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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啊”地哀叫一声,宫口被捅得又酸又痛,果真便如宋凌所料般,红肉抽搐着喷出一道透亮淫汁,直直射进水瓶之中。只见一阵喷雾似的水珠散开,几滴湿液凝聚成大颗水滴,滚落瓶底。被活生生撑开的红肉剧烈地痉挛着,黏亮湿液顺着瓶壁不断滚下,一滴接着一滴,很快,便在瓶底积起了浅浅的一滩。
宋凌便哼笑一声,拍了拍沈嘉玉的屁股道:“好好夹紧它,兜好了,千万别拿出来。这么能喷水儿,这水瓶一取出来,怕是就得当场失禁。到时候如果我回来发现毯子是湿的,可就不是只操你一回这般简单的事情了。”
沈嘉玉呜咽一声,哆嗦着点头。淫红穴肉微微收缩,兜着那水瓶,吞咽得更加深了一些。宋凌便满意地笑笑,却是取出一条银链,将他双手捆住,吊悬在屋顶之上,以母狗般的跪爬姿势,将人牢牢扣在了床上。
双眼被蒙、口中被塞上口枷。沈嘉玉微微地摇头挣扎,却只觉得深深嵌在他宫口处的那水瓶旋钮却更深了一寸。塑料的螺旋与娇嫩的宫口软肉完美地契合在一处,便是朝外稍稍拉扯,都能感受到一股凉入骨髓的酸胀麻痛。而失着禁的尿孔,更是跟着一起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接着一股,永无止境地、缓缓地流出尿水来……
不知过了多久,沈嘉玉才感觉到阴穴内的那一只水瓶,被一只带着手套的大手拉扯着取了出来。
瓶口的旋纹已经与宫口的嫩肉契合了太久,以至于被拉扯出来的时候,那处嫩肉便又酸又痛地抽搐起来,害得他本就失着禁的尿孔也跟着一起狂喷出尿水来,浇了来人满身满手的淫液。对方倒是不怎么生气,只将那水瓶取走,啧啧称奇地看了一阵儿。随后才将那水瓶递送到被蒙了眼睛的沈嘉玉的耳边,在他耳旁轻轻地晃荡,低笑着道:“可真是淫荡,不过是一只塑料瓶子,也能被它把你的宫口玩弄成这副模样,还喷了这么多的淫水……呵。”
沈嘉玉抿着唇,蒙在他眼上的罩布令他并无法直接一眼看到那瓶中究竟蓄藏了多少从他阴穴内潮喷而出的淫水。只是晃荡的沉闷水声告诉他,那必定是流了极多,才叫这人献宝似的晃了这么许久。
他便羞耻得涨红了脸,紧闭了嘴,沉默着一言不发。
对方似乎很是生气,便咕哝了一声,将那瓶蓄着淫液的矿泉水瓶,一下子全泼在了他撅起来的两瓣雪白屁股上。顿时,大张着的两枚穴眼儿便将那黏腻湿液喝了个透饱,而臀肉也蒙上一层黏软水光,淫艳至极。
那人窸窸窣窣地解开了下裤,将手指探入沈嘉玉因久久无人捅弄而微微有些无措的滚烫肉洞。他只简单搅动了几下,便将烫得惊人的肉棒贴在了沈嘉玉大张着地女阴处,随后腰胯轻轻一送,便将整根肉棒凶狠贯穿了这只毫无防备的淫熟湿穴!
沈嘉玉抽搐着哀喘了一声,被操得四肢发软,仿佛被活生生钉穿了宫口似的,一动不动的僵在对方的胯下。这只正操着他的雄虫男根十分独特,与其余的皆不一样,竟是在茎身的位置出生着重重倒刺。初一酥烂泛麻的肉穴倒也罢了,待到那雄壮男根缓缓抽出时,便能感受到无数软刺咬着娇嫩红肉,丝毫不肯放弃般地重重缠裹。穴心软肉如被无数只小手拉扯着一般,被硬拖着生生向穴口外坠去。几乎快要被扯坏的感觉自腹腔内熊熊升起,令沈嘉玉不由哭喘一声,哽咽着道:“……不、不行……不要插了……哈啊……要坏了……坏了……唔……嫩逼要被扯坏了……”
对方似乎也有些气喘,哼笑着道:“扯坏了……才、才好……哼,没想到你还能在雌巢里顺利活这么许久,倒是小瞧了你……”
听到“雌巢”二字,沈嘉玉顿时夹紧了穴肉,将那根生着倒刺的阳具紧紧夹在穴内。对方似乎也对他的滑腻肉穴极有兴趣,被这般狠夹后,竟然还扣紧了他的臀肉,狠操着飞快拍打进出,用带着倒刺的阳具在软肉间杀了十几个来回,直将满腔嫩肉捅得酥红酸麻,连一滴多余的淫液都不敢再外流出来。
沈嘉玉被锁链捆着双手,失着神瘫软在床褥之上。他几乎被这根长满了勾刺的粗长肉棒操得昏死过去,只觉得那横生出来的倒勾宛如一只只灵活的无情小手,生生地捅进酸痛嫩肉的深处,将软肉间最隐秘柔润的地方一点点地掘开,碾弄得汁水四溅,淫液横流。
身体内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肆意侵犯着,恶狠狠地刮过每一寸酸胀不堪的嫩肉。沈嘉玉自喉间闷出一声拉得只剩下微弱尾音的抽泣,半咬着下唇,温热泪水无意识地流了满脸:“慢、慢一点……求……呜!求你……不要操了……哈啊!不行……要坏了……会坏的……呜……呀啊啊!”
“你这腔淫肉可是喜欢得很,死咬着不肯放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