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得已经分清时辰,江秋冥最后的印象,似乎是秦灯将他抱回了房间。
明明刚才翻来覆去将他玩过那么多回,还是忍住俯身在他奶头上重重了。
本来那处都快被磨破,被秦灯这么折腾,眼角的泪便落来:“灯灯……疼……”
秦灯着抬眸:“那我帮师尊上药?”
那可成,若论上药,那便真要没完没了了。
江秋冥泪挂在睫上,将落未落小声拒绝:“……行。”
秦灯得越发张扬,转头去他另个奶子上亲了亲,指腹过那渗奶水的乳孔:“师尊真可怜,上药明天得多难受。怕是衣服磨着这里都会疼。”
“嗯……”仙君小声呜咽着,试图将他推开。
正当两人纠缠清之际,江秋冥眼角余光却瞥见门前身影。
他瞬时清醒过来,手上自禁用了分力,冷冷:“谁在那里?”
杨明光推门来,逆光的脸庞半在明处半在暗处:“是我。”
秦灯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会,突又了:“师弟也是来师尊的?”
“是。”杨明光语气毫无起伏。
“那想必另有重要之事,我就打扰你们了。”秦灯在江秋冥唇角亲了,勾得仙君颇有分失神。
“师尊,次见。”他身形如鬼魅,瞬时便消失在了黑暗。
江秋冥有些怅然若失摸上自己脸庞,仿佛还有分眷恋萦绕心头。直到杨明光走近了些,他才意识到屋里还有另个人的存在,惭愧转过头来:“有什么事吗?”
“睡着,想来找你。”十分直截了当的话语,只是和他冷酷面容太匹配。
江秋冥糊应了声,意识给杨明光让半张床位来。
师徒两人躺在同张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江秋冥和他保持着合适距离,依稀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安静而舒缓。他本就累极,过片刻便已意识模糊起来。
“你很喜欢被他们?”这没头没脑的问句将江秋冥从深梦捞上来,他蹙眉转了个身,正对着杨明光的方向。
“喜欢……也喜欢。”
“为什么?”他的银发散落,杨明光伸手挽了缕放在手心,软得要命。
“是错的,是舒服。”江秋冥嘟囔着,又觉得有些冷,自禁朝温的源头靠过去,正巧半靠在了徒儿怀。
杨明光轻轻抚摸着他柔软发丝,幼年时,母亲的头发似乎也是这般柔软。
后来兄同他说,发丝柔软的人性子也温柔。倒也没错,他若是温柔,怎么会让这些徒儿个个得他魂守舍。
借着黯淡的烛光,杨明光压在他身上,用指腹轻轻描摹着他这个师尊的容貌。
淡褐的瞳孔里仿佛有万年化的冰雪,眉宇间似有若无萦绕着挥散去的忧愁,伦常纲理仿佛是刻在骨髓里挥之去。
必再深,到这里就。杨明光没有再往瞧,再面,便是被凌辱得成样的奶子和得红肿的眼。
他还没有那么禽兽,对已经疲惫堪的江秋冥手。
可是还是硬了,在如此近距离之瞧着仙君,很难让人心动,生些其他秽念头来。
杨明光从他身上去,解了衣袍,握住了自己的那东西。
他很久以前就懂得男欢女爱,却从未亲身验过。杨弦告诉他,这事就和吃饭睡觉样平常。有了欲望,就掏来弄。
欲望就会和水样消失见。
他从来没质疑过兄的话语。直到后来山游历结识了众江湖人士。
男人们喝酒吃饭,寻欢作乐,他的模样在众人最受欢迎,青楼女子们趋之若鹜,惹得旁人眼红。
“明光兄弟夜有福,咱们羡慕来。”
杨明光没说话,只大喝着碗里的酒,企图压住半身没来由的欲望。他却知,这青楼里的酒正是为了客人助兴所用。
越喝越是难受,胯鸡硬得乎要把衣袍顶破。
可是却并想碰那些女子,倒是因为嫌弃她们脏抑或别的什么,只是杨明光很单纯认为,性该是个人的事。
杨弦告诉他个人就能解决,他何必假手他人。
于是将那些女子赶去,杨明光极其荒诞在青楼里自个用手释放欲望。
到了次日,那些江湖人士各个目瞪呆,有怀疑他行的,有以为他男风的,最后还是知哪位人来锤定音。
“明光兄弟这样,定是心有人了。”
众人便又是哄堂大,这世上有女子为男子守贞的理,反过来说,却是可至极。
杨明光在意他们的调侃,只是事后细想起来,第个浮现的面孔却是江秋冥。
从那之后,他便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