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丢到一旁的沙发上。沈嘉玉瞧了他一眼,主动地掰开两条白嫩大腿,将还在抽搐的艳红肉穴露给他,将手指探进其中,掰开里面湿红滑腻的软烂穴肉,推搅出一点白精,在肉蒂上打转儿轻捻,喘息着道:“哥哥的大鸡巴好会插……啊……母狗要被干死了……呜……好舒服……”
方宁顿时便炸了,将他扯到身前来:“沈嘉玉你就这么欠干?!”
沈嘉玉盯着他,许久,露出一点儿笑来。他红唇微启,嗓音清冷,却带着一股甜软媚意:“你不喜欢?”
方宁死死盯着他,过了片刻,泄了气:“……喜欢。”
沈嘉玉翻身坐在他身上,修长微冷的手指扯开他刚穿好的裤子,摸到那一团滚烫发硬的肉棒上。细白长指握着那处来回揉捏,很快便使方宁软了的鸡巴再度勃立起来。沈嘉玉便低头捧了他的脸,亲密地亲着他的唇,一手扶稳了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湿黏肉穴,缓慢坐下吃进。
“啊……好深……大鸡巴好粗……好烫……”他难耐地仰起头,抚上了胸前无人照顾的奶子,粗暴地扯弄着那处肥嫩红艳的奶头,啜泣不止,“顶、顶到母狗的骚子宫了……哈啊……母狗还想吃哥哥的精液……呜……把母狗操怀孕……母狗给哥哥生孩子……”
他扶着两条雪白肉腿,一起一落地吞吃着方宁昂立着的鸡巴。鲜红媚肉被鸡巴卷挟着从嫩穴中带出,将猩红黏膜一同拉扯堆做娇媚淫艳的湿花。方宁被夹得浑身酥麻,一把将他扯落压在身下,扣着他的腿在那处红腻嫩穴里疯狂进出。二人缠滚在一起,从沙发一路做到墙边。方宁把沈嘉玉抱起来,抵在墙上凶狠插干。沈嘉玉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度肏得浑身发抖,哭泣着又泄了身子,嫩逼里喷发出淋漓淫汁,浇了方宁满身满腿。
方宁低喝一声,用力掰开他的腿,将鸡巴极力挤进那处湿滑肉穴里。随后精液喷发,将那处早已鼓涨着吃足了精水的子宫再次射了个淫靡通透。
沈嘉玉尖叫一声,吃着鸡巴的肉逼一阵疯狂抽搐,随着方宁拔出来的鸡巴,从红艳穴眼里喷出大量稠密浊白的淫液来。他痉挛着软软倒在地上,眸中盈着一层薄薄水光,湿红薄唇轻抿,眉间浮现艳色来。漉湿熟红的靡丽肉花一张一缩地收合不止,从中吐出含拢成团的污白浊精。精水顺着黏滑花阜滚落流淌,黏糊糊地滴落在光洁如新的瓷砖上。
方宁瞧着他面上媚红心烦不已,随意四处扫看着,寻了一只粗硕如儿臂的棍状道具,贴着松弛吐露的翕张穴眼蹭弄一阵,毫不留情地直捅到底!
那根长棍比他鸡巴完全勃起时还要更加长些。方宁往里推着推着,便顶到了一处阻碍似的肉口。他顶了两下,竟艰涩得再难寸进半分。沈嘉玉张着大腿,哀叫着溢出甜腻喘息,艳红肉穴艰难吃着这根粗硕长棍,漉红的穴眼几乎被撑作了透明颜色。他困难地喘息着,小肚子都被木棍给撑得微微凸起,滑腻淫肉吞吐着缠绞着木棍,将那棍身洇上一层靡亮水泽。
方宁每插一下,便瞧见沈嘉玉身上潮红愈深。他便如同懂了什么似的,握着木棍对着那处肉口狂插猛捣起来。沈嘉玉崩溃地哭泣着抓紧了身上颤动不止的娇嫩奶子,簌簌滚出泪来,两条白腿紧紧绷起,连那处肉红蒂珠也勃发挺立。湿黏淫液被棍身磋磨成黏腻白泡,湿漉漉地悬在娇艳红花间。腥香肉汁被插捣得汁液四溅,喷射飞出。沈嘉玉疯狂地甩着头,哽咽着说:“不要……哈……子宫要被插烂了……啊啊……好粗……吃不下的……呜……太粗了……啊……”
方宁只当没有听到。他飞速地狠狠撞击那处紧涩肉口,将木棍残余在外的大半棍身都狠插进去。他动作迅疾地连捣了百十来下,忽地,只觉得那肉口仿佛被什么彻底击碎了一般,竟顺畅无比地便滑了进去。沈嘉玉尖叫着哭泣出声,木棍“噗滋”一声,尽数捅进他软腻滑烫的红艳肉穴里,吃的只剩下一点撑开肉逼的尾端。雪白肥嫩的肉臀微微抖着,沁出一片艳丽淫靡的桃红。
“呜……插进来了……全……全部插进来了啊啊……子宫烂掉了……呜……好舒服……好爽……哈……母狗被插死了……啊啊……”
方宁扶起他浑身都在颤的身体,将他重新拖到一旁桌上,让他平躺上去。沈嘉玉艰难地扶着肚子躺在上面,几乎被塞进肉逼里的长棍给钉成一颗宁折不弯的白杨,只能湿淋淋地垂了身上的柔嫩枝条,被对方摆弄成各种模样。
方宁揉了揉他白腻饱涨的嫩乳,俯下身来,拿滚烫舌头轻轻舔舐。舌尖从红肿肥硕的奶头处划过,将流溢出的奶水狠嘬进嘴里。那一张嘴仿佛如同善于吸乳的幼儿,吃得啧啧作响。沈嘉玉被他吸得浑身发软,被木棍插烂的子宫又痉挛般地蠕缩起来。宫口被棍身强迫地撑开到极致,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