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2(本文改编自电影《新龙门客栈》)(一)我叫刁不遇,说是叫“刁不遇”却也不是我的本名,而是老娘给我起的名字,在那之前别人都叫我小鞑子,至于原来的名字我自己也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是鞑靼人,从小就跟着爹娘在草原上牧马放羊。在我七岁那年,大明的军队杀死了我的爹娘,我也被一个姓梁的千户捉到龙门做奴隶。
千户府里的人对我们这些奴隶从来都是非打即骂,只有一个老厨子对我很好。
他可怜我年纪小经常给我些剩饭剩菜,后来就直接把我要到了厨房给他打下手。
从那时起我就帮着他们杀鸡宰羊,说起来我的刀法也是从那时开始练的。
龙门地处边关,鞑靼人时常会来打草谷,而梁千户也经常会到鞑靼人的地盘烧杀抢掠。这种事在大明边关也是司空见惯,但是梁千户和其他将军还有一点不同,除了抢夺牛羊之外他每次都会抓一些年轻的鞑靼女人来宰杀。这家伙喜欢吃人肉。
千户府里的其他厨子都嫌晦气,杀人的活就都交给了老厨子和我。后来我十二岁那年,老厨子一命呜呼,这活就全到了我手上。今天梁千户又要吃“烤全羊”,我又有的忙了。
“小鞑子!这娘们就交给你了,老爷们先喝着,你小子手脚麻利点!哈哈哈哈。”几个厨子把一个五花大绑的鞑靼女人丢在专门用来宰杀的大号案上之后就走了,他们也只敢在我这个小鞑子面前自称“老爷”了。
那鞑靼女人看起来最多也不过二十岁,满头乌黑的头发用一根草绳胡乱系在脑后,一张脸满是惊惶之色。她的衣服早就被几个厨子剥光了,骑马牧羊的生活让她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草原女子特有的小麦色肌肤上还留着几道发红的抓痕和齿痕,两腿间一些白色的黏液说明了这些厨子刚才都干了什么。这些抓来的女奴是他们难得的娱乐,不过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这东西必须得洗干净。
鞑靼女人双眼通红脸上还带着泪痕,她虽然不懂汉话但是被绑在肉案上傻子也明白是要做什么了。她哭着用鞑靼语求我道:“小兄,你也是鞑靼人吧,我求求你,你别杀我,我求你放了我,上天一定会保佑你的。”
哼,笑话,上天要是会保佑我会让我全家死光?再说千户府戒备森严,就算我放了她也不过是再搭上我一条命罢了。这些年我早就见多了这种事,当下也不理她,只是将刀在磨刀石上哧哧蹭了两下。她还不死心,仍旧哭哭啼啼地向我哀求,我一边准备着待会接血用的木桶一边说道:“你死心吧,就算我肯放你难道你还能逃得出去吗?待会别乱动,要不然只会受更多的苦。”
她听了我的话似乎也死心了,只是低声的抽泣,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暗暗地数着骨节。她似乎也明白我在干什么,健美的身体因惊恐而有些颤抖,我突然伸手一指门外道:“啊!你看那是什么?”她吃惊之下抬头看向门外,却没想到那空荡荡的门框会是她在人间看到的最后一副画面。
那时我年纪虽小,但这些年已经练出了一手不弱的腕力,这一刀砍下干净利落,她的人头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被我抓住头发拎了起来,那惊愕的表情已经永远定格在了她年轻的脸上。鲜血从她被砍断的脖颈喷射而出,两条美腿一阵抽搐,挺翘浑圆的屁股向上一撅,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也喷了出来。
我爬上案,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抱起,一只手挤按着她平坦的腹部以加速放血。这时她的胯下正对着我,穴口的白浊已经被失禁的尿液冲掉了大半,那刚刚经受了厨子们蹂躏而尚未闭的鲜嫩小穴随着肉体的抽搐而微微翕动,看上去就像一朵正在绽放的鲜花。那时我虽然还不懂男女间的事,但看着那可爱娇艳的洞穴也觉得一阵激动。
那具美丽的肉体渐渐停止了颤动,颈口的血流也变成了滴滴答答的血滴。我为她解开绑缚将身体躺平,锋利的屠刀在她平坦的肚皮上一划,光洁的皮肤,柔软的脂肪,鲜嫩的肌肉,缓缓地向两侧滑落,一股内脏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将手伸进她的小腹,柔软滑腻的肠子缠绕着我的手臂,仿佛仙女的手指抚摸着我的皮肤真是舒服的不得了,那种奇妙的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三摸两摸之下我就捏住了她的直肠和肛门连接的地方一把扯断,将她的肠子整团扔进了早已备好的大木盆里。暗红的肝脏,深绿的胆囊,紫色的脾脏还有肾脏和膀胱也都被我一一摘下扔进了盆里。我又拿起屠刀,两刀将她的胸骨劈为两半,她的整套心肺也被我摘了出来。这些内脏千户是不吃的,待会要拿去喂千户府里饲养的狼狗。只有还留在她小腹里的子宫卵巢和那一截软软的阴道是千户吩咐要留下的,据说那里是女人身上最为鲜嫩滋补的部分。
我舀起一瓢沸水淋在她的阴阜上,手掌用力一抹,那一丛浓密的阴毛就被脱了下来。然后又将她的身体搬进了一个浴盆,用一个丝瓜瓤仔细清理着她身上的死皮和污垢。还有那个需要重点清理的洞穴,我把一根手指伸进她紧致的小穴将里面那黏糊糊的东西全部抠了出来,又用清水冲洗了几遍。要是被千户吃出有异味,我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我将她的身体串在钢制的烤架上,手臂和双腿被向两侧打开,那美丽的身体就像一只青蛙一样被固定在了烤架上。我拿起调制好的香料和酱汁里里外外一层一层刷在她的肉体上。然后就是要把火烧的旺旺的,一边缓缓转动烤架,一边补刷着酱料。没过多久,原本一具鲜嫩美艳的女体就被烤成了喷香流油的烤全羊。
剩下的就是将这只肥羊切碎拆分成一块块的烤肉给千户享用了。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是一门本事,而后来我就是因为这门本事才遇到了老娘,然后又被她救了一命。
(二)那天晚上,梁千户正抓着一只烤得焦黄的肥奶子大嚼,一个身穿锦袍说话尖声尖气的家伙就带着一大群锦袍武士冲进了千户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尔龙门关千户将军梁庆,擅杀专权,滋扰地方,杀良冒功,欺君罔上。着即废为庶人,与一众党羽押解进京,交付东厂审问。钦此。”那个尖声尖气的家伙念完那个黄色卷轴,梁千户吓得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屎尿齐流,嘴里叨叨念念地说道:“冤枉,我冤枉啊,我要见曹公公,让我见曹公公……”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嚣张跋扈的梁千户被吓成这样,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来的那些人就是东厂的人,而那位曹公公就是后来被我们杀死的东厂督公曹少钦。
新来继任的千户名叫徐近江,长得人高马大凶神恶煞。圣旨上说要将梁千户的党羽押解进京,这就成了他们敛财的好机会。千户府里上上下下有钱的送钱,有关系的托关系,没钱没势的就被当成了梁千户的同党。我这个小鞑子什么都没有,自然也被抓了起来。我听那几个东厂太监商量说要把我这个鞑子送进京城,说成是鞑靼王公的儿子,是什么兵部杨老狗里通外国的证人。呵呵,我这个小鞑子会被当成鞑靼王公的儿子斩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几天之后,东厂番子要押送我们这囚犯进京,新来的徐千户为了巴结东厂要礼送他们过关,一行人就来到了这座龙门客栈。我不像其他那些受冤的囚犯那样一直哭闹,所以一路上也没受什么苦。其实对于我来说生死已经不重要了,自从那个关心我的老厨子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过什么喜怒哀乐。这种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是死是活也没什么分别。
“八月十五庙门开,各种蜡烛摆上来。红蜡烛红来,白蜡烛白。小妹我一把攥不过来。”
我们是黄昏时分来到龙门客栈的,当时老娘正半卧在龙门客栈的屋顶上唱着她最喜欢的山歌。喝上两口烧刀子,唱上几句信天游。金镶玉一双妙目微带醉意,罗裳轻披露出一抹酥胸,鲜艳的晚霞如同披在她身上的大红锦缎,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全身笼罩在红霞之中的金镶玉,看起来就像是沙漠中的女神。那泛着霞光的美丽身影从那一刻起就烙印在了我的心里。
当晚我们就住在龙门客栈,晚饭吃的是塞上有名的烤全羊。当然了,那是给他们吃的,我们这些囚犯只有每人一碗稀粥。几个领头的太监喝了两碗烧刀子就开始胡说八道了起来。
一个高个子太监说道:“哼,他妈的,没想到梁庆这小子还真吃人肉,在京城的时候咱家还以为又是下面的小子们胡说八道的呢。”
旁边一个太监接口道:“哎,也不知道这人肉到底是什么味,想必连咱们督公跟四大档头都未必吃过。咳,那天有现成的摆着倒他妈忘了尝尝。”
那高个子太监笑道:“哈哈哈,瞧你这点出息,还想吃梁庆那兔崽子吃剩下的,哈哈哈。今天咱家就宰了他婆娘尝尝鲜。”说着,那高个子太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将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美妇人拎到了大堂中央。我认得那是梁千户的夫人,平日里也是嚣张跋扈从不把我们当人看。可是现在碰上更加跋扈的东厂,她也只有被当成牲口宰杀的份。
高个子太监丝毫不理会梁氏的哭叫,揪住头发将她拎出来摔在地上,一脚踏住后背一只手揪住头发,雪亮的腰刀一下就砍在了梁氏白嫩的脖子上。说实话,那一刀砍得实在不怎么样,至少跟我比差得太远了。梁氏的脖子只被砍断了一半,鲜血从歪歪斜斜的刀口不断涌出,梁氏的嘴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呻吟,丰腴的身子在地上一扭一扭,惨白的颈骨随着她的扭动在血肉之间若隐若现。高个子太监又骂骂咧咧地补上两刀这才将那颗人头砍了下来,梁氏无头的身体在地上扭动了两下,一条腿子微微抬起终于又落在地上不再动弹了。客栈大堂里其他的女犯都被吓得哭号成一片,有胆子更小的连屎带尿一齐撒在了裤子里。真不知道她们能有几个活着到达京城。
“我操你爹的!你们他妈的找死啊!敢在老娘的店里杀人?!”随着一声喝骂,金镶玉风风火火地从二楼冲了下来。几个客栈伙计生怕惹上麻烦急忙上前拦住。那高个子太监倒不怎么在乎,伸脚踢了踢地上的梁氏说道:“店家,咱家刚才宰了一只自带的肥羊,你叫伙计们给弄个烤全羊,咱家给你火工钱。哈哈哈哈。”
金镶玉看那太监如此嚣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骂道:“我操你爹的!你们他妈这帮挨刀的,在老娘的店里杀人,往后老娘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徐千户上前一把攥住金镶玉一只素手色迷迷的说道:“老娘,我是这龙门关的千户,往后有我罩着你你只管开门做你的生意,怕得什么?这几位可是京城来的大人,把他们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高个子太监从怀里摸出一枚黄澄澄的金元宝扔给金镶玉说道:“拿着,就在这里做,手脚麻利着点,休把老爷们惹烦了!”金镶玉接住金元宝一把甩脱了徐千户,气气哼哼地骂了一句“操你爹的”便转身二楼去了。几个伙计见老娘已经默许当即也不敢怠慢,将烤架案一应用具从厨房搬到了大堂。
几个人都做惯了杀猪宰羊的活计,料理这个无头女尸倒也没什么。只见他们七手八脚剥光了梁氏的衣裤,将那白嫩丰满的身子一通刷洗,然后就是开膛破肚上架烧烤。几个太监看他们手脚麻利笑着议论说看来这女人和牛羊牲口也没什么两样,而我却知道这其中的别,这几个伙计能如此熟练地烤制一个女人必定都是杀惯了人的。看来这里十有八九是个黑店。
店伙计把火烧的旺旺的,不一会,梁氏已经被烤的骨酥皮脆肉香扑鼻,一个专管分割的伙计拿了刀来为他们割肉。只见他在梁氏的大腿上连砍了两刀,却没想到人腿肉可比羊腿要厚实的多,两刀下去并没有砍断那条丰腴浑圆的大腿,只是在那烤得油光光的皮肤上平添了两道刀口。徐千户一把将他推了个趔趄骂道:“滚开!没用的东西,就你这手艺还不把这娘们给切烂了,到时候乱七八糟一大堆,老爷们看了还能吃得下?”
“操你爹的,敢说老娘的人手艺不好!那你倒是找个会切来啊?”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金镶玉玉面含嗔柳眉倒竖,正从二楼的一个窗子里看着大堂里的众人。
徐千户哈哈一笑,一把将我从囚犯堆中拎了出来解开绳说道:“你,去切给老娘看看!”
我抬头一看,金镶玉一双媚眼正有些不屑地看着我,她并不相信我这个瘦小枯干的少年会有什么出奇的手段。我对她微微一笑,活动了活动被捆得发麻的手脚拿起屠牛刀走到了案前。当时我存心要卖弄一下本事,好让这老娘看得起我,于是上来先耍了一个刀花,厚重的屠牛刀如同一根麻杆一样轻盈地在我的手中旋转。寒光闪动,刀身从我的掌心飞起,穿过虎口绕过手背又到我的手心。
我握住刀柄倏地往下切落,只听咔嚓一声,梁氏一条美腿已经齐根而断。紧接着我又如法炮制切断了梁氏另一条腿和两条手臂,这几下动作一气呵成瞬息而就,大堂里众人被我惊得目瞪口呆,有几个反应快点的已经为我喝起彩来。
我抬头看向金镶玉,只见她眼中似有几分期许,嘴角还带着三分笑意。一阵久违的欢喜袭上我的心头,我终于又找到了活着的感觉。我拎起梁氏一条手臂,屠牛刀在我手中绕着梁氏的胳膊盘旋飞舞由腕部直切到肩部。紧接着我手腕一抖,梁氏整条手臂上的肉就呈螺旋状从骨头上脱落了下来,而那剩下的骨头关节在我手中晃来晃去竟然不曾断掉。随着我刀身挥动,一整条的手臂肉已经被我切成了一块块三寸来长的肉条。在一阵喝彩声中,另一条手臂也已经被我切完。
大腿的肉比手臂的肉要厚实的多,再用这个办法可就不行了。我左手握住梁氏一只小脚,将她一条美腿立在案上,右手握住屠牛刀上下翻飞,梁氏的腿肉就如落叶一般片片飘落,而且每一片都是连皮带肉薄厚均匀。刚开始的时候人们还在为我喝彩,但随着我继续切,喝彩声却渐渐停了。原来他们发现那么一条二十几斤重的人腿我一气呵成地切成肉片,不但刀法不乱而且速度竟然越来越快,切完一条腿就立即去切另一条腿,这样的刀速和耐力已经比他们那些自封的武林高手不知高出多少。
切完双腿我毫不停息,快刀连挥将梁氏两个肥嫩的乳房也切了下来。然后将她身体翻过来,锋利的刀刃从她腰臀之间切进去,刀身贴着她的髋骨三切两切将她两个臀瓣完整地剔了下来。像乳房和臀瓣这样大块而又鲜嫩的美肉不用细切,一定要大块地抓起来咬着吃才能过瘾。
剩下的躯干部分就要用到我的看家绝活了。我拿刀的右手从梁氏已经被剔光的臀胯下面伸进她的体腔。梁氏油光光的后背依旧平整,整个躯体看不出一点动静,但是我的刀正在她体内飞速挥动,每一刀都贴着她的骨缝切入,顺着骨骼的走形游动。切满了七七四十九刀,我退出右手,左手握住她的椎骨一拉,她的整个骨架都被我拉了出来,一身香喷喷的美肉完整无缺地平摊在了案上。我将她的躯干全部切成两寸大小的肉方,又将她一双手足上极富嚼劲的筋肉全部剔下。
至此,梁氏一身鲜美的嫩肉已经被我全部切下,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了托盘里。
那高个子的太监看得哈哈大笑,捡起一块肚皮上的五花肉扔给我道:“接着,赏你的!”我捧着那块烤肉抬头向二楼的窗口望去,却见金镶玉已经不见了。虽然不免有些失望,但我也是饿的紧了,连忙捧着那香喷喷的烤肉大饱口福去了。
说起来那还是我第一次吃到人肉。
(三)那天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我们这些囚犯就被从大厅赶了出去关在牲口棚里。
我们赶了一天路都十分疲累,我卧在一堆靠墙的干草上不一会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听到了老娘说话的声音。我心里好奇,就想找一找声音的源头。我拨开靠墙的干草发现有光透过,原来那面墙上有个小洞。我透过小洞向里张望,里面正是徐千户的房间,而老娘竟然正坐在徐千户的怀里。
徐千户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从金镶玉的衣襟伸了进去,隔着衣衫就能看到他的手在金镶玉饱满的胸部肆意揉捏着。已经娇喘连连的金镶玉一只小手软绵绵地抚弄着徐千户的下巴,嗲嗲地说道:“千户,你到底答不答应啊?”徐千户抓起她一只小手,将她葱白一样的手指含在嘴里含含糊糊地问道:“你要他干什么?
难道说你看上那个小鞑子了?”
我心头一震,屏息凝神地听着老娘的答复。金镶玉伸手一拍徐千户的胸脯说道:“你胡说什么呢?老娘就是看他切肉有两下子,想留下他给老娘切羊肉罢了。”
徐千户吮吸着金镶玉的手指说道:“那可是朝廷钦犯。”金镶玉一把抽自己的素手,瞪视着徐千户说道:“王八蛋,你真他妈当老娘傻啊?什么钦犯不钦犯的,还不全是你们一句话?求你第一件事你就推三阻四,往后还不把老娘当猴耍?”
金镶玉说着一把推开徐千户的手臂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徐千户正在欲火高涨之时,哪肯放过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当下一把揽住金镶玉的纤腰将她按倒在床上说道:“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往后只要你跟我乖乖的,你要一万个鞑子老子都给你。”徐千户说着一把剥开金镶玉的上衣,握住两只硕大的玉兔一阵揉捏亲吻。金镶玉抱住他的大黑脑袋,纤细的腰胯一阵挺动,在徐千户的腰间摩擦着。徐千户将一只手伸进金镶玉的裙子里,在她的胯下一阵抠摸,不一会那只手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津液。徐千户将那只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说道:“操,你个小骚货,真他妈骚!”金镶玉媚眼如丝,伸出艳红小巧的舌尖在舔食了一口手上的津液说道:“越骚才越爽嘛。”徐千户哈哈大笑道:“好,好,今天老子就让你爽个够!”
徐千户扯下金镶玉的裙子扔在一边,金镶玉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往空中虚踢了两下,将两只鞋子也都甩飞了。徐千户抓住金镶玉纤细的脚踝,一张大嘴沿着她大腿内侧一路亲吻到她早已汁水淋漓的嫩穴,坚硬的胡茬刺在金镶玉大腿的嫩肉上惹得她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徐千户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金镶玉也早已是欲火焚身,纤纤玉手握住徐千户的肉棒便往胯下塞。徐千户腰身一挺,巨大的肉棒一下插进了金镶玉满是春潮的玉穴发出一声“吱”的轻响。
徐千户一边大力揉捏着金镶玉的双乳,一边打桩似的尽情抽插,每一下都猛烈地撞在金镶玉的花心上。金镶玉一只手搭住徐千户的脖子,一只手揉搓着自己胯下的肉珠。纤秀白嫩的脖子伸得长长的,满是红晕的俏脸向上昂起,美目微闭,檀口轻张,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那撩人的媚态让我全身一阵发热,干瘦的身体不自觉地在草堆里扭动了起来。
屋里两人的胯下猛烈地撞击着,发出一阵啪啪的声响,飞溅的汁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徐千户又大抽大插地搞了一阵,终于虎吼一声下身猛地顶住金镶玉柔嫩的花心,将浓稠的精液射入了金镶玉的体内。
喘息连连的徐千户一边捏弄着金镶玉挺翘的屁股,一边说道:“呼,他妈的,你个小浪蹄子,老子还是第一次干你这么骚的娘们。”金镶玉娇笑一声,将徐千户推翻在床上,柔软的小手握住他刚刚射过一次的巨棒说道:“是吗?那老娘就让你看看更骚的。”徐千户刚刚有些变软的肉棒在金镶玉的手里几下就又恢复了坚挺。金镶玉骑跨在徐千户身上,挺翘的屁股缓缓下坐,鲜美多汁的肉穴一下将那巨棒整根吞了进去。
金镶玉双手撑住徐千户的胸膛,白花花的屁股快速地起落着,噼噼啪啪的声音比刚才更为密集。她胸前两个巨球也随着一阵上下晃动,油光光的肉体泛起一阵洁白的光晕,在明亮的松油灯下白得直晃眼。
两人就这么来来直弄到大半夜,而我就趴在草堆里痴痴地看着,等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裤裆里早已黏糊糊地湿了一大片。
次日一早,东厂的人就押解着一众囚犯离开了龙门客栈,而我果然被留了下来。东厂的人离开之后,脚步有些虚浮的徐千户也一步一飘地走了,跟他来的那些兵士看了一个个都咬紧了嘴唇才憋住笑。老娘把我叫到跟前说道:“他们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就留在老娘这当个切肉的伙计吧。”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但我还是激动地跪在她面前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我,我一定报答你……”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金镶玉突然双眼一瞪一脚将我踢翻在地,紧接着抢上一步一脚踏住我的胸口问道:“操你爹的,你他妈报答什么?”我几乎被吓傻了,说道:“报,报答,我,是你救了我……”金镶玉何等聪明,我还没说完就全被他猜到了,她啐了一口骂道:“呸,你少他妈臭美。你以为老娘是为了救你才去找那个狗千户的。告诉你,不是他操了老娘,是老娘操了他!”
金镶玉看着我呆愣愣的样子,脚上用力一踩说道:“王八蛋,你他妈记住没有。”我慌忙答道:“是,记,记住了。”
金镶玉看着我的模样扑哧一笑,这才把我放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他们都叫我小鞑子。”
“小鞑子?”金镶玉说道,“以后你就叫刁不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金镶玉的兄,有人敢欺负你就告诉我。”
金镶玉说完抓起一瓶烧刀子转身就走了。客栈掌柜的黑子过来把我扶起来说道:“当家的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用怕。”我有些呆呆地站起来,心里默念着“刁不遇”这个名字。这时客栈的屋顶上又响起了老娘嘹亮动人的歌声。
“吃罢了饭来炕上坐,大漠里的妹子爱哥壮,我的娇呀的莲呀爱哥壮。”
(四)说起来在龙门客栈那几年真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了。龙门客栈的老娘和伙计们也把我当小兄来照看。我们每天一起饿了吃肉,渴了喝酒,累了唱歌,闲了干活,闷了就谋财害命。在龙门客栈干活期间,我的刀法练得越来越快,老娘给这刀法取了个名字叫“解牛刀法”。而且我经常帮老娘在沙漠里跑腿,久而久之又练出一手能在沙漠里埋沙遁地奔走如飞的本事。老娘也取了个名字叫“沙里飞”。
后来兵部尚书杨宇轩被东厂陷害,周淮安邱莫言一行人为保护他的遗孤来到龙门客栈,东厂督公曹少钦率领四大档头追杀他们也来到了龙门客栈。一向视天下男人如猪狗的老娘喜欢上了这个周淮安。我们为了帮助周淮安和东厂一场血战。结果客栈的伙计们都战死了,邱莫言被曹少钦杀死沉入了流沙,老娘和周淮安也身受重伤。最后还是我用上了沙里飞和解牛刀法偷袭了曹少钦,周淮安才能用子母剑杀了他。
大战之后,周淮安远走天涯,老娘为了找周淮安一把火烧了客栈,我也跟着老娘离开了龙门。只不过我们运气实在不好,刚刚离开龙门就遇到了罕见的大沙暴。沙漠里的大沙暴是会要人命的,我和老娘为了找避风的地方只好往赶。龙门客栈虽然烧了,但至少还有地下室,躲在那里就没问题了。
我们虽然骑着马却终究还是被沙暴追上了,老娘被一块沙暴卷起的石头打中脑袋晕了过去,我只好背起她使出沙里飞的本事逃向龙门客栈。到客栈的时候我几乎累得虚脱,再看老娘时,只见她双眼紧闭脸色蜡黄,额头上流出的鲜血已经凝结。我们身上带的药品和干粮都丢在了沙暴里,客栈里的食物和药品都已经被烧光了,只有地下室里密封储存的淡水还在。
我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又喂她喝了些水。老娘喝了水悠悠醒转过来,有些黯淡的双眸打量了一下这个熟悉的地方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还是到了这里。”我问她感觉怎么样,而她似乎累了,摇了摇头便又沉沉地睡去了。我也累得不行,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外面风暴的怒吼声将我吵醒了。我心里一惊,急忙起身察看老娘的伤势。只见她嘴唇惨白脸颊却发红,伸手一摸才发现她正发着高烧,我又喂她喝了些水却也不见好转。这时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打起了雷。我这才想起我们大概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挨些饿倒还熬得住,但老娘重伤未愈,此刻又伤了头还发着高烧,就算找不到药至少也要给她找些吃的才行啊。情急之下,我卷起裤腿摸出屠牛刀就要往自己腿上砍去。就在这时,一只洁白的玉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老娘挣扎着夺下我的刀,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操你爹的,老娘,老娘就算死,也不会吃自己兄的肉!”
老娘倔得很,我急得直想哭,她要是再不吃东西恐怕真的要撑不住了,可是碰上这该死的沙暴又能到哪找吃的呢?突然间,我心头灵光一闪起身爬出密室,施展出沙里飞的功夫钻进了漫无边际的流沙。如今这客栈附近能找到的“食物”
恐怕就只有她了被流沙吞噬的邱莫言。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流沙里钻了十几个来总算找到了陷在流沙里的邱莫言。我将她扛密室时老娘已经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担心她会突然醒来看到是邱莫言的肉而不肯吃,所以只敢把邱莫言的尸体放在密室的过道里。
沙漠里气候干燥,邱莫言又埋在了流沙里,因此虽然已经死了数日却丝毫不曾腐坏。我剥开她那被干涸的鲜血染成了黑色的上衣,露出了道夺走了她年轻生命的剑伤。那道剑伤正在她双峰之间,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肌肉从雪白的肌肤下向外翻开,就好像一朵在地狱中盛开的鲜花,狰狞而又美丽。
就在那伤口旁边,两座饱满的雪峰一如生前那般高傲地挺立着。两颗还带着淡粉色的乳头就像是盛开在雪峰顶上的雪莲花,等待着前来采摘的有缘人。我无暇去欣赏这位女侠的身体,只是将手中的屠牛刀轻轻一挥,这一对曾经让无数男人垂涎的美肉就被我无情地斩了下来。
这些年我做得最多的是烤肉,然而此时老娘的身体怕是吃不动烤肉了。于是我将那两团柔软丰腴的肉块放到案上,屠牛刀当中一剖,那圆滚滚的乳房就像一只哈密瓜一样被我一剖两半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嫩肉。我就像从前切包子馅一样,将那两只乳房细细地切开一点点地切碎,然后将切碎的乳肉放进锅里,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变成一锅入口即化的乳肉羹。
我又想起从前在千户府的时候听人说起过,女人胯下的那堆东西是她们身上最滋补的肉。于是我又返过道,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刀锋一划嗤啦一声,这年轻女侠最隐秘的部位也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让我吃惊的是邱莫言光洁的臀胯间竟然连一根毛发都没有,洁白的耻丘微微隆起,仿佛一块莹润的羊脂美玉。两片满布皱褶的粉嫩阴唇紧密地闭着,就像一个美玉雕成的蛤蜊。我轻轻分开两片阴唇,只见花径的入口被一片粉色的薄膜遮挡着,透过薄膜上一个新月形的小孔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淡红的肉壁。
我没心情去欣赏那如艺术品一般诱人的处女美鲍,挥动屠牛刀一下斩在了那光洁的耻丘上。只听咔得一声,嫩白的皮肤莹润的耻骨被我无情地从中斩开,刀锋顺着伤口从阴唇外侧直切至会阴又一路切阴阜。我伸手抓住她的阴部一扯,可怜这年轻的女侠谨守一生的处女地就这样被我扯了出来。
邱莫言柔软的阴道,筋道的子宫,还有两颗弹性十足的卵巢都被我细细切碎放入了锅里。淡黄的乳肉和嫩粉的阴肉在沸腾的汤锅里翻滚升腾,终于水乳交融变成了一锅“雪峰玉蛤羹”。虽然密室里缺少诸般调料,但乳肉的香甜和阴肉的鲜美相辅相成,邱女侠身上最隐秘的两处美肉就组成了一道浑然天成的美味。
老娘依旧昏昏沉沉的,我盛了一碗肉羹喂给她吃,她就像一个婴儿一样,吃了肉羹就又睡下了。我看着她睡得香甜,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不自禁哼起了从前爱唱的山歌。
“喝碗酒来撒泡尿啊,大漠里的汉子爱妹娇,我的娇呀的莲呀爱妹娇。”
(五)老娘吃了肉羹之后,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有了些血色。她睡得很安静,娇俏的脸上满是恬淡和温柔的神色,根本看不出她就是那个开黑店卖人肉包子的金镶玉。我就坐在一旁看着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娘一双眼睑微微翻动似乎就要醒了。我急忙凑上去问道:“老娘,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老娘双眼迷离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媚笑。我正要扶她起来,她却伸出一只手搭住我的脖子说道:“周淮安,你来娶我了。”我吃了一惊,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老娘诱人的红唇已经贴了上来。
老娘娇艳的双唇紧紧吻住了我,灵巧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不断过渡着甘甜的津液。她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觉得仿佛全身都要被她烧着了。老娘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握住我的肉棒一阵捏弄。我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鞑子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情场老手的挑逗,当时我只觉得脑袋仿佛要炸开了一般,头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死死地抱住怀中的娇娃。
老娘咯咯地娇笑两声说道:“瞧你笨的,还得让老娘给你点蜡烛。”说着,老娘一手托住我的后腰,一手握住我的肉棒,引导着我走向那条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我正埋头在老娘柔软的乳房间,忽然觉得下身进入到了一条紧窄湿热的腔道之中,那种销魂的感觉让我忘乎所以地叫了出来。
我的心头一阵空空荡荡,只知道不停地亲吻,不停地抚摸,不停地抽插,不停地追求着原始的快感。老娘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鲜艳的嘴唇一张一,吞吐着悦耳的音节。在老娘的引导下,我就如腾云驾雾一般在她柔软温暖的娇躯上驰骋。一波又一波如梦幻般的快感让我忘乎所以,只想着尽情占有她诱人的身体。
老娘下身的嫩肉像一只小嘴一样用力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我再也忍耐不住张口叼住老娘一只乳房,下身一阵猛烈地抽插,终于将一股股精液喷洒在了她柔软的花心上,老娘也是一声长吟,将火热的阴精淋满了我的肉棒。我伏在老娘身上一阵喘息,好一会工夫才让一片空白的大脑恢复了清醒。
老娘身体还很虚弱,此刻已经又昏睡了过去。我看着满脸红晕春潮未褪的老娘心头一时感交集。自从我和她相见的第一天起,我就对这个风情万种的老娘萌生了爱意。可是她对我来说就如同沙漠里可望不可及的海市蜃楼,我从不敢对她表露我的爱意。能够和她一夜春宵本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是她只是伤重之下把我错当成了周淮安,今后我又该如何面对她?算了,也许这就是命运吧,等她醒来要杀要剐我就随她处置吧。我叹了口气为老娘整理好了衣物也在密室里睡下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听不到沙暴的声音,我钻出密室但见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终于可以带老娘去治伤了。我兴冲冲地跑到老娘身边却发现她高耸的胸脯已经停止了起伏。我不敢相信她已经死了,吃过肉羹之后她明明已经精神了许多,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那幸福的笑容还停留在老娘的脸上,仿佛还在做着什么美梦。我紧紧抱着她还未完全变冷的身体,希望能留住她那最后一丝体温。可惜我的举动根本就是徒劳的,逝去的生命并不能因此而得到挽。我不想让她离我而去,我要吃掉她,要让她化为我的血肉。
我脱下她的衣裙,将她曼妙的身体放到一个空酒缸里,然后封住缸口将酒缸放在火堆里用大火灼烧。我心头浑浑噩噩,只是机械地往火堆里添柴,将篝火越烧越旺。直到篝火中传来啪的一声响,酒缸被烧裂了一个口子,一股酒香混着肉香飘满了整个密室。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于是扑灭了篝火用屠牛刀敲碎了酒缸。
老娘雪白的肌肤被烤成了琥珀色,在星星点点的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脸上还带着恬淡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尊用宝石雕琢而成的女神。我抓住她一条手臂轻轻一扭,那条手臂就从她的身上脱了下来。我捧着那截手臂轻轻一咬,已经烂熟的美肉一下子滑进我的嘴里。香喷喷的烤肉入口即化,我用舌头一裹,香甜的油脂一下子顺着食道流入我的胃里。那美妙的味道充满了我的口腔,沁入了我的五脏六腑,那种梦幻般的感觉让我禁不住为之痴狂。
我很怀疑我当时是不是已经疯了。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只是不停地吞食着老娘美味的肉体。困了,吃不下了就倒头睡觉,睡醒之后就继续吃,直到她变成了一堆白骨。我看着那堆白骨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大哭了一场。
哭过之后,我的神志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收拾起老娘的遗骨放到木柴上点燃,希望能为她进行火葬。在捡拾骨灰的时候我发现了一颗指腹大小的石头,那颗小石头莹润如玉,在阳光下泛着黄金般璀璨的光芒。后来我听人说那叫“舍利子”,是只有得道的高僧火化后才会出现的东西,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在这个杀人越货的女贼的骨灰中。也许她真的是这沙漠里的女神吧,一个像沙漠一样无情而又多情,放荡而又圣洁的女神。
当时我看着那颗如金似玉的石头只觉得一阵悲哀,我认为那是她的灵魂。她虽然和我一夜春宵,却只是把我错当作了周淮安。我妄想着要将她融入我的血肉,她却把灵魂放到了这块石头里。
我明白她的心已经给了周淮安,我永远不可能有机会。我决定带着这颗石头去找周淮安,把这颗金似玉的石头交给他,告诉他他还欠了金镶玉一个洞房花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