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等着肏弄他的两处嫩穴。那些人兴许是等得很是急了,便自发地撸起了性器,瞧着眼前这只淫艳不堪的屁股与旁人交合时的活春宫,自慰得濒临高潮。只等着前一个人射了阳精,这边便一顶而上,贯进那水嫩红肿的嫣红嫩穴,将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浇灌进去。
沈嘉玉便只能在这一下又一下的肏弄间,抽搐着泄了身子,含着满腔淫液,被人抱着臀肉挺送顶弄。他的两条雪白大腿已经完全地肿了,腿根儿处满是嫣红指痕。屁股艳丽得宛如一只剥开外衣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汁儿,露出股缝间那一朵儿软腻湿肿的花户。花户内赫然立着一枚翘立如樱桃的柔嫩花蒂,红彤彤地鼓着,往上一寸,便是被肏弄得合不拢的熟红女窍。那穴眼儿松垮垮地豁着,张着足有三指粗细的嫣红肉洞,失禁般地微微收缩,挤出浓稠如浆般的白浊,从蒙着层层白光的漉红湿肉内滑腻溢出。
在女穴之上的,则是一只完全绽开的靡红肠穴。
那淫肠已经被肉棒捅弄得彻底融化了,仿佛一滩没了形状的红蜡,软腻腻地堆着,敞着碗状的入口。边缘的湿肉无力地微微抽搐,随着肠肉张缩的频率而吞吐出小团黏精。精水将软腻湿肉层层包裹,洇得那艳丽红肉都变作了沁粉软红。挨了几乎整街男人肏弄的淫道松软地舒展着,像极了一只滑腻湿热的肉套,只能颤巍巍地夹着那一根捅入其中的鸡巴,湿漉漉地迎合套弄,却缠不紧茎身的一寸皮肉。
沈嘉玉的肚子早就大了,涨得宛如怀胎五月的孕妇,卡在墙上,连被人抱着臀肉顶弄时,都寸进不得半分。那些人摸着他被精液填满的涨大小腹,抓着那一根绵软性器撸动不止,嬉笑着瞧着这名被众人淫弄得完全失禁的美人抽搐着身子,从身体内又喷出一道淫汁,湿淋淋地泄了满地。
又过了许久,这场所谓的开脸仪式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沈嘉玉虽然前面比其余几名双性人要结束得早上一些,后面那两处淫窍却挤满了客人,被人肏弄得险些坏掉。一旁的仆役将隔间打开,把那几位满身狼藉的双性从墙上卸下来的时候,他的身后还挤满了客人,等候着玩弄他的嫩穴。他便只能瞧着那几名被精水填充得大了肚子的双性,被那些仆役重新捉了双腿,躺倒在地上,双腿大张着挨起肏弄来。
那肏弄一直持续到他身后的客人散尽了,仆役们才将鸡巴从新倌儿的嫩逼里拔出来,将大着肚子的倌儿们搁在地上,掰开大腿供人赏看。那几名倌儿早已被奸淫得失了神志,只安静地瘫在地上任由他们摆弄。腿间那朵湿腻嫣红的花户便红彤彤地鼓着,敞开一枚胭脂般俏丽的女窍,滑腻地吐着精,像极了在琼浆内滚过一遍的仙桃。
沈嘉玉被仆役们七手八脚地从墙上卸下来,躺在地上。几根手指捅进他被鸡巴肏得松软滑腻的女穴,捣了几下,随后对一旁妇人点头道:“还嫩着。”
妇人点点头:“那就去吧。”
几名仆役点点头,挑选出倌儿们内腹部最平整的那个,架着双臂,将他们的身子半抱起来。沈嘉玉是这群倌儿中挨肏最狠的,自然吃的精水也多,肚子也就最大。便被仆役们抓着两条大腿,如张弓搭箭般一左一右地掰开。只露出腿间那只肿胀如桃的红腻花户,和那枚含满浊精的软热女窍。
沈嘉玉微微挣扎了一下,抬眸却瞧见之前与他一道儿被验货的那双性倌儿正被仆役们一道儿掰了两腿,敞着淋满精水的滑腻女户,朝他湿淋淋地贴来。那双性已然被肏弄得完全失了神志,只余下一副陷在情欲中的躯壳任由人摆弄。
那朵湿腻雌花嫩生生地紧贴住沈嘉玉的花户,像极了一烫即化的绵软樱肉,淌着淫靡不堪的汁水儿,和他的唇穴湿淋淋地蹭磨着。一点儿肿艳翘立的蕊蒂硬涨如核,在烫软湿热的红肉间娇俏地磨着。又酸又涨的酥麻快感便从那点儿软蒂内层层化开,从松软敞露着的女穴处溢散消融。那几瓣艳红花肉便借由黏精的润滑互相拍打撞击,发着黏腻不堪的淫靡声响,像是两只热情亲吻着耳朵嫣红小口,吸嘬着啧啧有声。
花肉蹭磨的速度愈发地快了,硬涨花核在这摩擦间俏丽而绽,像极了熟透后被镊去外衣的红豆,在软肉间滑蹭着留下烫红痕迹。沈嘉玉被那花核蹭弄时的断续快感弄得身子微颤,尿孔便再度受了刺激般地微微抽搐起来。他被人挤压着小腹,酥红烂熟的宫口便如喷水儿般地挤出一股黏精,从软烂女穴内淋喷出来。两朵滑腻脂红的花户便一边儿黏腻地吐着白浆,一边被人掌控着飞速蹭磨,抖开一道淫靡不堪的雪腻痕迹。
红腻湿肉层层紧贴,活像两瓣饥渴不堪的唇,互相吮吻着黏附相连。仆役们像是从那女穴中凭空伸出一只性器那般,迎送撞击着二人的湿黏花瓣,发出了啪啪的沉闷响声。沈嘉玉只觉得腿间那处隐秘女户仿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