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把他抱的离自己近一点,余朗自己挪了挪离得更近了,好像怕余海天跑了似的,他本来是决定过几天再走的,可是看到余朗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让他决定明天就带余朗一起走,他不知道余朗具体在不安什么,不过想必换个环境能好一点,他可以带着在那边玩几天。
“爸爸明天带你一起去F市,你待在爸爸身边,爸爸才能放心。”余海天说着话,余朗已经睡着了,他靠在余海天的怀里,一只手搭在余海天的腰上,小小的打个呼噜,粉红的嘴巴微微的张动,吹着气,打在了余海天的皮肤上。
余海天看着怀里的余朗,他盯着,余朗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简直不能从余朗的嘴巴上移开,他想到了他亲在上面,余朗嘴巴那柔软的触觉,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又伸出手,紧紧的贴在了余朗的嘴巴上,余朗微微的呼吸,好像亲在他的手掌上,鬼使神差的,他又低下了头,想要含住那很吸引他眼神的两片粉红色。
这个时候,余朗偏了偏头,他翻了一个身。
余海天猛然惊醒,愣着顺着刚才预定的方向看了看,那里躺着他的儿子,那他刚才……
可是,哪怕意识到自己身边的人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看着余朗,还是想亲吻他。
不知道怎么的,余海天突然想到一句话来,什么是亲人,什么是爱人,前者你爱他,但是你永远都不想去占有他,而当你对他产生*的时候,那么他就从亲人,变成了爱人。
一时间,余海天有些心烦意乱,一阵燥热从他的心里流窜都了四肢,又直直的冲到了他的脑袋里,他一阵晕眩,几乎不敢看躺在身边的余朗,他没有敢惊醒余朗,他把余朗从自己身边挪开,确定了余朗还在熟睡,这才下了床,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床边,就这么点了一支烟,看着余朗。
余海天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会很艰难。
☆、长大
余海天对着余朗看了一夜,等天快亮的时候,回到了床上,躺回了余朗的身边,又在平常的一样的时间起床,留着余朗继续睡。
第二天早晨,康辉和容越泽吃了早饭,直接从余朗家去了学校,当时余朗很没有礼貌的还没有起床呢,他可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看安蕙兰和康辉十八里相送,等余朗起床的时候,余海天已经收拾好了余朗的行李,下午带着余朗就上了飞机。
余海天离开F市的时候,走的匆忙,几乎所有的事情都留给了彭涛和一个有些资历的公司老人,可是有些事,还得是余海天亲自做主,这几天他都是遥控指挥,他到了F市,就进了F市的公司。
余朗陪着余海天,他不懂公司的事情,但是他可以精神上支持余海天,其他的不能做,余海天忙的时候,他就坐在余海天办公室上的沙发上玩游戏机,闲的时候,给余海天的泡杯咖啡,偶尔嘴馋了,下楼,亲自给余海天去买饭吃。
不过几天,余海天身边的人都知道,余海天的儿子是一特懂事的乖孩子。
离开了T市,远离了康辉,康宁,余朗觉得危险性没有那么紧迫了,起码康宁他们不可能追T市来吧,迟早也要来,余朗宁愿他们晚来一点,让他喘口气吧。
余朗的心情很轻松,让余海天也送了一口气,大概是因为受伤,余朗这几天分外的有些缺乏安全感,他把余朗带来F市是没有错的,既能让他散心,也能让他远离康辉,康辉给他的感觉并不好,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让康辉里余朗远点。
而且,余海天还真是想知道,康辉为什么非要打余朗,余朗嘴巴里说康辉可能和他有仇,余海天也问了容越泽,这康辉拿着啤酒瓶想要打不是别人,还真是余朗。
余海天查了康辉。
余海天在查康辉,余朗也想查康宁呢,以前,他只是看到DNA报告,知道康宁是他的母亲,跑去找容越泽的时候,知道了康宁原来很早就知道康辉不是她的孩子,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没有来得及知道什么,他就死了。
其他的,他也不想知道什么,至少他要知道康宁和余海天的感情到什么程度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余海天要查康辉有无数的人给他帮忙,可是余朗要查康宁,要找的人只有一个,只有容安瑞。
可是没有等他给容安瑞打电话,容安瑞就给他打了,他打过电话来是要借钱的,他爸还在出差没有回来,他撞的那个人伤还没有好,还继续在医院里住着呢,他的钱花完了,还得借,就像余朗帮忙只能找容安瑞似的,容安瑞借钱也只能找余朗。
“你再给我五千,给我打卡上去,不够我再找你。”容安瑞在余朗这从来都不知道客气,他俩谁跟谁啊。
余朗接到电话一听容安瑞要借钱,他就偷笑了,他正愁着怎么让容安瑞把这事干的漂漂亮亮的呢,容安瑞就把自己的短处给送过来了,他甚至还可以大方的表示钱不用还了,反正钱也不是他的,容安瑞不还,余海天也不好意思去要吧,花着余海天的钱,给自己办事,“哎,小二子,你只要给我查查康辉,我钱就不用还了。”
容安瑞还是有些警觉的,他眼睛一转,以己度人的就认为余朗要调查康辉是想打人家闷棍,这打人之前,可不得好好调查一下康辉的背景吗,大水冲了龙王庙,或者打了不该打的人,都不太好,他当下拍着胸脯就答应了,他也想揍康辉呢,末了,还损了余朗一句,“你不是当着你爸爸的面都原谅人了吗,这背后打人,可不大厚道啊。”
“你倒是厚道,大雪天的骑自行车,就把一无辜的人给撞墙上去了,你说说,人家都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了,还没好,你得给人家撞的多重啊。”余朗想了想,脑子突然就冒出来了一个不太厚道的念头,他顿了顿,小心的问容安瑞,“小二子你为那个人前前后后的搭进了不少的钱吧?”
“怎么了?”那边容安瑞有些奇怪余朗干嘛问这个啊,可是还是回答了余朗的问题,“我花了差不多……还不到一万块,他的伤口好像发炎了。”
余朗觉得自己思想比较龌龊,他怎么听着这状况,容安瑞好像被人给讹上了啊,伤口发炎,在医院里住着,伤口居然都能发炎,一个月了,伤口还没医好啊,这什么医院,什么医生啊,“小二子,不行你给人换一家医院吧,那家医院够黑的啊,医生手艺也不大好。”
当时余朗只想是医院的问题,是医院把容安瑞给讹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讹人的居然那位伤口发炎的病人,伤口发炎啊,还是在头上,他压根就没有想过有的人居然真拿自己命,去讹那万八千块钱。
知道了之后,对于这种精神,他只能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是自己太愚蠢,而是敌人太狡诈。
讲完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