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打了数,江秋冥才狼狈开:“还快停来,哪有……徒弟打师父理?”
秦灯振振有词:“徒儿错事说错话,就该被师父打屁股,师父错事说错话,徒儿便也有惩罚师父理。”
江秋冥被他弄得女穴麻痒,哪里分得心神来同他辩解,只得生生受了折磨。
秦灯慢斯条理用指腹将仙君穴里淫水在白屁股上推平,顺势也解了自个衣袍,露狰狞性器来:“接来,该让师尊里受惩罚了。”
他扶起江秋冥,就着后入姿势了去。
唇粉嘟嘟,还有些外翻迹象,头先浅浅往里去,抽动才能完全去。
昨夜才被开拓过穴眼轻而易举容纳了男性器,江秋冥了会才回过神来,感觉半身被得鼓鼓胀胀,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填满。
稍稍低头,他就能看见被得微微鼓起小腹,隐隐现物廓来。
秦灯双手按在他腰上,头却凑过来吻着他颈侧,像猜到他内心所想:“师尊被徒儿得像怀了孩。”
他松开只手,牵引着江秋冥手放在鼓胀腹部。
隔着薄薄皮,仙君却有难以言说恐惧。个东西在自己身里如此明显,甚至在他掌心快速动作。
“舒服吗?”秦灯着发问。
江秋冥如同猫儿般靠着他呜咽,答来,双手无力垂落。前段头被男人控制在手,心里湿湿滑滑淌水。
“师尊身已经告诉我了。”他自问自答说着,“明日便将小晏公送走,禁止他再踏入风月阁。”
又又在内抽送,江秋冥倒在二徒弟怀里,糊糊说着话,声音里尽哭腔:“……行,他……齐野真人弟,再说……会让其他人……知……”
秦灯听着便又了:“师尊都了事,还怕别人知成?”
“就……行。”话充满了孩气,很难想象从个修三百年仙君说。
“……”秦灯迟疑片刻,“我替师尊瞒着,师尊要怎么奖励我?”
江秋冥被得魂飞魄散,边嗯啊叫唤着,边小声嘟囔:“我正在……啊……奖励你么?”
秦灯着,就着性器在里面姿势将人翻转过来,和江秋冥面对面,轻轻咬了咬师尊通红鼻尖。
“也称得上奖励?”
美人师尊眼里水汽都快满溢来,整个人被顶得向后,回廊椅太窄,稍注意便会摔去。
江秋冥无辜得要命,跟撒娇似看着徒儿:“……啊……你要什么?”
“徒儿想要师尊着徒儿元整日。”秦灯朝他眨眨眼睛,“师尊,样要求应当过分吧。”
若要从物理层面上来说,确太过分。他可以控制身,让内里至于像失禁般流来。可秦灯想要,分明刺激他羞耻感。
江秋冥偶尔想起从前自己与徒弟们师徒画面,竟生恍若隔世错觉来。
短短个月,他就从同人交媾都觉得羞耻变成了主动张开迎合操干。
再样去,他会变成什么样?
仙君敢再想起来,内心却冒念头来催促着他快些答应秦灯要求。
“吗师尊,徒儿还专门为你准备了个。”秦灯知从哪摸枚肛来,乃用玉制成,晶莹剔透。
混,本就早就打定主意用个来威胁自己吧。
当真师门幸。
可怎么被他越说越心动。着秦灯过天,也就说在陪展梅练功时候着,在同杨弦用晚膳时候着,甚至连龙崽替自己奶水时候都着。
流动比实质玉势更加过分,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久前被秦灯操过。
江秋冥鬼使神差了头。
秦灯愣。
他从没想过江秋冥会答应,本来过句床笫间荤话。包括在我要操得师尊怀,把师尊全身上涂满在内。
便从前些门二门迈闺阁女,也只会当话戏言。
可江秋冥,偏偏就懵懵懂懂答应了。他接过秦灯手肛,紧紧握在手心,用湿语气说:“师尊要……着灯灯整天,滴也会流来。”
画面过于刺激,引得秦灯埋在处紧。
他现在基本可以确认,江秋冥被他操得已经神志清。
譬如说灯灯个稍显幼稚称呼,江秋冥从未样叫过他。秦灯入门时已混迹江湖多年,二人明面上师徒,关系却更像朋友。
样亲昵称呼,也该朋友,该爱人。
秦灯安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