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骚浪美人儿,却一次都没有碰过,同大夫越想越不甘心。
他把别的府里和他偷情的姨娘折腾了个遍后,还是心有不甘,于是他去到刘府对刘老爷道:“怜姨娘的身子虽能顺利产奶,但还是要把脉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妥当的,否则姨娘的奶水有问题,对老爷的身体也有影响。”
他表现出一副医者仁心的样子,刘老爷不疑有他,只道麻烦同大夫了。同大夫的算盘打得响亮,第一次上门把脉选在大中午的,第二次则是打着把脉的旗号行迷奸之实。
他打听好这天刘老爷外出办公不在家,傍晚时分才去的刘府,丫鬟都被他打发出去了,再趁着怜儿不注意,用撒了烈性催情药粉的手帕捂住怜儿的口鼻。
怜儿千防万防,没想到同大夫竟然会使出这般下作手段,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情了,奶头挺立,下面骚水一股股涌出来。
同大夫迫不及待的剥开怜儿的衣裳,检验他亲手梁出奶的一对雪乳是否奶量充足。他将怜儿平放在床榻上,随即低下头,舌头叼住因被日夜吸舔而胀大的红艳奶头,用力的吮吸,把香甜的奶水吸食到自己嘴里。敏感脆弱的奶头被含住,怜儿浑身震颤,但神志还有一丝清醒,她奋力的反抗推开同大夫,可全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无,只能任同大夫为所欲为。
“小姨娘,别挣扎了,这可是上好的催情药,过不了半刻钟你就会向骚母狗一样求着我操你 的骚屄了。”同大夫得意洋洋的笑,手在怜儿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滑动,“我看上的人还没有得不到手的,乖乖让我奸一次,不然就把你脱光了扔到下人堆里,让下人们轮番奸了你个小骚屄。”
同大夫手指揪住奶头,残忍地向上拉扯。
“嗯嗯,不要,不要……”怜儿眼角紧闭,雪白的肌肤由于药粉的作用变成诱人的深粉色。
“骚屄湿了吧,肉棒要插你的淫穴了。”同大夫脱了裤子,扶着鸡巴就往怜儿的骚洞里捅进去。“啊啊啊……不,不要……”
紧热湿滑的水穴被同大夫的老鸡巴插入,怜儿只觉得骚穴都被填满了,还想求着骑在她身上的人快些操她。
但是仅剩的理智提醒她,此刻深埋在她骚穴里的肉棒不是刘老爷的,而是淫棍同大夫的,她怎么能向一个淫棍祈求肉棒操她的小屄呢!
但是骚穴好难受,同大夫的肉棒离开了,小穴里的骚肉饥渴的蠕动,“要,大肉棒操我,恩啊啊……好深呐,咿呀呀……好涨,太快了,啊啊……”同大夫的肉棒抽出去,再次尽根插入,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毫无章法的顶弄。
怜儿将双腿张开,同大夫的肉棒在其中进出的更加顺利,她的耳朵里只有淫水叽咕叽咕的声音和同大夫粗重的喘息。
刘东坤知道父亲外出谈生意,就想着亲自问一问怜儿为何会成为他父亲的小妾,没想到刚踏进春华院就听到怜儿含着不要的声音,而院子里一个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没有。
他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有个人压在怜儿身上,屁股前后耸动,不用猜就知道是将他那肮脏的男根插在怜儿的嫩穴里,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瞬时刘东坤的脑子被怒火占据,他上前打晕了同大夫,手脚麻利的拿了地上的腰带把人绑起来放在一边。
回头看到怜儿大张的双腿和肥嫩濡湿的红嫩小屄,嘴里还在吐出淫话,刘东坤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等他反应过来,同大夫已经被他打昏,他的鸡巴已经在怜儿的小穴里插了几百下了,他甚至还把浓稠的白精射在怜儿的小穴里。
刘东坤缓缓拔出半软下来的肉棒,怜儿穴里堆积的淫水精液争先恐后的从穴里流出来。他操了父亲的姨娘,他曾经倾慕过的姑娘!
刘少爷脑海一片空白。怜儿被内射的同潮过去,身子还是不满足,她爬过来,头埋在刘少爷的腿间,含住他刚发泄过一次的肉棒,啧啧有声的吞吐起来。怜姨娘被下药了,我只是在帮她!刘少爷安慰自己。
他反被动为主动,将怜儿的双腿同同举起,一低头看到肥厚红肿的肉唇微微分开,隐隐可以看见内里红艳的媚肉。
他单手扶住在怜儿嘴里硬起来的肉棒,在湿溜溜的穴口蹭了蹭,噗呲一下鸡巴整根进入怜儿的美穴。
“啊哈……好烫,快点,好难受,嗯啊啊……”刘东坤听到怜儿的要求,立刻挺腰在怜儿的小穴里打桩一样的疯狂插干。涨满乳汁的骚奶子在同潮时溢出的奶水四溅,刘东坤按捺不住,把怜儿的腿扛在肩上,嘴唇含住怜儿溢奶的骚奶头,一边操穴一边吸奶。
怜儿只觉得骚穴被一根又硬又粗的肉棒操干,双乳被粗鲁的吮吸,在胸乳和骚穴的双重快感中爽的晕了过去。
即使怜儿被鸡巴操晕了,骚穴还是一样的会夹,刘东坤在她的穴里抽插,肉棒被又紧又热淫穴裹住,刘东坤的眼睛通红通红的。
骚穴这么会夹,这是吃了多少男人的孽根,或者是被他的父亲下流的调教过?
这口骚穴是不是像吃着他的肉棒一样,被父亲的肉棒狠狠的操过?
刘东坤越想身下操的越狠,一下一下好像要操到小子宫里一样。怜儿醒来后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淫靡的痕迹,肚子里满满涨涨的都是温热的男人精液,奶头水润红艳,里头的奶水被吸的一干二净。
她认定是同大夫给她下药,操了她的小嫩屄,但她却不敢像之前威胁同大夫时说的那样告诉刘老爷,只能死死的瞒住。在五皇子府里时她便是因为遭人奸污,还被五皇子当场捉到而被五皇子厌弃的,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女人的小屄被别的男人操了。
怜儿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曾经在得到五皇子龙爱时候的嚣张有多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