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原婉然环住他颈子,羞羞微抬雪臀迎合,想要更多的他,同时给予他更多的自己。
赵野会意,心中暖流涌动,重新含住她嘴唇,窄臀开始加快前后推送,顶得她双腿一次比一次分得开。
原始撞击连番而来,原婉然体内畅快一波强似一波,她的眼神陷入迷离,止不住要叫出声,偏生小嘴受着男人含吻,媚音只能闷在嘴里,唔唔嗯嗯无处宣泄。
“唔……嗯……唔唔……”每逢插入,原婉然给男人堵住的小嘴便发出模糊呻吟。
赵野节奏轻缓,她的哼声便轻快;迅疾时,呻吟便密集起来;重时,唔嗯声便一声高似一声。
赵野听着,耳根子生出痒意,挠进心底,连男根都仿佛痒了起来。
他的小妻子压抑闷哼,比起直接媚叫自然隐晦许多,然而欲盖弥彰,那含糊不清的娇声里,情欲反倒更形贲张高昂,令人浮想连翩。
他要她叫得更销魂,进出时便添力磨擦。
“唔唔唔……唔……唔唔……”原婉然的闷哼响了起来。
赵野的阳物本来不小,轻易便塞满她花径,这一刻意使劲,炙铁狠狠刮蹭过穴肉,肉冠棱角的攻势尤其凌厉。她当不住这等严酷攻击,一跃而上小高峰,喘吁频频,似不胜负荷。
赵野立刻松开她唇瓣,吻上颈侧。
颈子那地方虽然也要叫原婉然意乱情迷,到底比不能张口透气呻吟轻松,她开了小嘴,大口呼吸,刚刚缓和过来,赵野飞快下床,将她挪至床沿,抬起她双腿架在肩上,俯身对上春水淋漓的腿心深深进入,肆意狂抽。
“啊啊啊……相公……相公啊……”无须多久,原婉然便死死揪紧枕头,上气不接下气呻吟。
好快活……她皱起小脸娇喘,眼角渗出眼泪。
赵野亦是一般感受,男根贯穿紧致花径来回摩擦,肉身快感持续上扬,他的小妻子还放声娇吟,酥得他麻上背脊,十二分满足得意。
但这哪里够?如同猛虎出栅追杀猎物,他不断飞跃扑击,追逐更多欢快……
这时若有人从房门口望去,床上床帐抖动,外头一双女子的腿连同雪臀下截探了出来,那双腿雪白修长,骨肉停匀,高高挂在床前男人肩上。
男人俯身向床,上身中衣大开,衣角晃动,衣衫微掩的下身赤裸精实,不住朝女子双腿之间挺刺,随着操弄动作,他由臀部到小腿,肌肉一次次虬起。
“呀啊……相公……啊啊……好深啊……”床榻摇动,床钩叮当,帷帐遮掩的大床里头,连绵传来女子媚声。娇滴滴,水汪汪,颤巍巍,似痛苦啜泣,又似喜极哭叫;似求饶,又似乞求。
她越叫,男人越卖力,青肋暴起的男根进退于女体红艳花瓣之间,皮肉与囊袋拍拍打着娇躯,水星喷溅,晶莹花液给捣成白沫。
男人顶着顶着,身下女子给一寸寸顶退回床内,媚叫成了哀鸣。
“不行……相公……呜呜……要去了……”原婉然颤声道,她由小腹到大腿根部隐隐发抖,花径亦开始收缩。
赵野伏在她身上,轻柔吻了吻,毫不耽搁下身凶狠抽动,噗呲水声激烈。
“一块儿去。”他浊声道。
“唔……一块儿……一块儿……”原婉然微翻白眼,喃喃重复。她舒服得不大明白丈夫说了什么,男人的身体微微压在她上头,也不怎么觉得那份量。
此时此刻,她周身知觉全叫蜜穴占去,在男人的密集开凿中淌出春水,源源喷涌欢悦。
“婉婉,我射在里头。从今以后都是。”赵野说。
原婉然突然稍微回神,她汪着水眸,朦胧看向丈夫与自己不时微蹭鼻尖的那张脸,一颗心很软很暖,从中开了花。
“唔……嗯……你来……”快意肆虐,她咬牙忍住保持一线清醒,极力在娇喘中说清楚:“婉婉要你……”
赵野红了眼睛,重重吻她一下,抱住她快马加鞭进出,给彼此一个痛快。
原婉然环紧丈夫颈子,放声哀哀喊叫,不多时,令人疯癫的快乐由蜜穴深处炸开,汹涌直逼发根。她发不出声音,娇软的花径剧烈收缩,悍然吸咬陷在它深处的阳物。
“唔……”赵野低吼一声,尾椎酥麻难耐,极致的畅快发自阳物席卷全身,他精关大开,射出精水。
“呀啊……”原婉然正快活敏感不已,男根不断跳动刺激狭径,逼得她泪水又下来了。
当她终于稍微回神,犹然浮荡在舒适的余韵之中,还有些喘。赵野不知俯在她上方多久,眼神没了遮掩,一览无遗一片清澄温柔。
“婉婉。”他低声呼唤,吻上她。
太抵担心她未曾完全缓过气,他浅吻即止,并且刻意停顿一下再亲。
原婉然的心汪成一滩水,“相公……”她勾住他脖子,估量了一下方位,稚拙地微偏脸,而后凑上前,将自己的嘴唇久久停驻在他的上头……
翌日,夫妻俩便上医馆治疗手伤,再隔天,原婉然诊治完了起身,等在一旁的赵野便接替,坐上那只病人专用的凳子,喉间咳嗽。
小秦大夫随口问道:“赵官人也感冒了?”
原婉然立在赵野身边,两腮发烫盯住地下,而赵野微笑,“是啊。”
第八十七章:乐极生悲
原婉然站在厢房抄手游廊下,背抵着墙吁吁轻喘,双眸本来迷蒙泛水,倏地睁大。
“啊,你进来了。”她娇呼。
赵野抬着她一只雪腿,由两人交迭的下处抬起眼,放肆笑道:“婉婉感觉到了?”
“自然,那么大一……咳,别动。”
她的裙子给掀了起来,迭在小腹前,虽则因此遮住赵野在下头出入之势,他抽动间推扯花径媚肉的滋味一样鲜明。
“在这儿要妳,不会冲撞灶神。”赵野挺进,把分身推送到底。
“唔……”原婉然闷哼,抓紧他手臂。
才刚他们夫妻俩在灶间一块儿做早饭,原本好端端的,她不过尝一口稀饭,舔了舔唇畔的米汤,赵野的眼神就变了。
“婉婉。”他拉住她。
“嗯?”
“撩起裙子。”男人幽深的墨眸火光跳跃,话声低沉如咒语。
当下剎那,原婉然还真抬手要撩裙子,一转过脑子,当即退步,“不行,要冲撞灶神。”
“噢,那真不行,”赵野笑道:“我只冲撞妳。”便拉她出灶间,吻了起来。
打自开了亲嘴的荤,赵野吻功一日千里,稍加施展,便把她吻到找不着北。及至回神,她人已经给抵在墙上,撩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