>
封路凛哼笑道：“你在怪我没亲你。”</p>
“谁要你亲？”</p>
风堂坐不住了，“行吧，今早算我见义勇为，此事告一段落。自古忠义两难全，我要回家了。”</p>
他胡说八道地这么一闹腾，封路凛脾气也不是个好的，又心疼又气急，抓他的手腕，说：“你要我亲自给你验伤？”</p>
“我就没多严重，搞得……”</p>
“你就嘴硬吧。”</p>
“你他妈知道个……”</p>
风堂一个“屁”字还没骂出口，封路凛的面孔就近在咫尺。</p>
他只觉得额上一热，像是眉宇间被吻了下。男人姿态虔诚，又不容拒绝。</p>
之后便是长久的静默。</p>
封路凛只是说：“试试你有没有发烧。”</p>
风堂本来不脸热，被这么一讲，倒感觉自己真的发起烧来。</p>
他的心也就是这个时候软塌下去一块。</p>
风堂闭眼，一副壮烈牺牲的表情，不管开没开行车记录仪，也不管前座还坐着白仰月，把外套脱了下来。</p>
风堂用彼此才听得到的音量说：“你跟家里出柜了吗？”</p>
封路凛答：“家里不管。”</p>
他一说完，风堂的外套落到两人头上，封路凛还没反应过来，后脖颈就被风堂用手腕勾着摁住。</p>
两个人都被外套遮盖了头。</p>
风堂的手指，攀附上男人的硬朗唇廓，笑眼千千。</p>
两人之间拉锯战瞬间化作单方面勾引……呼吸却一起急促，潮涨，抛向高处，再跌落。</p>
封路凛看不清他的眼，直到风堂蜻蜓点水般落了一处吻在他的嘴角。</p>
他还来不及“绝地反击”，风堂便一下扯开盖头的外套，狠吸一口清新空气。</p>
风堂笑着说：“还觉得我嘴硬吗？”</p>
车停稳后，三个人一起下车，封路凛带着风堂去做了检查，再领回队里安排事项。</p>
风堂第二次因为事故被“传唤”进交警支队，莫名其妙有种“宾至如归”的荒谬感。他还在门口看到自己的黑色奥迪，更惊了：“我操，这车谁给我开回来的？”</p>
封路凛抬眼瞥了：“你先回家吧。”</p>
风堂还在愣着：“怎么我车过来了，拖的？”</p>
“没，它自己来的。”</p>
风堂傻了：“啊？”</p>
封路凛显然还没想好说辞，这车是托人联系风家的司机弄回来的，他能说吗？</p>
他怕风堂多想，赶紧打断思路：“行了，你快回去吧。”</p>
“嗳？你不是该下班了吗？”风堂说，“都十点多了，一起吃个饭吧？”</p>
“今早媒体来了，”封路凛皱眉，“我估计下午才完事儿，你先走。”</p>
风堂一直惦记着要跟封路凛吃顿饭这事，又想起自己没买的鸭架，正想说等他，手机没命地开始响，心中暗骂是哪个……得，是柳历珠。</p>
电话一接，难免少不了一顿骂，挨完后，柳历珠开始问他情况，并且叫他赶紧回家。</p>
风堂听话，只得先跟封路凛告了别，说改天再约饭。</p>
临走时，封路凛不解，说怎么老惦记着要吃饭？风堂满不在乎地说，想看你食人间烟火是什么样。</p>
早上冲突过激，风堂挨了揍，开着车浑身难受。他忽然想起封路凛被传去见那几个肇事者时，阴沉下来的表情，心里竟有那么一丝丝舒坦。</p>
高中惹那么多破事儿，他好像几乎都是保护别人的那个。封路凛的态度，让他有种被护着的“错觉”。风堂高中打过一次架，大晚上下自习，一堆内分泌失调的男生站旗杆下要往上爬。</p>
当然没有人能够上去，只是在这里约架，偶尔有老师路过，问他们在干嘛，风堂说，爬旗杆。老师说好，遂，叫来保安。</p>
保安来得晚，这边已经激烈开战。风堂自然还不用自己动手，负责“点火”就行，一来二去，两方人马难舍难分，风堂气急攻心，一声怒吼，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p>
兰洲看有人拿了手机在拍视频，心惊胆战，怕落人口实，于是抢话音量大得前所未有：我就弄死贺情！</p>
贺情在旁边懵逼，兰洲摁住他就往地上扑。所有人以为兰洲反水，留风堂一人气喘吁吁，场面极其混乱。</p>
高中打架，谁保护谁啊。光顾着挥拳头去了，手脚并用，自己打了自己人都不知道。</p>
他甚至觉得“接吻”如今变成了神圣的事情，和“上｀床”的程度不相上下。他只见识过酒店的床，还没玩过别的。在他的意识里，床上做｀爱才叫上床，车｀震那得叫上车，野战就更不说了，估计得把草甸子都上一圈。</p>
风堂曾经认为，做｀爱不过那几个动作，能认真听人喘都是最高礼数。现在对着封路凛，他不但想听喘息，还想放一首《Siboney》。</p>
就是这么一次“晨间战役”，风堂莫名觉得，他和封路凛从两条平行线，逐渐开始相交。</p>
回家后，他把车停好在车库，手机微信在扶手箱内，震得跟什么似的。他拿起来一看，是岑七他们那边拉了个入会的群。开的群收款，每个人付500元。</p>
风堂正在纳闷，这他妈良心发现了？才收500，以前不是五十万么。他利索地给了，发现是订金，给兰洲发一条语音大骂，敲诈啊！</p>
他正气头上，封路凛发来一条语音：“风堂风堂，到家了没，到家了没。”</p>
“你传呼机用多了是吗？”风堂回道，“到家了！”</p>
等了会儿，封路凛没再回，风堂忍不住又加一条：“收到！收到！”</p>
泡泡堂：真可爱。</p>
玩：哦。</p>
玩：我拉你进个群玩，岑七的！</p>
泡泡堂：卧底么？</p>
玩：没。就让你参观参观，你们交警支队碰不到的地方。</p>
泡泡堂：你才是玩家。</p>
泡泡堂：别拉这个号，我换个加你。</p>
风堂正暗自夸赞封路凛的谨慎，没想到这混蛋小号的名字也是这个，头像也是没脸的自拍，穿的军装，喉结处贴了创口贴。</p>
他没来由地心悸起来，问：你脖子受伤了？</p>
泡泡堂：以前的。</p>
玩：哦，都换了吧。</p>
再一刷新，封路凛头像变成了全黑。风堂说，老子让你改网名和头像，封路凛说，只能改头像。</p>
为了谨慎起见，封路凛还是把网名换成了一串英文，前面的“maple”风堂不认识，只看懂后面的“sugar”。</p>
风堂把封路凛拉进去后，一直到晚上，一百人左右的群，里面有人一谈事情，封路凛就发欢乐斗地主的链接，屏幕上老蹦跶几个大字：快来斗地主。</p>
风堂躺床上差点没笑死。</p>
岑七一说要踢人，风堂就说，嗳，这我兄弟。封路凛的微信名也改成了“风堂的”，群里人都以为是他哪个情人，便作罢了。</p>
风堂盯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