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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做与爱,本是两个纯洁的动词或名词。却因为组合到一起,变成另一个极富创造力与遐想空间,乃至有些邪恶的动词。做/爱无疑是两个人的行为,若换成个人,无非就是自攻自受,自己上自己。
曾以恨是个享乐派,她从不觉得欲望可耻,在床上也格外开放。只是,这本该是舒服又美好的事,在此时此刻,却成为另一种酸楚。不过,即便这次的爱没有以往那么美好,她仍然想要做下去,爱下去。
“陆蔚来,你今晚是没吃饭吗?再这样慢吞吞的,我可要睡着了。”身体被熟悉的人,熟悉的手指来回进入。那速度和力道明明比往常强了许多,可曾以恨仍旧不依不饶的要求着陆蔚来加快速度。
台灯在这一刻仿佛变亮了许多,昏黄的光线打在曾以恨脸上,给那张过分妖媚的容颜镀上一层金光。现下,这人正媚眼如丝的望着自己,一双褐眸充满了欲望和渴求。她在告诉自己,她想要,想要更多。
即便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但身为医生的职业道德还在提醒陆蔚来,曾以恨的腹部有伤,再加快速度,无疑会造成很麻烦的后果。于是,陆蔚来并没有听从曾以恨的吩咐,而是反其道而行,不仅减慢了进入的速度,就连手指也从最开始的两根转变为一根。
骤然减少的快意让曾以恨的神智清醒了不少,她凝了眸子,抬头去看陆蔚来。在触及到对方那双因为刚哭过还残留着些许鲜红的眼眶时,鼻子也跟着一酸。她们明明是在做快乐的事,可自己给陆蔚来带去的,永远就只有伤害。
或许,就像很多人说得那样,自己真的是一个很自私的人。给了陆蔚来希望,又亲手将那些火苗覆灭。如果可以,曾以恨真的很想遵从心里的意愿,不要再伤害这个叫做陆蔚来的笨女人。可惜,她办不到。因为,一时的心软,恐怕会造成一世都难以弥补的伤害。
“怎么?你没力气动了?不然,换我来”感到陆蔚来的动作越来越轻,曾以恨说着,用双手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可陆蔚来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竟是抽出了那根放在她体内的手指,改为用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本就欲求不满的身体彻底转为空虚,曾以恨皱起眉头,用手攥紧了床单。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更讨厌在半路上被丢掉。她现在只要陆蔚来,要她满足自己,填补自己的空虚。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留下一星半点的纪念,不至于在以后的年月里,感叹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多享受几次。
“你做什么?”见陆蔚来只压着自己,不说话的也不动作,曾以恨低声问道,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明艳。作为最了解她的人,陆蔚来知道,曾以恨表面看去是在笑,只怕心里早已经气炸了锅。她很讨厌做事做一半的人,尤其不喜欢情爱之事被人打断。
记得有一次,曾以恨出去执行任务,离开十多天才回来。在她到家的第一时间,便是拉着自己冲进浴室,边洗澡边要求自己要她。谁知,两人的火才刚刚点燃,甚至前戏才刚结束,一通来自医院的电话便把陆蔚来叫了过去。说是有病人需要急救,要她回去开刀。
在生命面前,任何事都会显得微不足道。所以,尽管曾以恨用格外哀怨的眼神看着她,陆蔚来也没有留下来。那是第一次,她拒绝了曾以恨的求欢要求,以至于这之后的几个月,这人都没再搭理她,或是找她亲密。
任凭陆蔚来怎么与曾以恨,对方都是对她不理不睬,把她当成透明人。或者是扬起脑袋朝自己哼一声便转身走开,还在做饭的时候故意做些自己讨厌的菜,连累了池清跟着误食了好几次的胡萝卜与青椒。
陆蔚来觉得,曾以恨是个多变的人。她可以妖媚勾人,也可以冷若冰霜,可以亲和近人,也可以卖弄天真,更加可以毒舌没品,做出一些和她完美的外形完全不符的粗鲁事件。就是这样一个她,无数次救自己于水火中,带给自己光明与温暖,同她一起走出曾静的黑暗与阴霾。
很多时候,陆蔚来认为曾以恨很成熟,比大她三岁的自己还要有担当许多。又有时候,陆蔚来觉得曾以恨很幼稚,她总是会因为一些小事发脾气。每次生气都会不理任何人,用些极端的手段去伤害她自己,以达到让自己心疼的目地。
每每与曾以恨吵架,陆蔚来多是道歉的那方,即便她没错,也会在心情平复之后回头去哄曾以恨。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太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若是不让她开心,她便会折磨她自己,让其他关心她的人难过,却是不肯去找那个罪魁祸首算账。
任性是曾以恨的性格特征,也是她最喜欢做的事。不论是在平时的为人处事上,还是执行任务中,乃至在床事上,她也总是任性得让人发指,却又让人气不起来,反而会觉得她很可爱。
就像现在,明明是身受重伤,可这人却还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自己,还妄图起身来反客为主。陆蔚来不会给曾以恨这个机会,毕竟,今天晚上,是她们最后一次,以这样的关系,如此亲密的拥有彼此。
“不要乱动。”陆蔚来低声说道,竟是带着些许命令的语气,就连声音听起来也是让曾以恨陌生的低沉。她眨了眨眼睛,看着陆蔚来逐渐凑过来的头。紧接着,脖颈便传来是一阵强烈的刺痛,甚至于,她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对方的牙齿已经嵌入到自己的肉里,在其中啃噬搅动。
“嗯小蔚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口味了?我哈啊”鲜血腥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四周,黏热的液体顺着脖颈向下滑去,带来一些轻痒的触感。最终,它们一滴滴,一串串的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在夜里悄悄的绽放,散开成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脖子上的肉本就细腻,而陆蔚来又咬得极重。那种疼痛,并不是单纯的疼,而是夹杂着满足的疼痛。曾以恨用手攥着床单,轻声的低吟出来。她想要借由抓床单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腹部的伤口却被陆蔚来压得生疼,让她连这点力气也跟着消失不见,就只能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去喘息。
许是察觉到自己咬得太过火,陆蔚来松了口,开始用舌尖去舔舐曾以恨的脖颈。一瞬间,伤口被唾液浸染,带着与盐水同样的效果。那处血肉模糊的咬伤被蛰的生疼,这种痛并不是不能忍受,也可以说,曾以恨其实是把这些疼痛当做一种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