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没喜欢过任何人,他自从坐上秦家家主这个位置,就把事业放在了第一位。
对于以前的他,谈恋爱是什么?浪费时间。
秦冶虽然还处于一个精力旺盛的年纪,但精神上已经做到了无欲无求。
但他现在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真的有那么无欲无求了。
他好像是喜欢陶学的,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小了一轮的小孩,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秦冶也不知道,他只是突然想通了很多,依旧是关于自己,更多是关于陶学。
就在某一个他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来的早晨,秦冶倏然间意识到,这是一件人生大事。
所以那天和陶学聊天,他会感到犹豫,但陶学一抽身,秦冶无由得又后悔起来,他才决定赶来见陶学一面,仿佛在等待着法官的审判。
现在见到了,一锤定音。
秦冶低低的笑起来,陶学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陶学感觉秦冶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变得......很,不,是有点露骨的样子,让他觉得背后一凉,陶学也莫名的沉默下来,警惕的盯着秦冶,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问他:“我可以吃吗?”
陶学傻傻的举起手,看向自己手上的烤鸡翅,怀疑的想着,秦冶会吃这个?都已经凉......
陶学真的沉默了,因为秦冶竟然就着他的手咬了一个鸡翅膀下来,眼睛还盯着他,仿佛吃的不是鸡翅。
陶学:“............”
秦冶优雅的吃完一个,还把鸡骨头吐到手帕里包着,看那样子可能准备拿回去扔。
陶学眼皮子一跳:“其实你旁边就有垃圾桶。”
秦冶应了一声,然后走到垃圾桶旁边,准备扔的时候又回头问他说:“你说这个是湿垃圾还是干垃圾?”
陶学死鱼眼:“建议你百度。”
秦冶低笑出声,他现在是身心愉快,虽然什么都还没到手,但这头狼已经知道自己要追逐的是月亮了,恐怕以后得日日夜夜,都想着念着。
陶学觉得自己可能是喝酒喝傻了,看见秦冶这样,他有些气性上头,一把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他,冷着一张脸说:“全都给你好了。”然后快速跑回寝室。
寝室就在三楼,门没关,陶学进去的时候,刚好看见袁厚放下望远镜。
什么毛病,把望远镜都带学校来了。
陶学很累,他把烧烤放到桌子上,看一眼就愣住了。
他不是把烧烤塞给秦冶了吗?但现在烧烤还在他手里,那他到底塞了什么东西给他?
陶学还在努力思考,但脑子已经被酒精麻痹了,乱成一团,正好袁厚问他洗不洗澡,陶学被转移了注意力,脱了鞋走进浴室。
秦冶看着陶学跑进去,看到亮着灯的某个窗口,看到手里已经有些皱的烟,嘴角一牵,拿出打火机,点燃放到嘴里,眼里透着满意。
嗯,这个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秦冶:ok,撩人技巧get。
对不起慢了一步,翠花被晋江卡退了,登了好几次才登进来,爱你们哟~
☆、第四十三章
第二天起床, 陶学就把昨晚的事情完全抛到脑后了,因为军训开始了。
上午的时候, 他们寝室四个人就去领了军训服,下午被提溜到了大操场, 全是他们这个院的人,按照身高分队,刚好六个百人方队,陶学在第一方队,因为脸长得好, 直接被提到第一排排头站着。
站得直挺挺的一个人,带着军绿色的帽子,把下半脸的线条清晰的露出来,看得出他俊秀的样貌,这么一大根草, 成功吸引了旁边方队的女生,少不了在对齐的时候, 趁机打量他。
没办法, 练了一下午了, 肉.体受到摧残, 只能在精神上苦中作乐。
他们寝室三个人都在一队,就袁厚矮了点,被无情的分到二队最后排充数去了。
休息的时候,熊兴哲怼怼正在仰头喝水的陶学,“你看到没有, 那几个女生。”
陶学一口气喝完半瓶水,朝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说:“看到了,怎么了?”
熊兴哲:“她们应该算是我们院的门面担当了,我来之前在校花院花选拔中,看到过她们,虽然和照片上有点差距,但素颜长这个样子,真的很不错了。”
陶学等了半响,发现他盯着自己没说话,陶学才反应过来:“哦,我也觉得。”
熊兴哲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给他。
陶学倒是很好奇他说的另一件事:“校花和院花的选拔?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不才开学吗,就选出来了?”
熊兴哲叹了口气,“你懂什么,学校为了吸引更多的生源,专门在开学前搞的,发通知书的时候,上面还印着宣传,你没看见吗?那个时候就可以报名了,然后开学前半个月选出来,会展示在学校官网上。”
“话说开学以后,听说还可能会有一个校草vs院草比赛,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
陶学听他这么一说,眯着眼笑了笑,通知书到他手上的时候,已经要开学了,他那个时候收拾东西,因为怕学校还需要这个通知书里面的一些东西之类,才一起装走了,根本就没仔细看,陶学哪儿知道里面有这些。
“你是有喜欢的吗?”
熊兴哲脸比较黑,看不出什么,只听见他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一边不说话的郑兵笑了笑。
他们都坐着休息了好几分钟了,袁厚才跑过来,一屁股坐在阴凉处,用帽子扇风。
“你们聊什么呢?”
袁厚正好坐在陶学边上,他累得要死,在旁边咕咚咕咚的喝水。
陶学:“没什么,咱们的熊大同学春心荡漾了。”
袁厚挤眉弄眼的:“哟哟哟,谁啊?”
熊兴哲没好气的瞪了他俩一眼,“喝你们的水去。”
陶学靠着树干,微眯着眼睛,欣赏透过层层密密的树叶撒下来的光线,一只手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陶学下意识捏住对方的手腕一翻。
“疼疼疼,啊,陶学你要死啊。”
管他是谁,陶学眉头微动,手上更用力了。
眼看就要血撒当场,袁厚赶紧过来劝:“这怎么还动上手了。”
陶学顺着他的力道松开手,回头一看,有些意外,“你也在这个学校?”
宣航抱着自己的手,苦丧着脸:“是啊,早知道跟你打个招呼,要付出断手的代价,我就该装作不认识你。”
陶学:“你跟我们也是一个院的?”以宣航的身高,怎么也该和他分在一个队才是,但陶学并没有看到他。
宣航:“不是,我是陪同学去
医疗室的,刚好看到你了。”
“对了,今晚有个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