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盈润光辉。娇腻的肌肤下满布潮红,走进了瞧,还覆着一层薄薄的细密汗珠儿。一只肥嫩丰腴的桃臀湿淋淋地向上昂起,中间嵌着两瓣微微嘟起地两瓣湿腻红肉,从中滚落下几滴清透而黏腻的珠液。那红肉几乎已被撑到了极致,抽搐地含着一个又深又粗的铁制酒瓶,盈满了清亮酒液。另一枚孔眼儿亦是红艳至极,深深吞含着两柄银色酒勺。只需轻轻拉扯,便能瞧见猩红黏肉贴附在勺柄上,被冷酷地带出体外,堆叠成一团湿红绵密的肉花。
简直就是一个肉体制成的淫靡酒架,只是瞧上一眼,便能让人欲望勃发到了极致。恨不得将这只肉粉嫩臀扯翻在地上,用鸡巴好好地奸淫一番。
客人忍不住又打量了几眼这个被绑在柱子旁的人,却只能看见对方头颅垂着,一头灿金长发散乱在地,将脸遮了七七八八。白嫩肥软的奶子沉甸甸地垂下,压着那人的膝弯,又被绑缚的人粗暴地取了出来,捆压在膝盖之上,强迫性地向外凸出。两只盈肥雪白的大奶便颤颤地晃着,挺着艳红肥硕的奶头,与上面悬穿着的精致铃铛,滴滴答答地将奶水淌进下方的两只银质小碗里。
那人只是轻轻地喘息,便能听见一阵“叮铃叮铃”的清脆铃声,从对方被挤压扩散的奶肉间传了过来。
客人本以为这是从联军们从哪个地方找来的帝国淫妇,被示威性地绑在了这里。只是客人微微低头,却在他腿间的一片泥泞中,望见了一根涨成了紫红色的男人的肉棒!
客人不由睁大了眼睛,这才下意识地意识到,这个被捆在石柱旁的人肉酒架,原来竟是个淫荡至极的双性男子!
他饶有兴致地伸出手来,捏了捏对方微微嘟起的肉粉嫩臀,顿时引来那人一阵轻颤。随后他将手伸至对方向外张开跪立着的腿间,五指张开,牢牢握住了对方滚烫勃立的深色肉棒!
那人发出一声惊喘,屁股扭动着似想挣扎。但捆缚着他的草绳却太过牢固,将雪白的皮肉都勒出了深红的印痕,深深地陷入其中。客人手法娴熟地玩弄着这只酒架的肉棒,掌心在对方的龟头与卵囊间来回揉动抚弄。很快,便听见酒架发出带了几丝痛苦的甜腻喘息,低低地呻吟着,夹杂着一些泣音,浑身细细颤抖。
带了一些乳白的黏腻汁水从酒架的肉棒顶端缓缓淌落,砸在平滑的地砖上。客人将牢牢扣锁着对方精门的锁精环勒得更死了一些,随后便见那酒架浑身潮红更甚,连身体都几近端不稳了。摇摇晃晃地倚靠着身旁石柱,几乎已要瘫软着昏死过去。
一旁走来一位侍者,恭敬地询问道:“阁下,您是否要来一杯热酒呢?”
“当然!”客人很惊讶地问,“不过,我似乎没有看见这里有温酒的东西。”
“就在您的眼前,阁下。”侍者笑着说,随后变出一只杯子,“就是这只酒架。只要将酒液灌进去,他就能将酒水迅速地加热到适宜的温度——绝不烫口。”
侍者微笑着将插在酒架屁眼中的酒勺取出,瞧见勺柄上一层湿亮黏腻的痕迹,半是烦恼地自言自语道:“当然,这只酒架也会有一些使用上的小麻烦,比如这种——”他毫不在意地用毛巾将上面的淫靡水痕擦净,而后给客人舀了大半杯酒出来,“呀,好像不够了。”
侍者望见里面空空如也的铁瓶,眉头微微地拧了起来。他将酒勺粗暴地插回酒架的屁眼里,随后示意客人让开一些。客人听话地侧开了身子,接着就看见侍者伸出两手,紧紧地扣住了那只铁瓶的瓶口边缘,而后猛地用力——!
“唔……唔唔!!嗯嗯……哈啊啊!!!”
被绑在石柱旁的酒架浑身剧震,凄楚地发出了一声甘美中夹杂着痛意的甜腻喘息。撑至极致的雌道红艳艳的,里面蓄存着大量清透黏腻的淫汁,浅浅地积在肉道里,将深处的湿黏宫口浸得红亮发光。侍者向客人微微鞠躬,拎着那只滚热湿亮的稠腻铁瓶离开了这边,似乎是斟酒去了。客人走进那只喘息不止的美丽酒架,握住对方肥嫩滚热的桃臀,低头朝完全打开的雌道中望去。
约是因为长时间的撑涨,那只肉道显然已经失去了收缩的弹性,松垮垮地敞着约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胭脂肉洞,露出其中鲜红绵软的湿嫩淫肉。淫肉上盈着一层湿亮柔润的黏软水光,指尖轻轻一蹭,便是满指的黏腻淫汁,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淌落在两瓣红肉之上。
酒架轻轻抖着桃臀,在他的身下颤着身体。客人好奇地将手伸入其中,在那处湿黏淫肉里来回掏弄。酒架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敏感地缠住了他伸入其中的手臂。
客人摸了摸里面滑嫩湿热的红肉,被稠烫淫汁糊了满手。淫道吞咽着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