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胸口剧烈起伏,被顾易的手掌按住心口,无法暴露的心跳让他面红耳赤。
指尖在他肌肉的纹理上划过,绕着粉红色的乳晕打转。
安德烈握住顾易的手腕,“算了吧”的话在喉头上下滚动。
“难道是不想我用手指?”
顾易笑着反手搭上后背的搭扣,解开束缚两团美玉的胸衣。
安德烈脑中的弦猛然崩裂,脑中只剩下眼前托着胸乳的她。
黑发披落在肩头,微微遮住漂亮的锁骨,她戏谑地歪着头,欣赏他色欲熏心的耻辱模样。
“那我用这里吧。”
顾易放浪地揉搓乳尖,让它变得挺立红肿,诱人采撷。她跪在安德烈身侧,眼中带着蛊惑的氤氲,俯身一步步向上爬行。
软肉蹭着他的腹部一点点向上,直到与他宽阔的胸膛相对。
安德烈清晰地感觉到,那鲜艳的乳果在自己身上留下滚烫的痕迹,点燃他向下翻涌的血液,逼得他喘出一口难耐的浊气。
舌尖轻舔着嘴唇,鲜红的色彩灼烧着他的瞳仁,眼前的女人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男主角,别像个木头呀。”
顾易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就拉着他的手来到她的两腿之前。
一直默不作声的简行舟忍不住了,压低声音警告了一句:“顾易,可以了。”
场外男声忽然介入,安德烈这才浑然想起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大脑清醒了许多,明知距离胜利在望,可是死灰复燃的理智告诉他,快停止!
即便隔着布料,他的手指也感觉到了那里湿润的气息,就像她望着自己的眼睛一样,充满期待和引诱。
他怕自己忍不住迎合,忍不住假戏真做,给她尽己所能的欢愉。
似乎感觉到他目光闪躲,顾易合膝夹住了他想要逃脱的手。
“逃什么,胆小鬼。”她嘴唇开合,无声地怒斥他的犹豫,“我又不用你负责。”
安德烈小幅度的摇了摇头,顾易却惩罚似的覆上他明显隆起的下体用力揉弄。
“顾易,够了。”
简行舟见警告对顾易无效,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手伸进了安德烈的裤子里,他只能转而去阻止安德烈。
“高求,你不是只跟真爱上床吗?何必故意演给我看呢,不怕脏了你纯洁的爱情吗?”
简行舟的语速越来越快,音量越来越大,安德烈知道自己快赢了。
所以这场戏马上就要结束了。
这一瞬间,他竟然有一丝不甘心,莫名的酸涩在胸腔里翻滚。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简行舟的叫嚣中,翻身将顾易压在身下主动吻了上去。
“顾易,可以了!”简行舟猛地站起身,“没必要再演了!”
顾易一手攀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另一只手粗鲁地扯着安德烈的裤子。夹在腿间的手在她难耐的喘息中动了,隔着内裤轻轻的揉弄,像是怕伤到她一般。
“够了,高求你他妈够了!”
简行舟上前企图推开安德烈,却被顾易嫌恶的目光打断。
不是挑衅,不是激将,也不是爱而不得的自弃。她只是单纯地厌烦他打扰了自己的“好事”。
顾易一边轻抚着安德烈的后颈,一边对他做了个再明显不过的嘴型。
“滚。”
简行舟的大脑空白了几秒,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出一句教训她的话。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安德烈不是顾易刺激他的工具,他自己才是那个顾易用来引安德烈上套的诱饵。
安德烈沉迷地亲吻着顾易的脖颈,粗喘着摆动腰肢,主动将下体送到那只让他雀跃的手上。
手下的力度渐渐失去了控制,她渗出内裤的淫液,似乎在夸奖他生涩但努力的手活。
他甚至没有听到简行舟离开时的关门声,一心只想让她为自己高潮,让她眼雾朦胧地只望着他,让她……
“好了,你赢了。”
顾易的声音将他从淫靡之中猛然唤醒。
裤子里的手抽离,肉棒失去温暖的包裹,重新与凉冰冰的布料贴合,他才狼狈的意识到,自己刚刚把内裤都润湿了一片。
顾易感觉到怀里人瞬间僵硬,没有马上推开他,而是礼貌地问了一句:“还要继续吗?”
安德烈这才收回他冒犯的手,将指尖的湿润攥进手心。
他摇了摇头,别开脸,撑起身。
“抱歉。”
炙热的身体让他与顾易之间的空气显得更加冰冷。
安德烈起身坐到床边,看着自己勃起的下体,天人交战。
“那你去洗澡吧。”
顾易说着抽了张纸巾,擦了擦他残留在自己手上的液体。
又敏感,又水多,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人。快叁十岁了,还跟个青涩小男生一样。
“快去啊。”见人没动,顾易催促道,“我要自己解决一下,难道你要看我自慰吗?”
这一句直接将人吓跑了,安德烈快步走向洗手间,险些被没穿好的裤子绊了一跤。
顾易勾着嘴角,嘲讽地笑了一下。
如果安德烈是真的喜欢唐宁才不跟她发生关系,那她只有佩服。
可唐宁生理期不舒服,他却还追着简行舟来酒吧找她?
从那一刻她就确定,安德烈除了对唐宁美貌和才华的欣赏外,没有一点儿真心和关心。
最重要的是,如果刚刚安德烈选择继续,她或许还没这么倒胃口。
男人嘛,总是比女人更在意一些奇怪的脸,以简行舟为幌子跟她亲热,她也可以当作情趣勉强接受。
但没想到简行舟一走,他就真的打止了。
到头来演这么一出大尺度的戏,只是为了跟简行舟较劲,根本不是为了让他放弃唐宁。
这都不能说是格局小了,而是可笑愚蠢。
顾易将湿透的内裤丢在地上,没有了一丝性趣。她用被子裹住光裸的自己,倒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