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被顶得摇摇晃晃,原孤白将他的条抬起来,从侧面深且进入他。
这个姿势极其难耐,江秋冥被顶得眼泪住往流,觉那圆滚滚的头要弄到自己上去。
痛在所难免,更多的却快。
欲将他多年修的羞耻心悉数推倒,只心沉醉在欲当中。
舒服,师兄得他的儿舒服。
徒儿……他的那些徒儿们以后也会如此来弄他么?个,两个,个……甚至更多。
这样的幻想让仙君的身子更加敏起来,眼里的水挡都挡住,先劈头盖脸浇在柱身上,然后随着时的隙缓缓流,弄得他心片能被反射的白光。
被鸡撑成圆洞,上方的阴半软着,淅淅沥沥往外滴着水。
够,完全够……还想要更深,更猛烈的冲撞。
江秋冥紧紧抱着师兄,浑然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本来只希望原孤白帮自己解决欲,怎么自己……反而抵抗住。
模模糊糊的想法中,风月仙君的眼里搐着喷了大股水,他的身子痉挛着,脸上如同女子般的惑人态。
这回原孤白事先有了准备,倒没被他直接夹射,反而狠狠打了打师弟的屁股。
“唔……师兄,疼……”被干得失了神智的仙君在男子怀里来回蹭动,让原孤白倒凉气,咬牙切齿说:“看来我早该先把你了,哪里会等到现在……放任堆小兔崽子对你虎视眈眈!”
江秋冥明白他的话,双眼失神接受着干,眼中的麻痒渐渐消散,撞击却并非停止,他哭叫着恳求男人停来,可原孤白哪里还会理会他。
这回做足了两个时辰,将他那阴唇都给磨得通红兼外翻,才舍得将心的师弟从上报来。
仙君早已被得晕了过去,银发垂落,双颊泛着正常的嫣红,心中间更惨忍睹,合拢的眼里挤大团大团的来。
小腹更被射得微微鼓起,只要轻轻按,底那张嘴就会自动吐更多污浊堪。
原孤白心满意足将人搂在怀里,想起自己方才的失态也有些,瞧着师弟紧闭的双眸,又恢复了从前的温柔,轻轻啄吻着那人的脸庞:“师弟,就这样给师兄怀个宝宝?”
江秋冥沉睡在幻梦中,似乎听明白了他的话,竟呜咽声转了个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原孤白满心的意仿佛要满溢来,他抱起江秋冥正准备去清洗番,却闻外室卷帘异动,这才想起外头还有人窥视已久,竟此时还未离去。
“站住。”
他声音太,却足以让外头那人听得分明。
竟然事已经发生,再装聋作哑又有何用?
秦灯掀了帘子进来,目光淡漠:“弟子秦灯见过师伯。”
流公子秦灯,本生世家,奈何生桀骜,醉心女。皇城中上至贵妃郡主,至闺秀人妻,多与他有段风流韵事。
皇族堪其扰,无奈请了正途径皇城的风月仙尊手将他收服。
江秋冥见他本坏,加上其天资聪颖,便将秦灯收入门,为弟子。
此后秦灯虽拜入风月阁,再与女子往来,江湖上痴女子众多,也因着欠数笔风流债提。
江秋冥的几位弟子中,数他最有经商之才,因此风雨阁的几多产业,仙君也全交由他打理。
原孤白正知晓此节,才以为秦灯定然在阁内。
谁想他远远瞧见江秋冥与原孤白共同归来,心觉蹊跷,这才路跟至书斋,未想竟见着了番颠鸾倒凤的淫乱事。
“先前我同你师尊所言,你都听见了?”
秦灯压抑着满腔怒火,敢去瞧原孤白怀里的师尊,只咬牙:“还请师伯指示。”
“这个么,说。”原孤白蓦推掌,掌心扬,数青芒瞬间袭至秦灯位。
秦灯早有防备,只瞧这紫衫青年衣袖振,袖中数气劲同时发,与那青芒撞在。
眨眼间,他那袖瞬时扑哧数声,被那两相撞击的余力洞穿了数个小孔。
原孤白重新打量了他几眼,忽而:“错,你这流袖比起当年,又多了几分火候。”
言之意,却仍与自己相去甚远。
秦灯本憋了股火气在心头,如原孤白主动逼他手,反倒让他受了许多。他并非执迷悟之人,自然也猜到了原孤白此举定有深意。
“多谢师伯教导,只师尊他……究竟为何?”
原孤白只得将两人斩蛇行同他说了个明白,末了,又补充:“本来我们也打算将此事说与你们知晓,竟然提前让你知了,我也再懒得多费,将你那些师兄弟也并叫过来吧。”
等秦灯将众人召集至书斋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