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沈公子快瞧,这是方才操过你嫩逼的物什,都涨成了这个模样还没吸完。你可真是个淫贱货色,竟然能勾搭来这么多男人操你!”
话罢,便将那刷子对准沈嘉玉的脸庞,用力一挤。顿时,一道黏稠白浊便从顶部的小孔中呲溜一声射出,宛如射精那般,哗啦啦地浇了沈嘉玉满脸。
沈嘉玉措不及防,发上、睫上沾得俱是浓稠白浆,连嫣红微肿的唇瓣,都被那浓精濡湿成了微粉的娇俏颜色。那几人将蓄藏的精水挤压干净,蹭着他脸蛋儿上的层层白精,随后将半瘪下去的刷子重新浸入水中,挤压两下,再次贯入了他的肉穴。
沈嘉玉身子微颤,被这几人粗暴动作肏弄得情潮泛滥,只能无意识地张着唇,流着透明晶莹的津液,挺臀迎送配合这几人玩弄自己嫩穴的动作。那些人重复数遍,将他宫腔内积存的黏热稠液清理干净,随后又如法炮制,将他被射满黏精的淫肠也刮洗一通,把这双性人的一身娇嫩肉窍玩弄了个通透。
待到清洗结束时,沈嘉玉的两条雪白长腿上红痕斑驳,已然是完全合不拢了。只余下一只悬着晶莹水露的沃肥雌花,又娇又嫩地全然绽开,脂红莹润得宛如上等红玉。中间一点儿樱红肉蕊肿嫩如珠,两枚孔窍空荡荡地豁着,露出足有拇指粗细的嫣红嫩眼儿,失禁般地微微收缩,滚出剔透黏热的水露。
这几个男仆便七手八脚地将沈嘉玉的衣服胡乱穿上,又喊人进来为他简单打理了一番。待到那夜色暗沉、华灯初上之时,这才将人从屋子里拉扯着牵到屋外,带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
那地儿早已热热闹闹地站了好几个人,除却之前与那马夫做买卖的妇人之外,还有几个身形纤瘦的男子,衣衫亦是略有凌乱。他们披散着一头墨发,眼角犹晕着消退不去的情欲薄红,身体微微地颤着,一瞧便知方才定是被男人们用性器好好地通过一回身上的娇嫩孔窍,这才会流露出这样一幅淫媚姿态。
那妇人瞧见沈嘉玉来了,摇晃着手中的团扇,双眼扫过在场诸人:“你们既然进了我这楼内,自此就别想什么出去啊、赎身啊之类的事情了。我这地儿呢,专门接待那些癖好奇特的富贾豪绅,你们也不要怕会短缺了你们的吃穿用度。只要跟着妈妈我好好接客,一生富贵无虞至少是保得住你们的。”
她说着,朝着那几位粗使仆役使了个眼色。顿时,便围上来了数人,将沈嘉玉与这在场几位的身体按住,粗暴地将他们蔽体的衣衫扯了下来。不消片刻,那几位男子便惊叫着跌到在地,露出胸前柔软白皙的奶子和胯下微微红肿的妍丽花户。
原来他们也是被这妇人一同买来楼内接客的双性娼妓。
那妇人瞧见几人惊恐捂住身体的模样,微微皱了眉头,道:“我楼内的规矩,但凡是进楼接客的公子,先要上一回那花墙,叫诸位过往行人为其好好通一通七窍,好把那一身廉耻尽数洗去。这在我们这儿,便叫做开脸。今日你们进了楼,也算是楼里的人了,自然便要过一回这开脸的程序。”
“至于这开脸是怎么个开法……”她眉目微挑,兰花指一点,“来人,把那花墙给我开了。”
话罢,仆役们围上前来,将那盖着的帘幕扯掉。随后便瞧见几个纤细扁圆的洞赫然出现在墙上,从洞内望去,还有一层挡板密密地遮着。那几位仆役对着木墙上的洞摆弄了一番,便见门缝从洞中间横劈豁开,裂作两半,而后便瞧见门后是一层薄薄木板。喧闹无比的吆喝声与车马的噪音隔墙传来,几人登时睁圆了眼睛:这木墙外,竟是这城内最为热闹繁华的大街之一!
“一会儿开脸的时候,你们便要被放在这木墙上,那后面的挡板自然也会被人给撤去。”妇人指点着道,“到时候客人老爷们会过来看你们被外面的杂役行人们捅开情窍的样子,待时机成熟了,再亲自为你们通这最后一窍。到时候你们可要张开了嘴,好好用舌头伺候住这几位官人老爷们才是。”
她说完,也不管那听罢后分外惊恐的几人,只招了招手,便是几名仆役如狼似虎地围了上来,将在场的双性人们架在那花墙之上。随后又找来几根绳子,将他们的两腿极力岔分开,牢牢绑在墙面上,捆扎了双手。免得这几人胡乱挣扎,届时既伤了人,又伤了自己。
那几名双性人纷纷哭喊着挣扎不已,被绑牢了的双手微微地挣扎着,显然是不想经历这极为淫荡的所谓“开脸”。只是那几位仆役将他们摆弄好姿势后,并未有一分怜香惜玉之情,似乎已经做惯了这种事情。他们把花墙锁好,随后便退回了屋内。
妇人问道:“还有多久到时候?”
仆役答道:“约莫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