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宋凌面不改色地将肉茎从他体内缓缓撤离,顿时便叫那软腻在一处的酥烂红肉,宛如破了笋衣的嫩笋一般,刷的一下滚出嫩生生的内里。红穴微微地抽搐着,软肉大张,露出裹满了白浊的内腔。深处蠕缩伸张的宫口微微敞着,一滩黏腻白浆凝结成团,湿漉漉地堵在红肉间。那枚小口每收缩一回,白团便紧跟着滚动一回,吐出水露似的黏滴,自环口间探出一点儿,又被张开的嫩孔缓缓地吸吮回腔。
他低头瞧了一眼那腕环上浮现的字幕,勾着唇角哼笑了一声,将瘫软在角落里的沈嘉玉抱在怀里,亲了亲那沁着热汗的颈子,与圆润的莹白耳垂。
亲了一阵子,宋凌只觉得仿佛有温热水迹自他掌下缓慢淌过。那手感极为微妙,并非像是汗水。他便低头瞧了瞧怀中人光洁而白皙的额头,微妙地顿了一下,而后道:“……哭了?”
沈嘉玉没有接话,只从鼻间闷出一声微弱低吟,细弱如猫儿一般。嫣红的唇微微颤着,露出鲜嫩柔软的舌,濒死般地微喘。微凸的喉结滚动,在雪肌上化开一道透明的汗痕。颈骨细颤,手指紧紧蜷起,仿佛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
“肚、肚子……嗯……啊……”他难耐地张了唇,急促地喘着。满是艳丽红痕的双腿极力张开,手指痉挛着探向满是腻滑淫液的腿间穴缝,用力抠挖着腔穴里糊满白浆的红腻软肉,将指尖深深陷进穴内,“好涨……哈……好多、好多精……嗯……精液……子宫好麻……好撑……唔……肚子要破了……啊……”
“喜欢吗?”
“不、不……哈啊……好涨……不想、不想再……啊啊……肚子难受……唔……好、好像要……!要生……啊!……要生了……哈……啊!”
“哪有那么快。”宋凌嗤笑了一声,将沾满淫液的右手慢慢探进他腿间,捻着那一枚嫣红蕊肉揉弄起来,“好好把腿打开……张得再大一点……对。”
只见两枚艳红穴眼倏地大张,几乎舒展成圆柱一般的形状。宋凌将手指顺势滑进那淫腻肉洞里,曲着手指勾动几下,便瞧见湿软嫩肉如脱了形似的,被他勾动着拉扯向外。大团红肉堆在一处,宛如被摆弄坏掉的幼贝,湿漉漉地舒展着娇嫩肉翼,被玩弄得瑟瑟发颤。
他在那嫩穴内勾动着进出了几十来回,便听见一声低弱细小的哭吟,压抑地自怀中人的喉间飘散出来。淡粉色的肉棒汩汩地吐着蜜液,在抽搐间猛地一弹,随后就见一道黏湿白液骤地飞射出来,泼在轿车的椅背上,溅开一滩淫白而腻滑的湿痕。
白浊沿着暗红色的绸布慢慢地下淌,化开一道淡红湿痕,最终啪嗒一声坠落在地毯上,融开一滩黏湿水印。
沈嘉玉张着唇,失神地微微地喘息。沁着汗的晶莹皮肉便也跟着一起悠悠地颤,宛如膏脂一般,柔顺地映着油润的白光。
宋凌将丢在角落里的衣服捡起来,潦草裹在他身上。又将他抱在怀里,面色如常地下了车。
当沈嘉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他已经被人好好清洗过了一遍,身上的那些黏液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淡淡的肥皂香气。然而取而代之的却是足踝上被拴上了一根链子,银色的,极细,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扯断。似乎正是为了囚禁被送入这处巢穴的雌虫而特意打造的锁链。
之前在雌巢经历过的事情仿佛是一场梦。在梦里,他被禁锢着锁在山腹,被滑腻冰冷的触手们肆意侵犯着身上的孔窍。无论是腿间的阴穴还是肠道,又或是子宫和尿孔……他连唇都无法闭拢,连沉沉坠着的奶子都被尖细的软肉狠狠捅进腺体,里里外外地吮吸侵犯了个透彻。
被这般淫弄了近两月之久,他身体的每一处软肉都被调教得熟透了。饶是有人为他洗换了身上沾满淫液的旧衣,将肌肤上的污渍洗掉,已经习惯于喷张的肉孔却时时刻刻地处于失禁的状态。他只是稍稍起身,绽着胭脂般颜色的乳头便颤巍巍地滋出一道淡白奶汁,喷在身上挂着的纱衣上。那近乎透明的纱便如水膜似的垂下来,紧紧贴在白皙奶肉上,在乳首出染出一片桃花般的艳色。
沈嘉玉只觉得腿间泛开一股酸意,叫他控制不住地跌在床上,喘息着打开双腿,微微发颤。随后便在床对面的落地镜中瞧见自己腿间那处红肿滑腻的女阴竟忽地一阵剧烈抽搐,张开的嫣红孔窍急促收缩,随后便瞧见那尿孔骤地绽开足有钢笔粗细的肉洞,从中喷出一道晶亮湿液,在空气中抛着落下,泼在水银镜面上,留下一滩淡色的水渍。
软肉抽搐渐止,水液从嫣红窄眼儿内流空了一半地顿住,只留下几滴仍要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