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单城从浴室出来,单松月已经在沙发上躺着了,听到动静才像被吵醒的猫儿一样懒懒的掀起眼皮看过去。
客厅里空调温度打的并不低,但单城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运动裤。头发擦得半干,短发有些凌乱,但因为五官足够硬朗帅气的原因,反而在他身上舔上了一点痞气。
单松月用视线去描绘单城的肌肉轮廓,心想这具身体迟早也是属于她的。
“帮我剪指甲。”单松月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翘起了自己的脚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脚步顿了下,视线在她白皙的小脚丫上匆匆扫过,有些不自在的说:“这个自己能做吧。”
他现在心思不正,刚刚还在浴室里想着妹妹的屁股撸了一发,现在哪来的脸给她剪脚趾甲。
万一剪着剪着,看着她的脚就硬了怎么办?
单城现在对于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产生了动摇。
但单松月才不管他。
她脚往沙发扶手上一搭,冷冰冰道:“怎么,给妹妹剪个脚趾甲都做不到了?”
这个时候提到妹妹两个字,无异于是在单城的心口上戳刀。
该让她承认自己是妹妹的时候不承认,偏偏这个时候又拿妹妹的身份说话。
单城想着刚刚自慰的事就心虚,原地踟蹰了下,转身回房间套了个短袖,然后才拿着一套指甲钳套装走了过来。
单松月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将脚伸到他的脸前,故意用脚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过去,“剪吧。”
心里有鬼的单城也不敢教训她什么,粗糙的大手握着白嫩的脚丫子,身子倏的就有些发热。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会儿清心咒,才好不容易压下了邪念,低头任劳任怨的给她剪指甲。
单松月的脚长的好看,脚趾圆润还泛着粉,搭在他的腿上有时候还会故意的往下坐坐,将脚往他的裆部离得更近一点。
单城察觉不到她的心思,以为她只是不小心,强忍着往后退了点距离,防止她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咔嚓,咔嚓。
指甲钳的声音混着电视里的吵闹声和空调的吹起声在客厅内响起,明明是这么热闹的环境,单城却总觉得自己和单松月之间气氛古怪的要命。
等他好不容易把两只脚的指甲都剪完,后背都热出了一层汗。
澡白洗了。
“你没打磨。”
眼见着单城自认为功成身退的要离开,单松月直接把脚往他的身上踢了踢,一‘不小心’就踢到了单城灰色运动裤下那鼓囊囊的一团。
单城‘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啊,抱歉,踹疼你了?”单松月表面上关心,实际语气里一点情绪都没有。
“没事,不疼。”单城抿了下唇说。
与其说不疼,不如说她踹的这一下差点把他给踹硬了。
柔嫩的小脚压根就没用什么力气,比起踹到他,更像是轻飘飘的从他尚未硬起的性器上蹭过去,单城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这样啊,那你继续帮我把指甲打磨一下。”单松月心安理得的把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单城好不容易才忍住欲望,低头将她的指甲打磨的圆润又漂亮。
而折腾完他的单松月,头发一甩,矜傲的扭头回了房间,看都不看他一眼。
最后客厅里,只留下狼狈到快疯了的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