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我可以告诉太子殿下,比起六殿下,太子殿下用起来确实不怎么舒服。不论是技巧还是时间,殿下都差了许多呢。”

    ??!!

    太子听完,用手指着赵越尧,怒火滔天之中莫名生出了一丝丝委屈:“赵越尧,你还要不要脸?!身为男子,竟然自甘堕落,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赵越尧毫不在意,挥手打开了太子戳在他面前的手指:“太子殿下,事实胜于雄辩。”

    太子气血上涌,他掐住赵越尧腰,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这一口,下了死力气,完全不是情趣。

    因为太痛,赵越尧抽噎着哭出了声:“放开我!”

    太子阴恻恻的捏着他的脖子:“放开?与其便宜别人,孤恨不得将你弄死。”

    帐篷外传来了喧闹之声。

    “六殿下,您不能进去!”

    “太子有要事,吩咐奴才守着!”

    褚念语调隐忍:“滚开,别挡着我。”

    赵越尧在泪眼朦胧之中,看见帐篷的帘子被掀开,出现了一脸担心的褚念。

    “六哥!”赵越尧带着哭腔。

    褚念很是心疼,上前说:“皇兄,你在做什么?”

    太子侧过头,长长的黑发和赵越尧的纠缠在一起。他轻轻地舔着刚才咬出的细小伤口,当着褚念的面,毫不收敛。

    “孤在享用,一块点心。”

    褚念眼珠子都红了,顾不得别的,上前就直接动手。

    太子在此刻,竟然还惦记着将赵越尧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

    两人丝毫不相让,在帐篷中就动起手来。

    赵越尧缩在床铺角落,抚摸着自己的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处有些微的刺痛。

    他冷眼看着两个打得难舍难分的男人,巴不得他们两败俱伤,一命呜呼。

    太子和褚念两人都下了狠手,反而不相上下。

    赵越尧刚才的念头只是想想,他现在根本就不想闹出大事来。

    “你们快点住手,若是引来了皇上,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虽然打红了眼,但是赵越尧说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一样,控制住了两人。

    太子对赵越尧伸出手:“孤带你去找太医。”

    褚念也伸出手:“跟六哥走,尧尧。”

    赵越尧站在中间,知道这是他们让他做选择。这个选择若是做了,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脑海中一阵晕眩,赵越尧不做选择,顺势倒下,在陷入黑暗之前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幸好不用面对这种情况了。

    不知过了过久,赵越尧捂着沉重的额头,从睡梦中醒来。睡了一觉之后,整个身体都觉得无比轻松。

    旁边递过来一杯温热的茶水,赵越尧结果喝了一口,抬头一看,发现倒茶的人居然是若郁兰。

    “怎么是你?没有下人吗?”

    若郁兰神色冷淡:“我们官职微小,怎么会有多余的下人。你病了一天一夜,若不是太子殿下吩咐,你以为我会管你?”

    赵越尧觉得他这幅样子挺看不起人:“呵,我现在醒了,不用你管!”

    若郁兰没有说话,从自己的行李中拿出字帖,自顾自的练字。

    赵越尧觉得怪没意思:“哎,这场秋猎你觉得谁会拔得头筹?”

    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郁兰并不在意:“可能是六殿下,也可能是太子。他们两人从狩猎开始就争锋相对,现在都夜深了,还没人回来。”

    “不过呢,我觉得最厉害的人,应该是你。”

    赵越尧听得摸不着头脑:“你胡说八道什么?”

    若郁兰:“你知道现在他们都是怎么说你的吗?说你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祸水,会让太子和六皇子兄弟阋墙,还会祸害赵国的江山,现在言官们都准备等回京就弹劾你。”

    !!!

    赵越尧掀开被子,精致的容貌不可置信:“竟然有这种事?那群老头子真是可恨,胡说八道些什么!”

    若郁兰凉凉的说:“你与其在这儿抱怨,还不如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赵越尧半跪在床上,咬着指甲,长发披散在肩膀旁,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外面响起了巨大的喧闹声。

    若郁兰:“太子他们回来了,你要去看吗?”

    赵越尧忙不迭的摇头:“不去,我现在巴不得立刻回京,才不想搅合进他们之间的争斗中。”

    “尧尧这话未免也太没有良心了,你的六哥知道吗?”

    太子穿着黑色的骑装,身后是拿着一只死鹿的长庆。若郁兰很有眼色的行礼退下。

    赵越尧不着痕迹的往床后面缩,太子大掌伸进被窝握住他的脚踝,让他动弹不得。

    炽热的掌心按在脚踝之上,就像烙铁一样,再配合上太子冷漠的表情,赵越尧想起了中宫之中那些死的很惨的宫人。

    “啊,不要!”

    赵越尧吓得不得了,太子冷冷的说:“原来你也会怕,孤还以为你天生胆子大得很,脚踏两船游刃有余,乐在其中,丝毫不惧。”

    太子每说一句话,便挨近赵越尧一分。他俯身扣住赵越尧的肩膀,挨在他的耳朵边说:“这么浪,你就不怕船毁人亡?”

    赵越尧忍无可忍,将太子推开,狠狠地说:“你的船不是我想上的,是你逼着我上!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脾气古怪,没有人爱!”

    这话其实说的很是稚气,就跟年幼孩童抱怨一样,但是却不知为什么,戳到了太子的肺管子。

    太子指着门口:“长庆,出去!”

    长庆面无表情,扛着一头血呼啦次,上百斤的雄鹿,任劳任怨的又走出了帐篷。

    太子阴沉着脸:“赵越尧,你胆敢再说一遍?”

    赵越尧挺直背脊,吞了下口水:“我又没有说错,你脾气那么坏,谁会真的爱你啊。”

    太子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在这儿和赵越尧这个不知检点的家伙讨论感情:“只要有权势,孤能得到所有的一切。”

    赵越尧反对:“才不是,你能得到我的人,却不能得到我的心。”

    太子嘲讽:“那谁得到了你那颗善变又毫无用处的真心?我的六弟?”

    赵越尧猝不及防,想起那晚送出去的并蒂莲玉佩。他的真心确实是毫无用处,还被人视如敝屣。赵越尧心中一痛,变了脸色:“没有人。”

    太子微微侧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赵越尧,看着他先是鼓着脸颊气呼呼的,然后慢慢的脸色苍白,变得很是落寞。

    他的确有一个放在心上的人,太子殿下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并且觉得很是碍眼。

    太子捏住赵越尧的手腕:“褚念能给你什么?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宁肯得罪孤也不肯和他分开?”

    赵越尧被勾起了让他难受的回忆,整个人都恹恹的,完全不想说话。

    太子闻着赵越尧身上,熟悉清淡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