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觉的自己这回的胜算很少,你说说,怎么上次那个意外没砸死那个老东西。
“常夫子可是先生您最大的敌人。”康宁溪说道。
“唉。”易南叹了一口气,“小生知道,可知道又能怎样,总不能让意外在发生一次。”
没错,上次那个意外是易南和康宁溪一手策划的,可惜被贾赦给搅了局面。
“意外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康宁溪说道。
听到康宁溪说这话,易南的眼睛亮了亮,他弯腰靠在康宁溪身边,“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生我听不懂。”
经过上次的事,学辅把宜都书社好好整治了一番,在想下手就难了,况且已经吃了一次亏的常夫子如今警觉性特别的高,根本无从小手。
“一条路走不通,总归还有别的办法。”康宁溪说道。
说话间,她给了易南一个锦囊,里面是个小盒子。
易南接了过来,“公子,这是?”
“你把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想法设法放到常夫子身上。”康宁溪对着易南说道。
“然后?”易南问。
“然后就等着看戏。”康宁溪嘴角勾笑。
“一切就拜托易夫子了,我待会还有课,就先去学堂了。”康宁溪站了起来。
“公子您慢走,小生就不送了。”易南弓腰。
康宁溪走后,易南拿起荷包,仔细的端量着,“这里面放着啥东西,这般神秘。”
越看易南越觉的好奇。
“要放到那个常老头身上,总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吧?”易南在心里自言自语道,其实他就是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易南打开了荷包,里面放着一个普通的盒子,易南把盒子打开,“就这个?”
只见盒子里放了一个琥珀,易南拿了起来,“还挺香的的。”
易南放到鼻尖闻了闻,“该是个好东西吧?”
易南不明白康宁溪给常夫子个琥珀作甚。
“罢了罢了,既然是康王府交代的事情,照做就是了。”易南把琥珀收了起来,他一点没有察觉琥珀里少了一样东西。
易南朝着常夫子屋里走去,正好他以慰问伤势的旗号把这个东西送给他。
另一边,康宁溪和贾赦都到了学堂。
康宁溪刚一进门,贾赦就看到她手上绑着的纱布,“这是受伤了?”贾赦眼珠子一转,想到了戳破康宁溪的办法。
康宁溪走过来,贾赦起身,正合适和她擦肩而过,都是同窗,碰面的时候理应打个招呼,贾赦朝着康宁溪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康宁溪的手上。
“康公子受伤了?”贾赦问道。
康宁溪不想贾赦会主动和自己说话,她稍微楞了一下,抬眼看着贾赦。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康宁溪第一反应是贾赦在幸灾乐祸,经历早上那么一出,康宁溪对秦漠以及和秦漠关系很好的贾赦都恨了上。
“等着吧,一会有你哭的时候。”康宁溪心道,她恶狠狠的盯着贾赦,眼神不似以往的伪装。
看着康宁溪毫无掩饰痛恨自己的眼神,贾赦有点小奇怪,“康郡主是怎么了,难不成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俯身了,戏都不演了?”
贾赦在心里默念着戳破你,而后用手戳了戳了康宁溪的手,赶巧了正好戳在康宁溪伤口处,贾赦力道用的有点大,在加上康宁溪早上没有处理好伤口,伤口再一次的崩开了,纱布上慢慢浸染了血。
贾赦……
“你这是作甚!”康宁溪对着贾赦直接叫了出来,声音拔高,没了往日的压制。
康宁溪这高八调把贾赦吓的一哆嗦。
“康公子,你伤口破了,哎呀呀,不好不好。”贾赦一副关心脸,“不如贾某和你一起去看看。”
贾赦热心肠的说道,好似这伤口不是因为他给弄开的一般。
学堂上的学生们齐刷刷的看着二人。
康宁溪气的脸都红了,她从来没见过贾赦这样不要脸的。
“来来来,咱们快走吧,要是血流不止可就不好了,说不定要出人命。”贾赦说道,话是好话,但从贾赦嘴里说出怎么就和骂人一般。
不由分说,贾赦拉着康宁溪就走,今天的贾赦可是过分的热情。
当然,贾赦必定是虚情假意,他是怕康宁溪的金手指提示时间太短,自己又坐在她前面,别一会还没看完就没了。
康宁溪莫名其妙的被贾赦拉着走了出去。
贾赦让康宁溪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康宁溪当然不干,她怕贾赦会暗算自己。
“贾公子,你这是要作甚!”康宁溪有些怒了。
贾赦却面带微笑,“我带你去包扎伤口啊。”贾赦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康宁溪的脸,看的特别认真,看的康宁溪浑身不舒服。
你说话,金手指的说明写哪不好,非要写人脸上,这看起来好麻烦啊。
但是麻烦也要看,贾赦仔细的看着康宁溪的脸,此时的气氛有点诡异……
“哎呦,这康宁溪还有两个金手指,果然不简单啊。”
这第一个金手指是……
还没等贾赦看清楚,忽然后面的长廊闹了起来,只见大家一起撒丫子往贾赦这边跑了过来,一个个面色紧张。
贾赦抬头,干嘛干嘛,地震了?!
第97章
地面平坦无比,树草纹丝不动,一副岁月安好的模样,怎么可能是地震,那是什么东西让宜都书社的学生和疯了一般呢?
时间倒退到十五分钟之前。
易南受康宁溪之命要把她交代给自己的荷包放到常夫子身上,想要抱康郡王府金大腿的易南可是一时不敢耽误这个命令。
于是乎易南来到常夫子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此时离上课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易南敲了半天里面没有反应,不是常夫子不在,是常夫子在认真的备课。
自古读书人专注到一定境界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起共事了这么久,易南知道常夫子必定是在屋子里面,但是易南不知道常夫子这个认真的习惯,毕竟二人之前没有什么往来。
“呵,还端起架子了?”易南阴了脸庞。
这真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常夫子是真没听见,显然易南不这么认为。
易南觉的心里十分不舒服,他甚至感觉自己心口被常夫子气闷疼,此时他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易南没在等,而是直接推门进去,只见常夫子正在看书。
“常夫子。”易南叫道常夫子的名字。
常夫子抬头,“易夫子如何来了。”
“易某过来看看常夫子的伤势如何。”易南一脸关心的模样。
“常某已经无事,多谢易夫子关心。”常夫子回道,关于易南这个人他不想接触的太多,真小人要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