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睁大,"相公……"
赵野坏笑耳语:"妳只说不让看,没说不让进."伏在她身上又动了起来.
"唔……"原婉然受力轻喘.男根深深充塞花径,这时说不让进已然太迟,何况她并不反感与赵野行房——只要言行别太羞人、太激烈,和他在一块儿,很快活.
察觉自己享受,甚至对鱼水之欢存了喜好之意,原婉然登时臊得不行,又怕赵野随时转眼瞧她,看穿自己想法,便又用力些搂住他脖子.
赵野察觉,立时缓下抽送,蹭在她耳廓上轻问:"难受吗?"
原婉然抱着丈夫,摇了摇头.
赵野现时的速度力道拿捏得刚刚好,让尚在泄身余韵里的她又往欢快的浪头攀上,舒服却不至于难当.
赵野亲了亲她,继续顶进,耻骨撞击妻子的腿心,由缓渐快,由轻而重.
"啊……唔……"男根在狭径内反复穿凿,原婉然由身子深处火烫到肌肤,不多时便又飞上一次小高峰."啊啊啊……"
她闭眸张口,双臂没了力气,由赵野颈背上松脱.
赵野趁势直起身,将她双腿折至胸前,奋力挺进.
"妳不让我看,我让妳看."他笑道:"婉婉,瞧."
原婉然听了赵野催促,迷迷糊糊睁开水眸,顿时吃了一惊.
赵野赤裸裸跪在自己身前,细腰紧窄,小腹平坦精壮,腹下阴毛同她的一样,给春水打得一片湿亮,男根青肋怒张,紫胀粗硬,一下一下没入自己腿心.
原婉然傻了眼.
她头一回在夫妻欢好时,目睹丈夫进入自己.
赵野腹下那物原就不小,当此情景,她讶异之余细看,便又觉得格外大.
赵野微笑问:"为夫那话儿大吗?"
原婉然怔怔愣愣,不留神答道:"……大……"
赵野咧嘴一笑,神色得意,邪气坏劲儿洋溢.
原婉然见状,登时醒悟自家口无遮拦,直想挖个洞钻进去——她居然跟丈夫谈阳物大小,这没羞没臊的.
为了纠正错误,她猛摇头,不假思索胡乱道:"不,不大,很小!——呀啊啊啊,相公,干什么?"
赵野跪在她身前,抓起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往上提,让那修长的双腿呈倒八字大开状搁在自己双肩,分身继续往她两片花瓣之间拱进.
这双腿朝上大开的形景,比平常在赵野身侧屈起或缠绕他腰间的姿势,更教原婉然意识自己正两腿大敞,任凭男人进犯,教人难为情极了.
"相公……不可以……"原婉然试着放下腿,无奈赵野牢牢抓住,"啊啊啊……这样不可以……"
明明心下羞耻,这羞耻却教她格外品出赵野在她花径里捣出的浪潮,兴奋、罪恶、欢乐……等等感受涌上心头、身体,相互交缠,快意迫人.
"哈啊……相公,缓缓……呃啊……"她喘气,由于欢悦泉涌,目光尽处床顶承尘的式样逐渐模糊.
"就得快,"赵野摆动健臀抽插,一本正经道:"有道是:‘勤能补拙’,我那话儿不大,很小,这点拙处,必须以勤力补足.否则岂不辜负娘子青春美貌,我俩风月情浓?"
"相公……啊啊啊……只是……说笑……啊啊……"
赵野忍住笑意,义正严词道:"玩笑也有三分真."放下她双腿,手伸至雪臀下托住抬起,往自己欲龙送,一下下疾速夯实花心.
两人交合处高于原婉然小腹,那抽带而出的春水点滴飞洒,流下小肚子,溅上雪白的腹部.
"啊啊啊……"娇穴水声潺潺,快意频传,原婉然错觉自己身子深处要给捣成烂泥,不由微抬上身,求道:"相公……啊啊……够了……要坏了……"
"放心,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不能累死你……啊啊啊……"原婉然皱起小脸,弓起雪背,迎接另一波高起的快慰.
赵野欣赏她欲海翻腾的模样,声音粗了起来,"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健臂撑在原婉然两侧,炙铁对娇嫩身子的冲撞有增无减.
原婉然受不住他恣意肆虐,快乐得哭出来,"不行了……相公……相公……"
赵野俯身凑向她,低沉的嗓音轻柔了:"婉婉……"
原婉然像溺水者抓住稻草,紧紧环抱赵野颈子,上气不接下气嗬嗬哭喘,一会儿,便在欢悦中灭顶,再次泄了身子.
赵野在那紧致不已的花径里又抽动几下,深而缓慢,把原婉然往快乐的极致上再推一把,直至难行到了极处,便低吼着撤出分身,纵开精关,浊白的精水一波波喷在身下妻子细洁的小腹上.
当扫遍全身的快感消退,赵野一面平缓呼吸,一面扯来挂在床围上的手巾,擦拭原婉然身子,随后躺下,抱住原婉然,让她伏依自己,脸枕着自己肩窝.
依在怀里的人儿仍然不住轻颤,他轻抚她后脑勺、背脊.
"唔……"原婉然晕晕糊糊,但赵野轻柔的抚触很教她舒服,便不觉抱住他,鼻头似有若无哼了一声.
那娇软轻响在赵野听来十分可爱,他扭头在她头上亲了亲,又躺回枕上,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她.
隔了一阵子,原婉然依然一动不动,可是他晓得她清醒了,只是两下里都无意开口,便继续这么相依着.
那架子床四角起柱,四方有床围屏障,红罗帐遮掩,像房间里的另一个小房间,赵野身在这一方小小天地,怀抱妻子形影相亲,什么也不做,无端便觉着现世安稳,心头一片宁静.
"相公……"好半晌,原婉然冒出迟疑的声音,软糯里夹杂经历欢爱的微沙.
"唔?"
"刚刚……"原婉然缩在赵野肩窝,嗫嚅道:"刚刚,说……说‘不大’……"
她恢复神智之后回味方才欢好,这才想到,赵野问她那话儿大否,自是希望她赞大,她却回答"很小",八成很伤人.
赵野无声微笑,气定神闲.
他待过妓院,入过军营,什么鸟儿都见过了,自家那话儿在男人里头属大属小,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亲身见闻累积的自信,不是原婉然胡言乱语"很小"所能打击的.
"不要紧,"他说:"我正打算把它磨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