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行,去……去床上。”
涎随着两人唇分离拉暧昧银丝,江秋冥各暗示书桌旁实在个好方。
可展梅置若罔闻,试探着将宽手掌贴在仙君女穴上,脸上写满好奇和疑惑:“这就……师尊新来东西?”
他连女子身都没见过,只觉得她们都格外娇弱,便理所应当觉得师尊这处肯定也分外脆弱,便隔着亵轻轻按揉着。
江秋冥部湿成片,穴上方性器隆起,勾勒鲜明廓。
相对,女穴被徒儿手指按着,便自然凹陷去,看上去格外惹人怜惜。
江秋冥嘴唇微张,透着水亮光泽,总让人由自主想亲。展梅小心翼翼吻着他视若珍宝师尊,动作极其轻柔将人抱去了床上。
展梅将江秋冥衣袍脱,动作并像其他人那样粗暴和急躁,却极仪式感。
后者还第次感觉到,原来交前戏也可以如此折磨。细嫩肌肉骤然暴露在冷风,格外敏感起了战栗。
亵离开身瞬间,仙君感受到徒儿那惊诧目光,视线仿佛化作实,无言灼烧着他理智。
太羞耻了。
江秋冥赶忙伸手,挡住了那条狭窄隙,呵斥:“别看了!好看!”
展梅抓住他手,放在唇边轻吻:“,师尊这里,很好看。”随后视线更加肆无忌惮在穴上逡巡,仿佛光凭看着就能打开那隐秘所在。
于江秋冥眼睁睁看着展梅低头去,俊脸靠近他黏糊身:“师尊,可以尝尝吗?”
他说话时候,潮湿热气洒敏感部位,引得唇都微微张开了些。
“当然……行,你……你在想什么,那里……很脏。”
“怎么会呢?”展梅疑惑抬起头来,银发垂落在江秋冥耳侧,让他脸颊发痒。
“师尊身上每处,都干净。”
像为了证明什么,他果断将头埋进了江秋冥腿心,温柔舐着他泥泞性器。
龟头被人进嘴里,舒服得仿佛要融化掉。
女穴被头推开,苔和媚肉亲密接触着,得整个腿根都湿哒哒。
江秋冥缩了缩穴眼,内里便啪嗒声滩水,被展梅如奉珍宝般吞吃入腹。
对,明明昨天才做过,天怎么会又想吃。江秋冥难耐至极抓紧身床单,羞耻和快感相互交织,让他眼角泛红:“放开,啊……展梅,别……别再弄了。”
徒儿意犹未尽撑起身子,凑到师尊耳畔:“徒儿弄得师尊难受?”
也难受,分明舒服得快要化掉。这话江秋冥可说,他脑子已经被徒儿得只剩团浆糊,话到嘴边说来却:“差多……够了,你……你把那东西插进来。”
等等,自己怎么会说这话来。江秋冥羞得胸前肌肤都变成了粉红,却在内心暗自期待着徒儿反应。
了,展梅还未经人事,自己指导他也理所应当。
如若换做昨夜秦灯,此时此刻定会说几句诸如师尊真这样荤话来调他。
可展梅什么也没说,只细心将江秋冥翻了个面,嘴唇在仙君脊背上啄吻:“书上说,这样比较舒服。”
看到展梅本人,也知他究竟会在何时插入。这样未知感反倒给江秋冥平添了几丝兴奋,他努力放松着身,迎接着徒儿进入。
“如果等徒儿做错了,师尊定要告诉徒儿。”
虽然江秋冥早就知他这个徒儿个面冷心热主,可这温柔能溢水来声调还让他时有些难以接受。
他温柔该对着旁人,该对着他这个亦师亦父人。
总归来说,江秋冥对展梅,始终怀有老父亲心态。
把你当儿子,你却想上,这对。
可论对对,龟头都已经挤了半进来。狭窄甬被分开,挤压和胀痛感觉让鼻腔里发低低呻吟。
光凭这声音,实在很难分辨江秋冥此刻究竟舒服还难受。
展梅只好停了动作,将师尊汗湿鬓发拨开,从背后吻着他侧脸:“徒儿弄疼你了?”
这样上感觉着实吊人胃,甬处有些许痉挛,却渴望着捅入预兆。
“……。”江秋冥小声辩解着,内心却有些纠结。若展梅同师兄那般直截了当闯进来操他,他也必如此提心吊胆害怕自己动真。
这温柔,可真要命。
展梅轻轻应了声,稍稍分开师尊纤细双腿,啪声,整根全部送了进去。
江秋冥难耐呻吟起来,胸腔里有陌生绪涌动。之前两次,他还可以骗自己因为蛇作祟得同那两人交合,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