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对方狠狠一顶,将臀间两朵肥软红花彻底捅开,死死压在臀肉两周,近乎痉挛地将囊袋都吞吃进些许。龟头将润湿宫口粗暴操穿,精孔逼在那微烫芯片上,哧溜一下,便将整泡精水尽数喷出!
沈嘉玉被插得浑身一颤儿,顿时那电击般的快感便迅速击穿了他,将宫口附近的软肉统统电得濒死般抽搐起来。他难以自控地微微痉挛了身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陷入了被电流穿透的抽搐之中。尿孔哧溜溜地浇出一道水液,宫腔也陷入了连续的潮喷痉挛之中。那人在他体内闭眼射了许久,感受着软烫宫肉一下又一下的无力抽搐,这才心满意足地拔出鸡巴,随意一甩。
只见那红肿臀肉上忽地染了一排白汁,又从嫣红透湿的穴眼儿里忽地挤出一股白浊,从鼓鼓涨涨的肥润雌花内淌下。而后,旁边蹦出两个红字——合格。
这老师笑着摸了摸鸡巴,说:“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给操熟了?”随后又伸出两指,将那抽搐不止的红腻湿穴用力拉扯开,只见白精汩汩地流,只能隐约瞧见一点儿伸出翻了红肉的娇嫩宫口,志得意满地说:“这骚货的贱逼都被人操烂了,宫口都合不拢了!”
那老师却面无表情地在手中的记录板上划了几下,而后道:“打卡合格,该下一位了。”
这时,在校门口的附近,已经三三两两地聚集起了人群。他们站在离两位老师不远的地方,看着这矮胖老师面色不佳地穿好裤子,只留下一个朝天上撅着的雪白屁股,斑斑驳驳地布满了嫣红指痕。中间一枚湿润透红的穴眼微微张着,失禁般地微微收缩,咕啾一声,挤出一股粘稠滑腻的白精。
“老师,换新的打卡器了?”他们簇拥着围上来,“瞧着好像和之前那个不大一样?”
“之前那个因为你们用的太粗暴,已经成了报废品,现在被下放到公厕使用了。”那老师冷淡地说道,“虽然你们每年交了十分高昂的学费才来这里上学,但是使用教学物品的时候也请注意一下轻重。毕竟用坏了想找到一个新的简单,但是想找到一个尽如人意的就很难了。”
“老师,这可不能怪我们,谁知道他这么禁不住折腾呢。”学生们笑着说道,“以往再不经折腾的,也能坚持个十天半个月,有的还能坚持一整月。可这个打卡器不过三天就被弄得含不住东西了,只能去公厕沦为便器蓄尿,又有谁想看到呢?”
他的同学便撞了他一下,嘲讽似的笑道:“你可别说假话了,以为大家不知道吗?你最喜欢去公厕玩弄这些便器了,还非要喝一肚子的水挨个操一遍。就喜欢看着他们可怜兮兮地含着你的尿水翕张穴眼的样子,装什么装呢!”
那学生便说:“难道你们就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
他们哄笑着闹腾起来,又将视线移到这个新近上任的打卡器上。只瞧见两瓣玉器一般的圆润屁股颤颤地被卡在仪器里,露出一朵肿胀不堪的肥嫩花户。耻骨间的那根淡粉肉棒正被一圈圈的钢圈束缚着,牢牢地锁在其中,只能隐约瞧见一点儿近乎泛红的艳粉,滴答着溢出精来。花户黏湿软烫,鲜艳得如同一朵适逢花期的牡丹,极为娇艳地开着,露出中间一点儿活色生香的芯子。那蕊芯又湿又软,黏糊糊地微颤着吐出精水,穴口则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儿滚烫猩红的滑腻穴肉。
这几个学生早就看的血脉贲张,裤子一脱,便露出了早已粗涨勃起的鸡巴,抓着这两瓣艳臀就插了进去。那一只女穴极为老练,甫一捅入,便将插进来的鸡巴紧紧含吸,又吮又夹,又吸又弄。湿漉漉的软肉仿佛一只活生生的水母,舒展着柔软的肢体,将探入其中的异物牢牢裹住,甩动着软肉附着上来。
他扶着身前这架铁架似的东西,飞快地挺送着腰胯,将这两团肥嫩臀肉插得啪啪作响。红腻湿穴颤巍巍地夹着他,被插得拖出一截滑腻烫红的穴肉,松松地堆在穴眼。深处微微张开的宫口则极力舒张着绵软红肉,用力地嘬吸着他的龟头,每捅进去一次,这打卡器便要颤着身子努力夹弄一回,活像被捅痛了的扇贝,下意识地收起自己的扇翅,将嫣红柔软的嫩肉瑟缩起来。
他抓着身前的这两瓣雪白屁股,连捣了百十来下,直将那努力闭合起来的宫口都捅得微微有些松了,又痛又涨地舒展开嫣红淫肉,这才心满意足地将龟头抵进那湿腻而柔软的艳丽红肉里,感受着对方无力的含吮,又狠狠一撞,将一泡浊精射在对方的子宫之中。
那打卡器受了他这一泡精液,顿时如同被电流打穿了一般,整只艳臀都疯狂地颤抖了起来,宫口用力地收缩,直绞得他险些又硬了起来。随后便听这打卡器低低地“嗯嗯啊啊”了一阵,吸吮着一根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