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还要参加宜都书社的考试。”贾赦使劲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力度很大,手都发红了。
“贾公子要参加宜都学社的考试?”听到贾赦这般说,秦漠的眼中似乎有亮光闪过。
贾赦点了点头,“都是读书人,当然都想进宜都学社。”
“那秦某就不耽误贾公子温习了。”秦漠对着贾赦说道,语气正常。
不知道是不是贾赦的心理作用,他再看现在的秦漠,觉的他特别的正常,也没啥他是变态的感觉。
这个真不是贾赦的心理作用,妲己小姐姐的红包有点副作用。
毕竟霸道总裁之吻后,没有点连带效应就太对不起这个吻了。
中了妲己小姐姐的红包,被亲吻的人会对对方产生好感,鉴于贾赦之前对秦漠一直是敌对的状态,好感值本来是负的,如今有了正值输入,正负相抵了,所以贾赦觉的秦漠正常了。
不得不说,妲己小姐姐有做月老的天赋。
不过,真让妲己做了月老,恐怕这世间就要基情四射了。
“对了,秦某有东西要还给贾公子。”贾赦将走,秦漠忽然开口。
“东西?”贾赦顿住脚步。
秦漠拿出贾赦的小布头,洗干净的小布头。
“这个呀……”毕竟是自己的小内内,贾赦一眼就认了出来,耳根有点发红。
贾赦发誓,他当时绝对是应急反应,不然也不能用这个给秦漠包扎。
原来秦漠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呀,他不会认为自己是对他有意思吧?
忽然,贾赦理解了秦漠这几天为何这般纠结了。
贾赦甚至有点觉的自己对不起秦漠。
贾赦接过了自己的小布条,赶紧收了起来,“那小生就告退了。”
如今尴尬的气氛,还是走为上。
贾赦走后,秦漠摩挲了下自己的手,“宜都学社?”秦漠默念着,嘴角勾起了笑。
第49章
既然和秦漠握手言和了,贾赦再没必要躲着秦漠,去客栈找到无名,退房,去百里居。
能看的出来,贾赦现在的心情相当的好,解决了一个宿敌,心情能不好么。
别看无名从小深山长大,其实他是个细心的蓝孩纸。
他能看的出来自家公子今个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贾赦觉的开心,无名也就开心。
两人去了百里居,贾赦又踏踏实实的学了一天,他也没让无名闲着。
贾赦找来一本基本的字帖,教无名认字,无名很聪明,基本教读两遍他自己就会了,剩下的就是慢慢熟悉。
贾赦寻思等自己考进了宜都学社就让无名当自己的书童,这般他就不用回贾府了。
离着贾母生产还有九个月,正好,宜都学社可以走读也可以留宿。
趁着贾母没心思管自己的功夫,贾赦想着可以住在宜都学社,落得一身轻松。
连着几日,贾赦都是早出晚归,不让府上的人跟着,这般贾母就不知贾赦到底在捣鼓什么。
贾代善这阵对贾赦的态度是相当的不错,基本贾赦想做甚都由着他,毕竟康王府都给贾赦送来拜帖了。
贾母如今怀着孕,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贾母是个聪明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作,什么时候不该作。
眼见离宜都书社的考试时间越来越近,贾母坐的住,贾政可是坐不住了。
贾政和贾代善的德行一样,面上十分喜爱学习,骨子里实际是草包一个。
他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贾政心里明白的很,就是在给他三年的时间,这宜都学社他都不一定能考的进去。
看着贾赦天天早出晚归的,贾政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到底是出去鬼混了还是学习去了?
贾政找府上的奴才跟着,不料每次都能把贾赦跟丢,可真让贾政气极。
贾母院落。
“母亲大人。”贾政过来找贾母。
贾母还在睡觉,院里的丫鬟迎了上来,“爷怎么这时候来了,太太还未起塌。”
贾政才不管贾母起没起来,他来这个院何时还通报过。
贾政不耐烦的瞪了那丫鬟一眼,“怎,早上起来糊涂了,不认得我是谁了?”
看贾政面色不善,丫鬟也不敢多嘴,自家太太多宠溺贾政,全府上的人都知道。
丫鬟退到了一边,贾政大摇大摆的进了屋。
”母亲,母亲。”人还没进门,贾政就开始叫人,嗓门不小,把贾母都给吵醒了。
贾母轻皱了眉头,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她的小祖宗来了。
“政儿如何来了。”贾母起身,半倚在床上,贾政一个健步扑了过来。
贾母赶紧护住了肚子,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贾母瞪了贾政一眼,现在对于贾母来说,还是肚子里的这个更重要一些。
贾政看着贾母护着自己的肚子,心里可是不愿意了。
此时的贾政就像争糖吃的小孩,贾母没怀孕之前,贾政可以说是贾母都心肝,贾母的唯一,万事都是以他为重。
可自打贾母怀孕后,贾政就觉的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贾母不再像以前那般疼爱自己。
所以,贾政对贾母肚子那个是极其厌恶,他根本没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兄妹,甚至比起贾赦还要厌恶一些。
当然,这个厌恶的情绪不能让贾母看出来,贾母教导的好,贾政小小年纪心机就很重。
贾政往后退了一步,“想娘亲,就过来看看,弟弟可好,可是听话?”
贾政做出一副大哥哥的样子,毕竟是贾母的儿子,自家娘亲的心思他可是了解。
看贾政这般的表现,贾母舒展了眉头。
“兄长这般懂事,弟弟怎会不听话。”说着贾母还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贾政则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面上还强装微笑。
“政儿来可是有事?”贾母问道,贾母了解自己的儿子,若是没事,这小子才不会这个时候过来。
“娘亲,孩儿这几日天天睡不好。”贾政长叹了一口气。
“再过三天可就是宜都学社的考试,孩儿担心……”话虽没在说下去,贾政满脸的愁容已经把剩下的半截话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的心肝不必担忧,宜都学社本就难考,你父亲也是一时间的心血来潮,你才这个年岁,今年考不上,还有明天不是。”贾母说道,本来贾母也没寻思贾政今年能够考上。
贾政皱了眉头,“这个孩儿知道,只是贾赦那边,孩儿甚是担忧。”
当着贾母的面,贾政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贾赦有何担心的,他那个德行。”说这话的时候,贾母有点心虚。
“娘亲也知道,贾赦可是得了书法大赛的头甲,那宜都学社的夫子定是认识他了,考试的时候必会有所偏向。”贾政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