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便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
即使两人之间有棉服相隔,但他们还是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有粉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窜上了浅露的脸蛋,“你…你干嘛呀?”
声音闷闷的穿过棉絮,很轻。
熊檽哑着声:“在抱你。”
“……哦。”浅露傻呵呵地笑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圈住了熊檽的窄腰,“那我也抱你好了。”
熊檽小麦色的皮肤泛起了红:“嗯。”
小姐x大佬【二十五 好哥哥】收藏2000加更
张韵心知道冬青要和宿窈成亲了。
确切的说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还是当今圣上元襄帝亲赐的婚。
没有人知道能娶到丞相之女的那个幸运儿是谁,但张韵心知道。
冬青。
张韵心握紧了拳头,她更气了,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什么计划都没有,只能盲目地加快自己能够见到秦彧的速度。
而她从没想过,秦彧会拒绝她的可能性有多大。
定王府近期修葺完毕,正是要往里头添人的时候。张韵心找了介绍人的婆子,往她手里塞了东西,就求能靠此贿赂定让她混进定王府当丫鬟。
婆子收下东西是眼底的嫌弃一闪而过,但还是应下了张韵心。
张韵心心里的郁结终于散了许多,盆骨还有些疼但能忍,她走得快了些,只想把宅子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就进定王府。
……
前些日子宿窈的一枚玉簪被掉碎成了两瓣儿。
是冬青在与她欢爱时给作的。
宿窈没在意,冬青却想着再给她买些新的填上。
因为他似乎没送过宿窈什么东西。
让人包了几枚质地温润的玉簪,也不需店里的人送,冬青直接就拿着出了店门。
然后他便见到了张韵心的背影。
张韵心……不应该已经离开京城了吗?为何还在?
冬青皱着眉,眼里阴霧一片,拐进一个胡同,他的面前便落下了两个黑影。
“阁主。”
冬青的声音比寒冬更冷冽:“给我查张韵心现在住在何处,看看她最近在做什么,把她盯紧了。”
“是。”
*
夜深人静的时候。
“……冬青,别……”
宿窈盘腿挂在冬青的腰上,背后是墙,却又隔着冬青的手掌。
掌心下的肩胛骨随着冬青的每一次抽插一收一放,若不是冬青托着宿窈的臀,她早就滑下去了。
“别怎么?”冬青紧紧地贴着宿窈,齿间厮磨她的耳肉,还能听到她隐忍的呻吟声。
身下的耸动更快了。
“太…太进去了……出去一点儿…啊……”
冬青从耳窝沿着轮廓亲到宿窈精巧的下巴,他轻轻含着,含糊不清道:“年年那儿太紧,我动不了,也出不去。”
“胡…胡说……啊!”宿窈柳眉微皱,汗水把额间的碎发悉数打湿,她后仰着头拼命地喘息着向冬青求饶,“慢点…好哥哥…啊……”
今晚的冬青约莫是受了下月他俩便能成婚的刺激,动作格外生猛粗暴,肉棒直磨得蚌肉翻来覆去,火辣辣地酥麻瘙痒。
冬青蹂躏着宿窈的蜜臀,像搓揉面团似的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臀肉从指缝中挤出,白花花的滑腻绵软。
他的胸膛挤压着不安分地的双乳,黄豆大的乳果好似会发烫,又软又硬,直直刺激着胯下之物,竟又胀大了几分。
“年年真是尤物啊。”冬青感慨。
他恨不得就这样沉溺在这温柔乡中永远不出来。
穴壁裹得这般紧,如同长了千万张小嘴儿似的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肉,捅到深处又有仿若漩涡般的境地,紧紧地咬着龙首,死不松口的架势。
舒服极了。
宿窈被撞得腰酸背痛,而冬青半点射意都没有,她只好尽可能地去收缩着花道,不曾想弄巧成拙,让那物什更亢奋了起来。
“啊…怎么…怎么又大啊……啊……”
经过这么多次的欢爱,宿窈已不再像最初那般闷不吭声,将所有的快感都淹没在喉咙中,而是像这样,明着一张意乱情迷的脸,问出的话也是淫秽不堪的偏偏却清纯得不得了。
要命了。
“为年年大的,高不高兴?嗯?”
九浅之后便是一深,冬青一肏就把一大波淫水肏得哗啦啦地往两人脚边砸。
交错的耻毛似有若无地刺挠着那晶莹剔透的圆珠子,湿滑的白浊将其浸得湿漉漉的,好似一碰还会发光一般的可爱。
粗壮的肉茎将蜜穴撑成一个大圆洞,撑到泛白至透明的穴肉仿佛一戳即破,宿窈歪头咬上冬青的喉结,呜呜呜地承受他的狂插猛送。
这一晚她都泄了好几次,冬青却坚挺如初,太不公平了!
宿窈小腹突然缩紧,凸出了伞形的小山包,尺寸骇人——
穴内空间一被挤压,龟菱被激得一跳一跳地,终于将囊袋中的存货通过马眼射进了温暖的子宫里头。
两人相贴的腰腹一起颤动了数下,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宿窈无力地攀着冬青,冬青偏头一看,她竟是累晕了过去。
“呵。”
冬青哂笑,亲了亲她的鬓角,“真乖。”
命外头看星星的浅露和熊檽往里屋传了水,冬青细细地为宿窈擦洗了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才粗略地给自己收拾了一番。
把宿窈抱上床榻,冬青正要搂紧她入睡,倏而听到了来自房顶的动静……
他走去了外室。
*
冬青的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麝香气,让人一闻便知他方才做了什么。
而单膝下跪在他面前的人好似五感全失,只平淡冷脸地汇报完他所调查的事情结果,便再无二话。
冬青倒了一杯凉透的茶水给自己,喉咙被冰到,他却浑然不觉。
方才这人道:张韵心欲搭上秦彧这条线,具体要做什么尚需再探。
一个苍蝇腿也要抱。这便是冬青心中唯一的想法。
“呵。”这声笑与方才对宿窈的宠溺完全不同,尽是嘲讽之意。
真不巧,就是连苍蝇腿,他都不容许张韵心去抱。
冬青不耐地挥了手:“杀了吧,留着后患。”
“是。”话毕,人不复在。
……
冬青将杯中最后一口茶水喝下,欲回房时耳根却动了一动。
他抬眸,是宿窈。
冬青顿时回想方才的茶水是否太过冰凉,否则他怎么会有手脚冰凉的错觉?
即使宿窈不介意他的身份,但他还是不想宿窈看到他黑暗的一面。
可她还是看到了。
冬青想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却换成了,“年年可是口渴了?”
宿窈没回答,只静静地看着他,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