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鞋尖碾了碾他还在抽搐着的肉逼,轻笑一声,道:“谢谢款待。”
话罢,竟管也不管仍在失神中的沈嘉玉,便这么直接转身走了。
沈嘉玉坐在地板上,几乎被刚刚两场激烈的性事给肏散了骨架。只是他不敢在这个洗手间再过多停留,生怕过一阵便又来个不认识的男人把自己强奸了。陆畅脾气很差,若是知道自己的玩物被别的男人给肏过逼,一定会大发雷霆。况且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再让陆畅多等他,陆畅的脸色绝不会好看的。
他颤着双腿从地上爬起来,从隔间里抽出许多纸来,拼命地擦拭着腿间污浊淫水。只是刚刚那两次射精都是射在了他子宫里面的,如今宫口没了粗长鸡巴的顶弄,早已闭得只剩下一丝肉缝,便是沈嘉玉想弄出来,也无可奈何。可陆畅和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稠又多,总是会沿着被干开的宫口一点点地流淌下来。黏稠精液湿漉漉地淌过娇嫩敏感的肉道,亦是让其中自动分泌出的淫液变得愈发的汹涌。
沈嘉玉在不停淌着水的逼口,用纸巾擦了又擦,最后仍是止不住这疯狂流淌的精液。最后只能将早已污糟一团的蕾丝内裤卷了卷,咬着唇用手指掰开红肿滑腻的逼口,将内裤塞进肉逼里面。
“……呜……”
潮湿微凉的蕾丝布料进入体内,沈嘉玉忍不住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体内酸意更甚。他颤抖着迅速穿好挂在腰上的晚礼服,理了理略微凌乱的假发,又将高跟鞋上沾染的淫靡水渍擦干,这才慢吞吞地回到了宴会,去寻找不知去了哪儿的陆畅。
陆畅正在和几个人说说笑笑,望见沈嘉玉远远地过来了,便脱开了身,走到了他身边。他瞧着沈嘉玉白皙面上染着一片媚色水红,轻喘不止的模样,难得地挑眉冲他笑了笑。
沈嘉玉垂着眼,小声道:“陆少,我……我回来了……”
陆畅“嗯”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却忽地瞟见了沈嘉玉脖颈上一处极为显眼的红痕。那痕迹娇艳无比,形状椭圆,实在是像极了情动时留下的吻痕。顿时不由沉了脸色,拉扯着沈嘉玉走到了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里。
沈嘉玉还没弄懂他是因何而怒,踉跄着跟他离开,酸软两腿细细地颤抖着,肉逼里塞着的内裤几乎已要被精水浸透,磨得嫩肉疼痛不已。他以为是自己来的晚了,惹恼了陆畅,便低声讨好道:“陆少……弄得有点乱,让你等久了……对不……”
陆畅将他扯到身前,死死钳住他的下巴:“弄久了?我看你是在洗手间里偷偷地偷男人吧?”
“不……我没有……”沈嘉玉紧张地绷住了身体,结结巴巴地道,“陆少……我真的没有……”
“没有?”陆畅冷笑着扯开拉高了他的裙摆,将他一条大腿抬起来,架在胳膊里,顺势将手伸到他湿淋淋的肉逼里。沈嘉玉那里还塞着团早已皱缩湿透的内裤,被陆畅寒着脸一把抽出来。沈嘉玉低叫一声,逼里射出一道清透淫水,混着污浊粘稠的精液,竟就这么稀里哗啦地全丢在了地上。
陆畅看了看从他逼里喷薄而出的淫乱汁水,用脚碾了碾浓缩成团的浊白液体,将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那口肥沃丰美的肉道里。沈嘉玉呜咽着仰了头,喘息着被他搅弄着自己红肿淫贱的嫩逼。宫腔内含着的浓稠精水随着这搅合稀里哗啦地从逼口落下,滴滴答答地掉在光滑的地板上。
“你他妈的还敢和我说没偷男人?”陆畅看到那些白精,脸色变了变,“他妈的烂逼里都是野男人射进去的脏东西!呵……还是射在子宫里的是吧?贱货,你倒是很能耐嘛……还敢给我戴起绿帽来了?”
沈嘉玉慌乱地摇了摇头,眼眶里滚落出泪来:“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主动的……陆少,你听我解释……”
陆畅冷笑一声:“老子不碰别人玩过的东西。既然这么喜欢被人内射,那老子找人过来,让人把你内射个爽,怎么样?”
沈嘉玉身体剧颤,睁圆了一双乌黑明亮的水眸,疯狂地摇头:“不要……不要……”
陆畅却没什么怜悯地扯了他的人,带着沈嘉玉走到一个屋子里。屋子里站着几个身体十分强壮的男人,穿着西服带着墨镜,看到陆畅进来了,纷纷恭敬地低头问了声好。陆畅把沈嘉玉甩过去,钩锤笑道:“我记得你们这儿有个日本来的寿司师傅?”
“是。”
“噢,那太好了。”陆畅皮笑肉不笑地道,“今天本少爷心里高兴,想给来访宾客加一道餐。你们这个日本的厨子有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