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舒服……骚心都被插到了……叶哥好厉害……爱死叶哥的大鸡巴了……”
“哈……是不是那群人……又没有把你喂饱就让你出门了……”
“不、不是……哈……母狗喜欢叶哥的大鸡巴,就喜欢被叶哥干……唔……特意准备……准备好……呃……才来找叶哥的……啊啊……插死母狗了……”
“妈的,骚货……”
叶导扶着他的身体,将他掰得跪卧起来,只余下腿间那口湿淋淋的嫩逼,对外敞着,随后又扶了自己粗硕的巨屌,对着那被干得翕动不止艳红逼口,凶狠地一插到底!
沈嘉玉被他干得尖叫了一声,崩溃地哭泣着贴紧了身前的水银镜。叶导牢牢地握住了他的白腻肥臀,鸡巴插得肉道唧唧作响,囊袋啪啪地拍在他的臀肉上,将那处雪白皮肉击打出一片红痕来。大量滚烫黏液随着二人的交合从肉逼里湿淋淋地滴落在地上,哭泣喘息声连绵不止。方宁死死盯着跪在矮台上的沈嘉玉,只见他浑身泛着一层艳丽水红,眼角湿红一片,睫毛也悬着一层雾气,眸光涣散。湿润柔嫩的红唇被咬得恍若滴血,连呼吸都带了一股惊人的湿黏温度。忽地,他哽咽着急促喘息了一声,浑身绷紧着仰起了头,口中逼出一声高亢的娇媚呻吟来,哭泣着喃喃道:“呜……要去了……啊啊……叶哥射给我……哈啊……精液全射给我……呜……骚母狗要吃叶哥的精液……喔……”
叶导扣紧了他的臀部,粗喘着加快了自己捣插的速度,直将那熟艳的肉穴插作了一团被挤弄挑玩的可怜软贝,湿淋淋地绽开了自己嫩滑的靡红穴肉。沈嘉玉濒死般地贴紧了桌面,一手捂着自己被插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一面痉挛着射出了一道淡白精液。含吃着鸡巴的嫩逼疯狂抽搐,绞得叶导低吼一声,将鸡巴狠狠撞进他的体内,抵着里面的嫩肉不停碾磨,似乎连两颗卵蛋都要一起塞进他的肉逼里。随后一阵狂插猛捣,在那口淫穴里长久地停驻了一会儿,囊袋上青筋贲张抽动不停。
沈嘉玉似乎全身都被他干得酥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倒在台上,眼神朦胧。晶莹口水从他微张着的嫣红唇瓣里流出来,顺着雪腮滴在了颈窝上,积成了一片浅浅水涡。叶导粗喘着将鸡巴从他的肉逼里拔出来,随后便瞧见大量浊白精液从足有核果大小的湿红肉洞里喷薄而出。黏稠滑腻的精液汇聚成团,从微微抽搐着的红肉边缘滴淌留下。不多时,地上便汇聚了一滩污浊白液。
叶导抽了张手纸,擦了擦沾了些淫痕的鸡巴,把裤子穿好。随后对着缩成一团的沈嘉玉道:“这里你随便用,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嘉玉看着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叶导把手指蹭了蹭他的水润娇唇,他便主动地伸出鲜红舌尖来,用舌面缠住对方的手指,像是吸鸡巴一般细吮舔弄着。湿漉漉的浓密睫毛微微抬起,眸底盈着一层薄薄水光,潮红软唇恍惚地吐着气,几乎令在场的二人俱又看硬了鸡巴。
叶导粗喘一声,将手指挪开,只说了一声自己有事,便匆匆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方宁早早地避开了他,望着他远离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未想过自己一心喜欢的沈嘉玉竟然是个表里不一的荡妇,还行为不端的似乎与很多人都有染。这让他顿时丢了之前满怀的愧疚,几乎变作一股愤恨来。他推开半阖着的休息室的门,脚步轻缓地走了进去。却瞧见还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对方仍是那一派妩媚身姿,只是不复之前的瑟缩模样,而是大胆地靠了台面的镜子,屁股坐在桌台上,平敞着分开了腿,眼神迷蒙地正拿着手指揉动着腿间那枚娇艳勃发的女蒂。黏糊糊的精液随着他高潮不止的身子,被蠕动抽搐着的熟穴推挤淌落,顺着臀缝的莹润弧度,滴在木制的桌面上。
他眼角滚落出热泪来,白嫩玉足止不住地蜷缩起来,连足尖都渗出了一点儿胭脂般的娇红。方宁靠近他,将手指并拢成柱,对准那处蠕缩不止的艳丽淫穴,精准无比地直捅到底!
“呀啊……”对方身体抽搐着绷紧了,嫩穴里湿软滚烫,流淌着黏腻的淫水,“呜……谁……”
“是不是刚刚叶导没有满足您,天王才这么寂寞地在这个小屋子里自慰来获得高潮?”方宁将手指在他体内缓慢抽插揉碾,“您就这么饥渴吗……”
沈嘉玉抬头看了一眼他,眼角还是湿红着的。他瞧见方宁,微有些惊恐地皱了眉,慌忙并拢起两腿来,却又被捅进肉逼里的手指奸玩得浑身酥麻,瘫软了身躯,只余下绵软喘息。方宁附在他耳朵旁边,哑着嗓子,低笑问道:“天王下面是不是想鸡巴了?”
夹吸着他手指的嫩逼敏感地缠紧了,黏滑淫液湿淋淋地从肉道深处推挤淌出。沈嘉玉面带潮红地吐出一口潮热呼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