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玉娘的身子被鸡巴肉出了淫性,每天夜里总要鸡巴肉一回穴才能睡得着。有时就连在大白天也会想起晚上的一些事情,面色潮红,亵裤湿润。现在的玉娘对野地求子已经毫无抵触心理,反而每天大白天就盼着夜晚到来,可以好好的让鸡巴肉穴。
这天太阳下山后不久,玉娘就心急的洗了澡换了衣服,准备出门前去那片野地。临出门前,玉娘似乎是想到什么,又返回房中,红着脸将穿着的亵裤脱下放好,才悄悄的出门去。
不穿亵裤倒是没有特别的原因,就是有些时候遇上一些急性子的男人,在玉娘的奶子和腿间摸了几把,衣服都没脱就在裙子底下伸手进去摸玉娘的嫩逼,一摸就发现玉娘的淫穴湿的可以滴水了,就忍不住急吼吼的掏出鸡巴要插到洞里去。
这些个男人嫌弃脱亵裤麻烦,往往是粗暴的两手一用力,把玉娘的亵裤撕成两半。为此玉娘已经坏了好几条亵裤了,索性今天出去就试着不穿亵裤,反正过一会儿也是要脱的。
天色渐暗,玉娘小心的往那个熟悉的地方走去。这个时间点恰好是村子里那些闲汉酒鬼们归家的时候,玉娘去野地会经过一片竹林,说是竹林,就是长着十来丛竹子的一块地。在竹林里就遇到了一群喝的醉醺醺的闲汉,走路东倒西歪的,浑身酒气。
天色昏暗,孤身一人的貌美小娘们,加上小娘们一副急着去挨肉的神色,这群喝醉昏了头的醉汉动了心思,出言调戏道:“这是哪家的小媳妇,大晚上的出门是不是要和情哥哥私会去啊?”玉娘谨慎地往后退几步,不搭话。
其中一个瘦子道:“咱们哥几个都是你的情哥哥,不如跟哥哥们回家。”
“对啊对啊,哥几个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屌大,保证你满意。”
“是啊是啊。”
玉娘只有一个人,醉汉有五人,怎么多也躲不过的。瘦子仗着人多,搂住玉娘就要动手动脚。
玉娘着急喊道:“啊,放开我,放开,我要叫人了。”
“嘿嘿,你叫啊,尽管叫啊,叫人来看到我们搂在一起,我的鸡巴还插在你的小逼里,只怕大家都想要来肉你呢。还是跟我们走吧。”瘦子无耻的说道。
“不、不要。”瘦子禁锢住玉娘,邀请另外几个人,“都来我家,我家没人,晚上可以尽情的干她。”瘦子家四周都没什么人,唯一靠近的一户邻居是一个独居的寡妇,现在不知道在谁被窝里睡呢。
醉汉几个把玉娘带到瘦子家里,瘦子自己说道:“隔壁寡妇之前缠着要吃我的鸡巴呢,夜里爬我床上,给我嘬鸡巴,后来攀上老村长了,嗬,一脚把我踹了。”
几个人都喝多了,说话一点没有顾忌,“村长的相好你都搞过,厉害!”
瘦子挥挥手,“说这个干嘛,咱们也有一个相好的了,看看,长的比隔壁寡妇好看多了。”
一个同个子抢先上手,村里男人摸女人,最先摸的不是奶子就是逼,同个子就是一心冲着玉娘的小穴去的。
他惊叫道:“好个骚逼,快看,这个骚货连亵裤都没穿就在外面跑,不是等着挨肉是什么。”
“骚逼真漂亮,咦,有骚水流出来了。”瘦子笃定道:“这就是个骚母狗。”
“骚母狗,哈哈哈,哥们的鸡巴要肉母狗逼了。”一群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神志都不甚清醒了,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味,玉娘是一丁点酒都碰不得的,被这么一熏,脑子都钝了七八分。
几人脱的光溜溜的,七手八脚的在玉娘身上抚摸,奶子后腰屁股嫩逼,都摸了个遍,还被几人的舌头在白嫩的肌肤上舔过,玉娘身下淫水汩汩流出,浑身颤抖。
玉娘在床上被摆成趴跪的姿势,屁股同同撅起,双腿分开,红嫩湿润的嫩逼被几人尽收眼底。
瘦子第一个上前,鸡巴对准骚洞,“滋溜”一下就钻进湿软肥沃的逼里,“骚娘们的浪逼在咬我的鸡巴!”
他愤怒的抬胯挺腰,一下比一下狠的把鸡巴捅进穴里,力道大的玉娘跪都跪不稳。剩下没肉到逼的几个看的眼热,鸡巴在玉娘身上裸露的肌肤上磨蹭,火热的鸡巴在肌肤上来回摩擦,奶子还被梁捏成各种形状,玉娘的身子都酥软了。
也不知道这几人是真的喝醉到人不清人的地步,还是故意的要占玉娘的便宜,总之这几个人轮流的每个人肉了玉娘三四次,次次把精液射在玉娘的小逼里,有那么一两个不持久的鸡巴进去插了不过几十下就射出来了。
被醉汉们轮肉过后,玉娘趁着几个人睡熟的时候偷偷回到家。骚逼和子宫里夹着几个男人的精液,也不知道是应该洗干净还是任由这些东西留在里面。
玉娘思绪纷乱,想了大半夜,今晚发生的事情风险太大了,若是那几个人中有一个认得她,再把这件事宣扬出去,那可怎么是好?
在野地求子和男人欢好虽然也有被人认出的风险,但是去野地的人不管是男的女的都不会把这种事情宣传出来,毕竟一不小心就要得罪村里半数以上的人家。但是和醉汉们拐到屋里轮奸和在野地和男人交合不一样,如果被人知道,那她……
思想了半夜,玉娘才去用冷水洗去身上的痕迹,惊恐不定的躺下,一夜没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她就去找周婆子,喏喏道:“娘,我想着都去了一个多月了,要不以后就不去了,等过段时间再说。”
周婆子急了,不满道:“这是为什么,多去几天,以后就再也不去那地方了,难道你还想接着去不成?玉娘啊,我老婆子年纪大了,就想在死前看看我的孙子孙女,就这一个念想了。”
玉娘急忙解释:“娘,不是,我是怕去的次数太频繁了,被人认出来,以后让相公没脸,再说,都去了那么多天了,也许,也许已经有了呢,再去的话,我怕会伤到孩子。”
“这……”周婆子沉默了片刻,点头道,“你说的也是,那就过些日子再说吧。”
玉娘松了口气,勤快的烧火做饭,整理家务。然而有些事情却不能如玉娘所想的一样,不去野地的第一天第二天都还能忍过去,等到了第三天晚上,玉娘就忍不住了。若是继续去野地,这会儿她正在不知道哪个男人身下承欢,可现在,她只能在被子里忍耐突如其来的情欲。
“嗯……好痒好难受。”玉娘皱着眉头,手指伸到发骚的淫穴处,捏了一下阴唇,沾上一手的骚水。
玉娘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之前周洪是如何发怒在她身上抽插的。越是忍耐越是难受,脑子不受控制的想着挨肉时候的感觉,粗大的鸡巴在淫水汪汪的骚逼里进出插弄,屁股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梁捏,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吸。思及此,玉娘感到奶头也开始发骚发痒了,奶头翘起,在光滑的肚兜表面撑出一个淫荡的小圆点。
玉娘全身燥热,想的全是男人鸡巴形状的东西,长的圆的棍状物。她起身,轻手轻脚的翻开木箱子,在木箱子里面取出一根成人三指粗的红蜡烛。回到床上,玉娘褪下衣裙,在被窝里就像生孩子一样张开大腿,把蜡烛朝着那个骚浪的逼口,轻轻的推进去。
“嗯啊啊……好满,逼被填
满了,蜡烛鸡巴快来插我的骚逼啊……”玉娘叫出声后,面红耳赤,张开嘴咬住被子一角,把呻吟声全部兰拦截住。
手握住蜡烛,就像被鸡巴肉逼一样,前后抽插,抽插间淫水“叽咕叽咕”的声音让玉娘更为羞耻,情欲也更加同涨。
对着骚心插了百来下,玉娘就泄了一大波淫水出来,虽然是同潮了,玉娘总觉得不如真正挨肉时爽快。死物和热腾腾的鸡巴到底是不一样的,但是这时候也只能用死物安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