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文锋小声提醒,“你又不是没看见,姑爷身上全是闺女的脚印子,明显是咱闺女发飙,姑爷都没敢还手,你还要揪着这事儿问,姑爷不要面子的吗?”
文锋觉得自己观察的挺仔细,两口子的事儿让他们自己解决就行,他们不能瞎掺和。
季婉芹摸着门框,一副才回过神儿的样子,“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咱闺女,以前,那可是大门儿不出二门不迈,胆小性子软,她什么时候,会,会功夫了?而且还能把得魁那么壮的一个人打得只有躲的份儿?”
说起这个文锋也是一脸的诧异,不过他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答案:“我记得不是说得魁教的吗?再说咱闺女进部队了,部队里啥不能学?得魁再壮,也架不住咱闺女是正经练过的,打得过他不是应该的吗?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多简单的事,你非得给整复杂了!”
季婉芹有些疑惑的道:“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是哪样?行了,你快去看看咱外孙醒了没有,醒了给我抱过来。”
他现在住在闺女家,不馋吃不馋喝,就馋那三个小娃娃,擦屎把尿也不嫌弃,恨不得一会儿也不和孩子分开。
季婉芹没好气的笑骂道:“得得得,怪不得不让我问话呢,原来是着急看几个小的了,我这就过去看看,估计他们已经醒了。”
刚才李金玲已经去了厨房,三个孩子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物钟,一般李金玲起床他们也就醒了。
果然不大的功夫幽幽就领着三个小的出了屋,文锋这下啥也不顾了,撇开老伴迈开腿就奔着三个孩子去了,“姥爷的乖外孙哎,咋这早就醒了呢,都不睡个懒觉吗?”
大宝将手里的小松鼠笼子往前递了递:“姥爷,遛,鼠鼠。”
文锋瞪大眼:“啥?你们要出去溜这只小松鼠?”
三小只齐齐点头。
文锋心说,这仨可真是随了他们那爹了,纯闲的!
他还没听过这么屁大点儿的孩子要遛松鼠的呢!
于是,没一会,孟家小院的院门就被打开了,二老一少三小外加一鼠一鸡齐刷刷的遛弯去了。
嗯,这可真是一个奇葩的组合!
好在,几人就是在军区外面绕一圈,也走不上多远的路,起的又早,一共也没看见几个人。
……
孟得魁推开屋门进了屋,不出他所料,炕上果然没人!
他不着急,直接将身上已经被踹脏了的衣服脱下来换了,又打了盆热水进屋洗漱,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就拿了本语文书慢慢看。
他刚拿起书还没来得急翻页,炕上就突然多出了一团。
孟得魁直接窜到炕上将人搂在了怀里。
“媳妇儿,你可算是出来了,你看看刚才把我踹的,我身上都青了,你也真下得去手。”
冷媚儿刚一出来就被男人捂在了胸前,好悬没把她憋出个好歹来,她努力的将头挣了出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后才开口道:“姓孟的,你想憋死我啊~”
孟得魁低头一看,媳妇儿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因为被憋了一会儿,媳妇儿脸上带着一丝红晕,鼓鼓的胸脯包裹在粉色的睡衣里,因为她的呼吸,一起一浮的,看得他直接呼吸一紧。
两人结婚这么久了,这男人眼神的变化冷媚儿岂会看不出来,她故意弯起眉眼,朝男人娇媚一笑,果不其然,男人立刻将她的腿压住了,紧跟着,有东西便顶上了她的小腹。
这时冷媚儿慢悠悠的说道:“当家的,你干嘛离我这么近啊?人家要睡觉,累了四天,昨晚一晚没睡,人家好困的~”
孟得魁已经脱了毛衣在解腰带了:“睡,睡什么睡?刚才你不是在里面睡过了吗?连澡都洗了,你还能睡得着?亲亲媳妇儿,咱们干点别的吧!”
冷媚儿还记着刚才的仇呢,哪能顺了他的意!
她直接翻了个身,一手捂嘴假装打了个哈欠,“你爱干嘛干嘛我不管,不过谁要敢打扰我睡觉,老娘直接剁他鸡鸡!”
孟得魁舔着脸说好听的:“媳妇儿你别装,你睡没睡我看得出来,早上你刚回来的眼睛无精打彩的,现在就不一样了,一看就特别精神,明显你就是在里面睡过了。”
“哦,我确实是睡了,但我现在饿了!
哎~我就饿了!你想饿着我?”
说完这女人便坐起了身,将棉袄往睡衣上一套,直接穿鞋下炕,临走前,她还勾着唇伸手在孟得魁的胸前撩了一把。
本就欲火高涨的孟得魁:……他感觉自己要炸啊!
这个小娇精不给吃也就罢了,还故意惹他,而且他还素了好几天,这谁能受得了?
可那个小娇精,她,她她她,就这么跑了!
孟得魁顿时颓丧的摊在了床上。
呃……形象有些不雅,他赶紧扯了被子,盖在了腰上。
冷媚儿确实饿了,刚才在空间里,她就洗了个澡然后倒头就睡,醒了就出来了,出了正屋,她直接去了厨房。
李金玲正在切肉丝,面板子上放着和好的面。
“主人,您怎么过来了?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准备做肉丝面。”
“给我烙两块馅饼,萝卜馅的就行,在山上吃了好几天的羊肉就想吃点儿素的。”
李金玲爽快的应了声是,然后重新又活了一块儿面准备烙馅饼。
冷媚儿找了些木耳出来用热水泡发了,准备等下拌个木耳吃,想到香辣带鱼的美味,冷媚儿找了个盆,又进了空间一趟,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盆新鲜的带鱼出来了,“李姐,把这个做成香辣的,都做了,放坛子里存着,什么时候想吃了直接拿出来就行了。”
这些带鱼足得有二十来斤,可李金玲根本不当回事儿,对她来说量越大才能越显出她的本事。
冷媚儿放好带鱼就出了厨房,她的身后,李金玲手握一把剪子忙的飞起,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些带鱼便被她剖膛破腹收利落。
花花被三个小东西带出去溜弯了,鸡窝前就剩下早早一只孤零零的站着。
这货最近深受打击,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不干了,整天沉默寡言,不要说早起打鸣了,一天也不会叫唤两声,不知道它在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