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津,宋教授,你在逃避什么。”男人抖着肩膀拼命压制住内心躁动欲火,他低垂着脑袋趴在少年单薄却有力肩膀上,想要张气来缓解一干燥喉咙。
却没想到少年坏心眼划过他身上敏,惊宋津立马抓紧了某人背后衣衫,一声低喘几乎是在红透了眼角时终于憋不住呼。
“宋津……”阿周湿腻嗓音缓慢顺着男人通红耳廓爬到他难耐心沟底,如一个轻薄羽尖尖将他心底撩痒要命。宋津几乎是在全身都是酥软时候了狠劲咬破了唇,疼痛在齿间尝到了一丝咸腥味时散开,宋津糊涂到成了浆池脑子这才终于又回了神。
“要做,就赶紧做!”宋津咬牙切齿道,心底深处仿佛有一把熊熊火从他脊椎骨一路燃烧至肢脑,将他所剩无几理智如蛇吞猎时慢慢折磨侵噬,男人几乎是在崩溃边缘用尽了力气才能暂时克制住火燎欲望。
宋津从来都没有如此落魄难堪过,今晚夜又和以往有些不同,躁动湿黏不安分因子如同在海底炸开深水炸弹,砰一声,将他和阿周两人完整包围在了逃脱不掉欲牢笼里。
就连越本还是湿冷空气里面都带上了反常燥热,宋津能听到能受到阿周在他身上啃咬吮声,少年尖在他挺立乳头上来回咬弄,用唇将小巧乳尖包裹进湿热腔。
“吾!”宋津突然颤着肩膀抓紧了身人衣衫,太奇怪了,明明以前几乎没有觉乳头,怎么在少年几玩弄之后就变得如此痒人难受。
男人湿了眼角捉摸不透,不过他现在也没有了另外心思去想这些无用。粘黏响亮水声几乎将他羞愧恨不得一闭眼晕过去,宋津趴在少年身上急促喘息着,他现在急需要清凉东西来一解火热身子。
两个人在今晚性爱都没有过多话,可是不说话就不代表夜晚是平静,当黏腻水声顺着后穴咕叽响起时,宋津来不及吞咽涎水从他唇角流到锁骨,再被阿周一一舐。
“宋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罪魁祸首在循循善诱着猎,琥铂色蛇瞳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直勾勾盯着宋津难耐牟子。
他在等宋津自己妥协,欲望这个让人着迷恶鬩果实,只要尝过坠落一次,就如同宋津烟草,不会让你迅速沉溺,但是会从骨子里面一一渗入直至你彻底为之疯狂。
宋津不是没有过性爱经验,只是从来都是作为主宰他,头一次作为承受者就遭到了如此致命性爱,让他似是一只困在小水沟里鱼,在周围水面都在慢慢蒸发时,最后生命关头里必须做成最终选择。
男人咬着牙,心里骂了句阿周这个不是人东西,直接将骨子里面最后倔强也撒手丢掉,主动抬起屁,用着湿软穴不断磨蹭着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