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已经完全失掉了兔子应有的警惕性,直愣愣得像根烧起来的木头——脖颈被池澈影勾住,被迫低下头与她接吻,热血咆哮着奔向四肢百骸,晕眩感一阵阵冲击着头脑,手不受控制地自发搂住她的腰肢。
“硬了。”
池澈影唇贴着他滚烫的耳廓低笑,白霜这才恍惚意识到,她正在用大腿轻轻顶他腿间的部位。
是陌生到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十几天大的时候就被点化成精,自然也脱离了公兔全年发情的桎梏;精怪化的人形,连人类男子的遗精晨勃也都没有。
“啊……别……”
连自渎的经验都无,身体敏感到颤抖,白霜弓起腰想逃离,又腿软得动弹不得,轻轻推了推池澈影的肩膀,“不行……要结婚以后,嗯别蹭了……结婚才能做,这种事情……”
池澈影:?
池澈影: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只能骗骗纯情男人这样子。
“现在的人类不用结婚也可以做呢,已经不违法了我的宝贝——而且,只是摸一摸……”
真的吗?
分不清是天然地信任她,还是因为自己源于兔身的淫荡肉体也确实想要,才想顺势相信她。
而且他们也算是在恋爱吧?她这么好,会对他负责的,这种事也只是提前了一下……
白霜再说不出什么坚定拒绝之辞,只能羞耻地将脸埋在她颈窝,轻声喘息,欲迎还拒。
“别、别摸……嗯……”
发出的声音婉转得不像话,白霜自己都惊到,脸快要和眼睛一样红。还好池澈影没看见——她原本撑着桌子的那只手,扯开了他的腰带,剥开里衣的边缘往底下摸去。
“就摸一摸,不舒服吗?”池澈影敷衍讲着渣男惯用哄人的谎话,手已经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勃起的肉茎,沾了一手的水液。“流了好多。”
被把握住要害部位的白霜下意识也低头看,眼神茫然又脆弱。他喘得带了丝哭腔,不谙世事却又为欲火焚身,纯净无暇之人被世俗玷污。
俯瞰人世的山神,在自己破败的神像前,被人类狎弄亵玩。
池澈影阅人略有些数,非常不合时宜地在心里给他封了个最佳叫床奖。
“这个叫前列腺液。”池老师恶趣味上来,开始上生理课。她这两天教了白霜不少人类常识,他都听得很仔细,但绝对不包括现在。
“知……呃啊、知道了……别……”
白霜即便不知道她指甲刮弄的地方叫冠状沟,也舒服得快要崩溃了。脑内剧烈嗡鸣,往日能听到隔壁山上鸟叫的兔耳朵,此刻连窗外的风声雨声也听不进,能接收到的全是池澈影的黄色废话。
“不会这么快就要到了吧?你知道什么是高潮吗?这里要摸吗?”她的手指已经顺着下滑,掂了掂沉甸甸的囊袋,又轻轻捏了捏。
白霜倒也没有那么不懂,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他哼喘着叫她的名字,声音缠绵勾人,已经不提抗拒的话,却也耻于承认快要被她弄得高潮。
池澈影听得也耳红脸热,手腕发酸,动作也慢了些。唇被他主动含住吸咬,白霜怕她放弃似的,轻轻按住她腰后不让她动,自觉挺腰在她手心顶弄摩擦。
……还挺知道怎么让自己爽到。
池澈影舔舔牙尖,白霜这幅纯情者淫荡的情态,实在让她很想多欺负欺负。
她拍了拍白霜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示意他松开。半蹲下身,撩开层迭繁复的洁净白衣,露出坚挺梆硬却还可怜滴水的性器。
哎呀,还是粉色的。
池澈影手上还在揉弄根部,略微凑近溢出晶亮液体的地方,轻缓又悠长地吹气。
“啊……”白霜明显身体一僵,仰头呻吟,脖颈线条紧绷到极致,性器一抖一抖,明显是快射了。
池澈影恶人做到底,吹完起身,骤然加快撸动速度,皮肉被前精润滑着,手心与茎身裹紧又碰撞,发出淫靡的啪声。
她甚至还又倾身咬住不停滚动颤抖的喉结。
牙齿才刚合上颈肉,白霜被多重刺激得眼泪直流,哽咽着射了。
射精中的肉棒颤颤巍巍,一股又一股喷到地面上,份量明显比人类男性多得多。白霜犹在眼神涣散地沉浸于高潮的余韵里,恶劣的坏女人就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还在揉捏他的囊袋,灵动狡黠的眼睛从他高潮失神的脸上滴溜溜转到还在吐精的身下。
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坏女人还浮夸地故作惊奇:“射了这么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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