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合着手指送入自己穴中,打着圈儿扩张。
待三根手指俱在甬道内进出自如,便微一抬腰,扶着那粗壮茎柱往自己臀缝中推送,又待两股间的那张小嘴含紧了硕大的龟头,便咬着牙,忍住疼,腰部遽然往下一沉——
阳物“嗤”一声抵入半截,也不待滞涩的甬道适应这悍物入侵,竟跨坐于寇边城的身上径自举上坐下,双股挤绞着往来迎送。
屋内的另一青年早已看得瞠目结舌,一张脸一忽而红一忽而白,一双招子也不知往哪儿搁才妥当。想他单小虎也曾是一阕红阁的鸨头,不是没见识过男男苟合的场面,只是不成想这世上竟有人能全不顾忌旁人在场,还这般坦荡地自得行淫之趣。
实则他不过以己推人,只把这衾枕之乐看得重了,殊不知在这位指挥使大人眼中,吃斋念佛与杀人造业、行房欢好概无分别,自然也不介意被人当作春宫画、秘戏图一般赏了。
何况愈是非道行淫,便愈添无穷趣意。两人亲密已久,功法彼唱我和,早已融会贯通,双修时也再无需一动不动地调动内息,而寇边城虽人未清醒,却于大红莲华经的真气激刺之下,阳物兀自含精颤动,一味在那软腻穴中攻占攫取,不觉间已尽根而入。
阵阵异香撩过鼻端,满耳听得湿黏淫靡的声响,单小虎连着倒抽几口冷气,非逼着自己非礼勿看,可如何忍不住那点挠心搔骨的痒,又悄悄睃去一眼,却见叶千琅一手搂贴于寇边城背心之处,身子微微后仰,胯前陡起一峰,因是腾不出手来抚摩安慰,那灰白性器皮下青肋根根怒胀,铃眼内外淫液横溢。
又见他上下激震身子,情到极处竟抖散了头上玉冠,一头青丝蜿蜒垂下肩头。
屋外是青天红日,茶花盛极而衰,簌簌落了一地,屋里却是白肉乌发,凭言语已难描就其美。
只是这人神不微变,气不急喘,竟仍是一派心清性净、见性成佛的模样,知道的自然知道这是合修同练世上顶淫邪的功夫,不知道的还当他是以肉身布施的活菩萨。
只觉喉口一阵痒过一阵,吞了几口涎沫仍不抵用,单小虎万不敢再多看一眼,唯恐自己要入了这人的迷,着了这人的道,悄了没声地就溜走了。
民谚道,莫饮卯时酒,昏昏醉到酉。果不其然,一双人缠绵床帏间,一晌贪欢,如饮大酒,待自高唐梦中醒来一个,已时值酉中时分,长天如帛如画。
寇边城将将恢复清明意识,虽仍感四肢百骸痛得毫不太平,可原先闭塞的气息渐有疏通之感,体内两道真气交融贯通,显是初有疗伤神效,再欲动上一动,方发觉身旁还有一个人——眉睫相距不过咫尺,一条玉白色的长腿折于自己腰间,自己下头这件物事犹被一张湿腻小嘴含住半根,而对方的那件宝贝正搭在自己小腹上,虽未泄阳精,晶亮淫水却半吐半路地渗出顶端小孔,于两人的脐窝、耻骨与毛发间,都湿津津、黏糊糊地沾上一些。
叶指挥使向来睡得浅,身边稍有动静,立马也睁了眼睛,春花面貌上嵌着一双点漆眸,难得不复往日冷清,灼灼如此。
知是对方“舍身”相救,寇边城心笑自己福气不错,本以为这一役后必死无疑,不成想反倒因祸得福、遇难成祥了,当下轻笑一声道:“劳烦大人受累了。”
“客气。”叶指挥使也不故作冷淡腔子,客气话是说的真客气。
“枯井之中,我曾料你不会救我。”
“你料错了。”
如此千里冰封一张煞气的脸,竟也能百伶百俐地与你针锋相对,寇边城又笑一声,轻轻靠过头去,与叶千琅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又颇觉困倦地阖上眼睛。
眼下伤重未愈,虽也贪恋着对方身子里的软腻与快活,到底没余力让他狠抽猛送,但只是这么轻揉慢挲,仍得了万倍于平日的快慰。
这份隐秘又亲密的滋味无关风与月,亦无关淫与欲,想来也只有一个情字可解。
此后数日狼角湖明面上相安无事,实则暗波汹涌,各人怀着各人的心思。
倒有一事令单小虎颇为不解,同是重伤之后合修大红莲华经,叶千琅瞧来已无大碍,闲来无事还能在廊前花间练练剑,观其手底闪烁的长剑与抖腕吐路的劲力,功力显是恢复了三成有余;而寇边城却无一丝复原迹象,手劲仍颇衰弱,一时使不了刀剑,他倒乐得这份难得的清净自在,每日不过提提笔、拨拨弦,这修身养性的功夫比他杀人的本事竟也不遑多让,大有名家风范。
按说当日叶千琅被一刀当胸而过,心脉尽损又断一臂,伤势之重,寇边城的内功修为还较叶千琅略胜一筹,断不该康复得如此之慢。
眼见叶千琅一日复原过一日,自己在师父眼里反倒没了地位,单小虎是既急又妒,本想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再说,反正茶花埋尸实也风雅,但又委实害怕寇边城事后追究。自己师父的脾性不是不清楚,轻则惹虱子头上搔,诸多麻烦,重则……怕是小命难保。
桃夭一面呷着叶指挥使的飞醋,一面又暗替那位姓罗的傻子不值当,却偏偏没了往日里的伶俐劲儿,一点主意也拿不出来,倒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子持生出一计,说咱们动不得他叶千琅,难道世上就没人敢动他了吗?
这人指的便是鹿临川。
桃夭琢磨一晌方才拍掌称妙,这一着棋同不在单小虎的意想之中,细细一想倒也觉得可行,当即拍腿大笑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人说妇人之仁不可取,我倒说妇人之心最是毒辣阴损!”
借刀杀人固然是个不是法子的法子,单小虎倒也明白自己实则存了别的心思,回味起那夜种种温情,也不知那好看煞了的探花郎好是不好。
孤烟直上的塞外风光固然雄奇,到底令人耐不住千里无人迹的寂寞,直至从塞外入境关城,方似又回到了热闹人间。
鹿临川自藏地携藏僧一同归来,才听闻大宝法王舍利被盗,佛门诸派皆受震动,正欲联合缉拿盗宝之人。大宝法王舍利是自己与寇边城拼死送还的,鹿临川自不可能袖手旁观,及时赶去明来寺问了详细,可心里始终惦记的却是寇边城的住处空无一人,也不知他人去了哪里。
对于打小就在自己心坎上的这个人,分别这些时日,无时无刻不食无味,寝难眠,眼巴巴地念想着。
眼不睹车马如龙,耳不闻行人喧闹,鹿临川失魂也似的在街上游走,哪成想半路杀出一个单小虎,整一个刁徒泼皮调戏良家妇女也似,一下就将他惹恼了。
想起那日在妓寨里的百般耻辱,登时怒气更盛,一路提剑追杀过去,也没看出单小虎嘻嘻哈哈东突西窜,实则是把自己往什么地方引带,直到四下里越来越荒凉,才意识到事有蹊跷。
赶紧打住脚步,远远望见一个熟悉人影,近前一看方认出是叶千琅!
一时既惊又怖,脑中闪出万千念头,最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