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玉口涎不住流出,原来端庄的脸上满是红晕,细嫩的股间不住绷紧,将插在自己穴内的公爹伺候的直舒粗气。
“公爹,你插得太狠了……”秦景玉一边喘气一边求饶,“景玉受不住了,且慢些弄,让景玉仔细侍奉……”
“你只要把穴里的鸡巴夹好就行了。”威远将军傅青阳是个十足的莽汉,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惯了,回来也是一股野蛮做派,“让公爹好好用鸡巴给你测测,看看你这穴有多深。你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说过,你的屁股太小,不好生养。既然希瑜不舍得狠劲操你,少不得我这个做爹的要加把劲,把你的屁股操大,穴眼操松,好让你给我们傅家生个大胖小子。”
“景玉听话,”宣景帝坐在榻上,接过旁边太监递过的热茶,饮了一口道,“你爹爹当年是朕的伴读,如今又是太子太傅。你是他唯一的女儿,朕不会亏待你的。你公爹沙场杀敌,大半年都没操过女人,一时激动也是难免的。不过他胯下那杆长枪,可不比他战场杀敌的那杆逊色。你若是被他操的熟了,只怕希瑜还满足不了你呢。”
“皇上说的是,”傅希瑜笑笑,“景玉被爹爹操的这几日,穴都有些松了。只是爹爹刚回来,正是需要儿媳服侍的时候,少不得我们夜里便宿在一起。爹爹性欲旺盛,往往操到半夜景玉都不得睡。那鸡巴操逼的啪啪声,有时吵得我都睡不好呢。”
“景玉的穴松了吗?抬起来给朕瞧瞧。”宣景帝饶有趣味的发问,“青阳,你操着景玉过些来,朕想看看你这做公爹的,对儿媳留没留情。”
“还不是这个小骚货,整日里勾引我操她。”傅青阳哈哈一笑,精瘦的劲腰一前一后尽根抽插,紫黑褶皱的囊袋上满是儿媳秦景玉流的淫水,在操穴过程中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他听宣景帝想要看儿媳的阴穴,便将跪着的秦景玉朝着宣景帝方向推,粗长肉棒狠狠捅入秦景玉的阴穴,“小骚货,还不赶紧爬过去,给皇上看看你这个吃着公爹鸡巴的骚穴?要是你这骚穴还紧,说不定皇上还有兴致插一插呢。”
秦景玉光是维持被傅青阳操弄的跪姿已经不易,哪有多余的力气往前爬?整个人伏在地上,被动的接受傅青阳的操弄。
“贱人!没听见我的话吗?”傅青阳见她不动,胯下阳具狠狠地捅了她几下,捅的她忍不住低低呜咽,“希瑜,你娶的这个婆娘不听话,看来还是操的轻了。你把上次那个淫药拿过来,在她骚穴里抹上点,看她听不听话!”
秦景玉闻言,赤裸的身体颤了颤,忙抬头求饶:“公爹不要,儿媳这就爬,这就爬。”说着尽力稳住身体四肢着地朝着宣景帝方向爬去。
“哼哼,这个贱人,不操的狠了不听话。”傅青阳得意一笑,“跟她那个古板的爹一样!秦凤池还真是老古板,竟然把她清清白白地养到出阁,还不是白白便宜了我们父子?等哪天我和希瑜当着那老古板的面好好操操这个小骚货,让那个老古板开开眼。”
秦景玉眼里噙着泪,忍着屈辱一步一步朝前爬,耳边传来公爹不干不净的淫辱声。她人瘦,力气也小,爬了几步便爬不动了。然而她只要稍微爬的慢点,公爹的那根肉棒便会狠狠地插到自己花心,如同马鞭一般鞭挞自己,令自己不敢懈怠。
这个男人自从沙场回来之后,便将自己掠到他的屋里,奸了自己三天三夜。自己的相公非但不阻止,竟反过来让自己好好服侍公爹。甚至兴致来了和公爹父子同乐,让自己同时伺候他们父子两个。如今更是离谱,竟借着要拜见皇后娘娘的名义将自己骗进宫来,让皇上奸淫。不过话说回来,傅青阳人同马大,胯下那话儿分量也足,被相公抱在怀里让他操的时候,也不是一点儿欢愉也无。
这般想着,人已经爬到了宣景帝身前。傅青阳嘿嘿一笑,将她往后一扯,她便变跪为坐,坐在了傅青阳的腰间,将那青筋毕露的阳具齐根吃了下去。
“希瑜,将你媳妇的腿分开,露出骚穴来让皇上好好看看。”傅青阳一边指点傅希瑜过来帮忙,一边低声对秦景玉吩咐,“好好露出你的功夫来,若是能引得皇上在你那骚穴里射几滴龙精,那你可就光耀门楣了。”
“景玉,你的淫水流的未免太多了。”傅希瑜拿出贴身手帕将秦景玉股间秽液拭净,“将穴口都糊住了,让皇上如何看?”
“青阳的阳具还真是雄伟,朕看景玉的穴绷的甚紧。不过你的阳具紫黑狰狞,配景玉如花般的小穴倒是如野兽配美人。”
“皇上说的是,”傅希瑜将自己妻子的大阴唇分开,现出被小阴唇紧紧包裹的父亲的肉棒,“景玉的穴口看起来虽小,吃起肉棒来却毫不逊色。父亲的肉棒每次都能尽根没入,看来甚是天赋异禀。”
说着又抬手梁捏她挺翘的乳房:“皇上请看,景玉的奶肉弹性甚好,奶头如银羽公主一般呈粉色。父亲有时操到兴起,十分愿意一边操穴一边拍打她的奶子。那时她奶肉乱晃,穴肉吸精,确实滋味美妙。”
“骚货,你吸什么?!”傅青阳突然出声,蒲扇般的大手顺势拍打她的奶子,“说你淫荡,你还真浪起来了。怎么?你丈夫说到你心坎上了,所以又开始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