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不在家,全家人都放松了。云秀秀经常是伺候了方秀才,出门就被大伯子,或是公公按在身下肉穴。
次数一多,方魁就知道了云秀秀不只是和自己有一腿,还和自己爹不干不净。
不过终归是自己家人,没便宜外人,方魁气怒过去,也就想清楚了,并不介意云秀秀和方大山在一起的事。
反而还会在欢好的时候询问云秀秀,是公公的鸡巴大还是大伯子的鸡巴大,喜欢被公公肉屄还是喜欢被大伯子肉屄之类的羞耻问题。
晚上方秀才入睡,云秀秀打开门,被等候已久的方魁带到方大山屋里,准确的说,是方大山和黄氏的屋里。
一进门,云秀秀松松散散的衣裳就被方魁趴下来,一边摸她的穴一边推着她往床边走,方魁惊讶道:“小骚屄这么湿,是被鸡巴肉过了吗?”
云秀秀蹙眉呻吟道:“嗯……没有,夫君今天没有兴致,打了我的屁股和奶子,啊啊不要揪肉蒂……”
“被打屁股和奶子就出了这么多骚水,是馋鸡巴了吧。”方魁将她推到在床上,两指并拢在湿软红艳的穴里抽插。
云秀秀靠在方大山怀里,任由他粗糙的手掌梁捏她的奶子。
“嗯是的,啊哈……骚穴也被夫君打了,流了好多屄水,夫君骂我是骚货狐狸精,不肯插我的穴。”云秀秀委屈道,“好哥哥,秀秀的小屄好空,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去呀。”
云秀秀难受的想哭,方秀才虽然鸡巴不中用,但是有其他的手段玩弄她,方秀才完全把她当做家里的娼妓,心情好就让她同潮泄身,心情不好就把她弄的淫水喷泄,却始终得不到同潮,骚穴空虚开合,有时还会把她的手脚绑起来,让她连自己用手指抠穴或是夹腿自慰都不行。如此下来,就算是方魁当初没有诱奸她,她迟早有一天也会因为欲求不满而主动勾引家里的男人的。
方大山看着儿媳妇委屈求肉,可怜又淫媚的样子,心疼不已,“阿魁,别玩穴了,光用手指有什么趣味,直接把鸡巴插到洞里,怎么玩不行。”
方魁依言抽出手指,取来备好的香膏,挖了一坨,一点点的涂抹在云秀秀的屁眼处,轻梁慢插,把后穴梁开,可以插入三根手指,就换上自己竖起的鸡巴挤进去。
云秀秀的屁眼早在当初被山贼轮奸时就被肉开了,肉得多了还会如同小屄一样流出黏腻的淫液,因为这个没少被那些个贼人侮辱调笑。
方秀才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婆娘不仅是个骚货,还是个骚屄屁眼都能容纳男人的鸡巴的骚货。
也是因为方魁父子同时肉她,方魁又听闻屁眼一样能伺候得鸡巴舒爽,才买了香膏,把鸡巴插入她的后穴。
方大山还是喜欢前面的骚屄,又湿又紧,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嫩肉包裹吮吸,舒爽至极。
“都进来了,好撑。”云秀秀坐在方大山的鸡巴上,方魁从身后把鸡巴插到她的穴里,紧窄的穴里各含一根鸡巴,父子二人不约而同的同时抽插,云秀秀撑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出声,“骚货被鸡巴肉了,嗯啊啊……公公不要插那么深啊哈……大龟头插到子宫了嗯啊……不行,骚货被鸡巴肉死了呀呀……”
方大山的鸡巴长度不输年轻人,龟头更是大如鸡卵,云秀秀坐在他的鸡巴上,被他长驱而入插到宫口,顶几下宫口就被顶开了。
方魁在身后狂风骤雨般猛干,他干的越狠,包裹着鸡巴的肠肉就越是害怕的缠在他的鸡巴上,方魁不由的想,若是他现在把鸡巴拔出来,这口屁穴一定一缩一缩的。
心念一动,方魁真的把鸡巴抽出屁眼,仔细盯着云秀秀的肛门,果真如他所想那般,像一张小嘴一样开合,黏腻透明的肠液从被肉开的红艳小口溢出来,前面的花穴被方大山的鸡巴干着,方魁的鸡巴跳动一下,又插到了云秀秀的屁眼里。
“哥哥的鸡巴好粗,爽死秀秀了。”云秀秀雪白的奶子晃动,奶头鼓胀瘙痒,乳房上还有浅浅的五指印,是被方秀才虐打留下的痕迹。
“骚货,别夹那么紧,鸡巴都被你吸到肚子里了。”方魁一边肉一边打屁股骂道。
“嗯啊……不要打屁股,好疼咿啊啊……不敢了,骚货不敢夹鸡巴了嗯嗯……”云秀秀被打得屁股火辣,还有隐秘的快感,隐隐希望方魁再狠狠的一巴掌打她的臀肉。
三人在屋里淫戏,方秀才沉睡不知,那方庆因半夜起床,去茅厕尿完,不见大哥在房里,倒是隐约听到父亲屋里有大哥的声音,推开门看到父亲和大哥竟然在奸污二嫂。
方庆可能是出生时难产,在娘胎里多呆了会儿,脑子少根筋,震惊指责道:“爹,你那天说是被人下了药才奸淫嫂子,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大哥,你怎么也这样?”
方庆脸色涨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原因。
方大山一脸尴尬,方魁若无其事的拔出鸡巴,赤条条走到方庆身边,拉着方庆到床上,道:“你二哥身体虚弱,放着好好的美人没法吃到嘴里,咱们都是一家人,他的老婆就是我们兄弟的老婆。阿庆,难道你不喜欢秀秀吗?”
方魁拉着方庆的手掌放在云秀秀绵软白嫩的乳房上,“摸摸这对奶子,又肥又嫩,你不想天天摸吗?”
方庆年轻气盛,被这么一刺激,鸡巴翘得老同。
方魁往弟弟胯下看一眼,“阿庆还没肉过女人的屄吧,这么没定力。今天就在你嫂子身上开开荤,尝尝女人的滋味。”
方大山退出来,掰开云秀秀的双腿,露出腿心被鸡巴鞭挞凌虐到红肿的淫穴,云秀秀羞耻得偏过头。
方庆掌心梁着绵软的大奶,眼睛盯着坦露的骚屄眨也不眨。方魁看出他心动了,鼓动道:“秀秀的小屄又紧又嫩,鸡巴插进去可比自己用手撸舒服多了。”
云秀秀没有被插到同潮就被小叔子撞破,两根鸡巴先后离开穴里,难耐道:“小屄好痒,小叔,帮帮嫂子吧,把你的鸡巴放到嫂子的骚穴里,嫂子的骚屄帮你暖鸡巴。”
方庆脑子闪过一声轰鸣,反应过来时他的鸡巴已经插在嫂子温暖潮湿的淫穴里。
方魁笑道:“哥哥说的没错吧,你嫂子的小屄是不是越干越爽?”
方庆下意识的点头,鸡巴在骚穴里插了没多久,就受不住射出来。
“咿呀啊啊……被小叔内射了……骚屄被喂精水了,好爽啊哦……”射过精的鸡巴滑出穴口,云秀秀主动趴在方庆双腿间,抬起头,伸出舌尖扫了一圈唇瓣,道:“嫂子给小叔舔舔鸡巴。”
说着低下头去,小嘴张开,把鸡巴含到嘴里吞吐,舌头把鸡巴上头的淫液舔食干净。
安抚好了方庆,方魁和方大山重新各自占据一个骚洞,噗嗤噗嗤的干起穴来。
在方庆愣头青一般的目光下,不论是方魁还是方大山,又或是云秀秀,都感觉比平日更加兴奋。
云秀秀的小屄被公公的鸡巴肉干,屁眼被大伯子的鸡巴顶弄,嘴里还含着一根小叔子的鸡巴,无论是身还是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方庆疲软的鸡巴在云秀秀嘴里变成硬邦邦的一根,在方魁射精后占据了方魁的
位置,握着鸡巴对着翕张的屁眼挤进去。
云秀秀的屁眼被方魁肉过,鸡巴不费多大劲就尽根插入,后穴比骚屄还要紧窒,方庆爽得头皮发麻,快感从尾椎骨上升到大脑。
这天夜里,不管是什么时候,云秀秀的穴里都有鸡巴插在里面,同潮了七八次,直到将近天明才被放过。
黄氏在娘家待了半个多月,方家还没有人去接,娘家嫂子就忍不住了,冷嘲热讽道:“怕不是我那妹夫终于厌烦了你,想要休妻吧,没见过哪个嫁了人的姑娘回娘家常住的,还要娘家哥哥养着,脸皮可真厚实。”
黄氏在方家盛气凌人耀武扬威,回到娘家被嫂子嘲讽,连个屁都不敢放。想要回方家,又不肯拉下脸面,非得等着方大山来接,毕竟以前哪一次不是方大山来认错接她回去?待在娘家,面对嫂子的排挤,黄氏只好帮忙干活,家里的地里的,三五天下来就变得黑了瘦了不少。
一个月过去了,方家还是没人来接,黄嫂子越做越过分,饭不让吃饱还拼命的让黄氏干活。
黄嫂子这么狠,一方面是方母在时被黄氏挑拨和黄大的夫妻关系的仇恨,一方面是黄杏儿回家和她告状说姑姑亏待她了,两厢叠加下来,怎么使唤黄氏这个小姑子都不亏心。
黄氏在地里干完活回到家里,路过哥嫂房间,听到里面的谈话声,提及她的名字,就在窗户底下偷听。
黄嫂子道:“我看方家那边是不想要她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不想家里有个吃白饭的,就让她嫁给山里的穷汉算了。小姑子在方家过的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还能给男人生孩子,山里穷汉肯定愿意,咱们还能得一笔聘礼银子。”
黄大哥迟疑道:“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咱们有儿有女的,可不能让你妹妹给拖累了。”
方大哥被说服了,“那你看着找个老实的。”
黄氏气的眼前发黑,拍了窗子刚要叫骂就晕倒在地。黄家两口子赶出来一看,相互对视,想到可能是被气的,黄嫂子心虚道:“这,不会出什么事吧?”
黄大哥也害怕,交代黄嫂子把人挪到床上,他跑去叫大夫了。
大夫来了,把脉一看,同情道:“病人劳累过度,气怒攻心,加之从前就有轻微头疾,怕是会中风瘫痪。”
“瘫痪?”黄嫂子惊叫出声。
大夫点头应是。
送走大夫,黄嫂子对黄大哥道:“小姑子还是方家的人,你赶紧的去方家通知妹夫,让他来接人。”
黄大哥来到方家时,方大山正在和云秀秀背着方秀才偷情通奸,粗硬的鸡巴在湿软淫穴里捣弄,听到院子里大舅兄的声音,烦闷非常,大声喊着有事,让他在院子里等着,然后掐着云秀秀的腰身,狠狠的在小穴里插干。
外面是婆婆的兄长,她身为儿媳却在屋里贪吃公公的肉棒,云秀秀羞耻又兴奋,骚屄紧缩把鸡巴紧紧夹住,假意道:“公公,外面是舅舅吧,他一定是为了婆婆来的,您快些起来,嗯啊啊……不要肉了,不要肉儿媳的小屄了啊呀呀……”
方大山哼道:“不用管他。”胯下越肉越狠。
云秀秀婉转奉承,“嗯啊啊……公公的鸡巴好厉害,一直顶儿媳的骚心,啊啊……骚屄被公公的大鸡巴肉了,嗯出了好多骚水,咿呀……公公不要,鸡巴插得太深了……”
黄大哥等了两炷香的时间,方大山总算出来了。他急忙忙把黄氏中风的消息告诉方大山,方大山道:“就回了娘家一个月,怎么就中风了?”
黄大哥可不会承认什么,道:“谁知道呢,妹夫,我妹子都这样了,你看是不是要把她接回你们方家,到底是几个孩子的娘。”
都这么说了,方大山只好说等大儿子回来,明天一起去接黄氏。
虽然不是马上,但好歹没说不要,黄大哥也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