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梅冷着张脸,持剑的手微微发抖,杨明光眸平静无波,似对此戏丝毫不兴趣。
原孤白凝眸望去,倒像真在辨别墙壁上诸多真假。秦灯则更为直接,闭眸后手指沿着些个奴的过去,光凭手便能认江秋冥。
些个雪白浑圆的,有些沾满,散发着香甜气息,显才用过媚药的。有些了浊,也不知刚被多少男人过被带来此处。有些则极为干涩紧致,显然还新来的奴,处子之身尚未破去。
秦灯悉数摸过通,又回头看向原孤白:“城主以为哪个?”
原孤白蹙着眉朝处看去,众人随他视线望过去,只见只肤雪白,颤抖得不成样子,不算太多的水沿着缝留至腿处。
秦灯垂眸笑:“英雄所见略同。”言罢,伸手打了几,轻声朝墙边唤:“师尊可还安?”
短短不到炷香的时间,便被认。江秋冥羞耻之余,也不知该欣喜还屈辱。
萧空绯似笑非笑着他的,低语:“我真想把师兄的神魂于此面墙之上,从此世上便不再有风月仙君,只有个任人干的婊子。”
江秋冥喘着粗气,咬牙:“你敢?”
萧空绯不由失笑:“我有什么不敢的,横竖欺师灭祖样的事都干得来,也不介意再加上师兄,将其改造成器条。”
他话音方落,却听江秋冥面容瞬间扭曲,吃痛似的尖叫起来。
萧空绯愣了,指尖轻轻挲着仙君柔唇瓣:“看来原师兄生气了呢。”
墙的另头,原孤白粗暴将手指仙君的女抠挖着,似乎要将方才萧空绯其的水悉数导。
本就红外翻的阴唇被弄得不成样子,江秋冥疼得要命,便想着往前躲去。
萧空绯顺势将他搂在怀,脾气了前方疲惫不堪的阴:“看来他们对你也并不比我对你到哪去啊,师兄。”
虽知他故意挑拨离间,可江秋冥还觉得分外委屈。从莲华开始,他就落萧空绯的圈套,被路亵玩至此刻。偏偏原孤白还认为他天生贱,等时刻还要将怒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见他脸上神起了变化,萧空绯更趁热打铁:“师兄娇嫩的可再经不起折磨了,不如样吧,师兄向我求饶,我便带你离开此处。”
眼见江秋冥的扭动得越发厉害,秦灯知晓原孤白定了重手,不禁声:“城主此为何意?”
原孤白凝眸不语,更细细挲到仙君勃发的女处狠狠。他手极重,愣将女抠弄血来。
鲜血溅之时,寒光闪,冰冷的剑尖已经抵在了原孤白脖颈处。
剑上还有丝丝缕缕的梅香,抬头便能撞见展梅充满杀意的眼眸。
秦灯见状不妙,连忙劝解:“师兄切莫冲动,现我们若自相残杀,怕正了门妖人的计。”
原孤白冷哼声,也懒得解释,只轻抬,示意众人看向滩血之处。
刺目的鲜血,仿佛有某小虫正在蠕动。
只闻风声破空而来,秦灯云飞袖另数细针,将虫蛊牢牢钉死在墙壁之上。众人才看清,蛊虫不过指甲盖小,身形状似蜈蚣,躯上散发着琉璃光芒,显有剧毒。
展梅才收了剑,盯着蛊虫瞧了会,回头去瞧秦灯。
后者缓缓:“此乃莲华独有的炼尸蛊,只有选的奴才会被蛊虫。假以时日,蛊虫便会在肆掠,让其宿主成为专男子气的傀儡。”
墙壁虽然极厚,但秦灯的话仍隐约传了意识昏沉的江秋冥耳。
他咬停留在自己唇瓣的手指,冷冷问:“蛊毒你的?”
萧空绯嗤笑声,却也不松手,任由仙君咬得满血腥:“你徒弟未免太过没有见识,竟连炼尸蛊与蛊也分不明白。”
江秋冥浑身震,有些不可置信望着他:“你竟然……”
萧空绯将他从石壁上抱来,又示意旁边的奴并退:“师兄,你以为我为何会心甘愿将你的身子拿去做晏轻游练功之用,自然为了交换莲华的宝贝蛊。他们方才取的不过蛊虫脱壳,等再过日,你就会忘记同他们的意,死心塌爱上我了。”
“我呢,我也不当劳什子的天残教护法,愿与师兄起浪迹天涯,做神仙眷侣才。”
呆呆瞧着青年艳丽面容,萧空绯却时间说不话来。
要他忘记与师兄,与徒弟们的意纠葛,他活在世间与行尸走有什么区别?!
他心意已决,便打算与萧空绯拼死搏。
后者轻笑:“师兄,委屈你再难受日。等明日子时,咱们便可白头偕老啦。”说着,他右手弹,赤光飞舞间条缚仙索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