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空绯抬起头来瞧着他,叹息道:“师兄,我的痛并非是这蛊所给,更是让我明白了你真正的心意。便是我用此物束缚于你,你终究也未曾爱我半分。”
江秋冥神有瞬的凝滞,他向来分清什么爱恨,论起动心,亦只有对秦灯相的刻。至于其他人,或是兄弟深,或是形同父的师徒谊,便是身体交缠,终究并非他们所求。
他沉默片刻,方才开道:“抱歉,我……”
“这事该怪你,是我的过错。”萧空绯微微,指腹轻柔过仙君白皙面容,“我妄想着用外力改变师兄心意,未想却是落得个如此场。”他松开江秋冥的手,直直朝福王跪:“恳请王爷施术。”
“得了,也别在我面前演什么深义重,叫人看着直犯恶心。”他抬手送了道气劲江秋冥经脉中,语气里略带了丝讥讽:“蛊有如月之晴圆缺,每月定有其发作最为剧烈之日。你们二人日日待在处,时机成熟母蛊自然会吞噬蛊。过,有事需小心记着,就是你们二人之间切莫可交合。”
晏轻游听在耳中,心中动,顺势道:“若是其中仙君有何需求,晏某乐意奉陪。”
江秋冥身僵片刻,只好应。此时早已是二更,连日赶路难免疲乏,况且先前有受了番马车上的折辱,福王倒也没再为难他们,令裸身美婢带着二人去休憩。
江秋冥洗了身换上内衫,直到穿上衣服的刻,他的心总算才安定来。回忆起方才婢瞧他时的狭促眼神,禁又有些面红耳赤。
推了房门进去,时屏风颇为醒目。所绘也并非寻常之物,皆是以男女交合图辅与时风光,用意巧,栩栩如,当是大家之作。江秋冥虽觉羞耻,却也忍住被图中景勾去了心魂。
他正瞧得仔细,抬眼看,萧空绯早已坐在床边目转睛凝视着他。
江秋冥吃了惊,白瓷般的肌肤还带着些温泉水的潮热:“你如何在此?”
萧空绯淡淡道:“王爷嘱咐我同师兄日日相近,方可引蛊破洞而,自然该是睡在处的。”
若是两人之间还未曾有过亲近关系,睡在起是再正常过,可如江秋冥存了旁的心思,只好支吾道:“也……也是。”
萧空绯将他拉过来,替他干犹在滴水的银发:“师兄便这么怕我么?”
“自然是……”江秋冥半天说个所以然来,只是浑身僵坐在萧空绯身前,任由他轻柔按着疲惫的头皮。
片刻便有困意袭来,江秋冥顺势倒在萧空绯怀中,倒转着瞧见人艳丽眉眼,嘟囔着:“师弟又偷吃了青梅……唔,我也要。”
从前还未有展梅,这酸甜的梅便都是师兄弟两人起腌制,怕被旁人发现,每次便只能存小坛,师兄弟二人小心翼翼分享。
萧空绯瞧着在怀中撒的师兄,眉眼却渐渐模糊起来。他的师兄官得极有灵气,过少年便有了修道之人仙风之气。彼时萧空绯对自己的容貌颇为喜,认为这脸太像女,难免惹人非议,便因故了要毁去这脸的念头。幸而被江秋冥劝,这才免了场惨剧发。
在亲近的人身旁,江秋冥很快便能睡。他睡着的时候有时也很安分,与平日的清冷大相径庭,倒是很爱说些梦话,十分惹人怜惜。
兴许是嫌冷,他的紧贴着萧空绯结实的肌肉,自觉蹭了几。
他现了女的乳房,蹭得萧空绯心里发,蛊之毒仍是阵阵发作,母蛊得到抚,几欲将他的心脏炸裂开来。
萧空绯意随心动,竟是凭空朝自己脚踝上割了刀。
鲜血渗被褥,心脏痛楚明显被另处伤所占据。红衣青年缓缓吐气来,温柔将他的师兄拥怀中。
翌日是江秋冥先醒过来,他睁开眼眸,凝视着面前的男人。
萧空绯睡着的模样倒是很乖,张扬的眉目收敛来,艳丽消退几分,纤细的睫看上去更胜女分。他偶尔也会想,师弟若当真身为女,自己兴许会同他结为道侣也定。
玩话到此为止,刻,江秋冥就受到了对方半身正抵着他的滚。
玩意紧紧夹在他的双腿间,猝及防蹭动么几。被褥厚实,衣裳轻薄,灼热的欲旦烧起来,江秋冥便觉得有些受控制。眼里淅淅沥沥的,淌几滴水来。
该死……他牢记着福王昨日所言可交合的嘱咐,试图从萧空绯怀中挣脱去。可这正巧将对方也弄醒,青年意识将他压在身,自觉吻了上去。
“放手!”江秋冥推开他时着实用了几分劲道,后者撞在床架上,总算清醒过来。
满脸绯红的师兄倚靠在床头,衣裳凌乱,雪乳半露,乳头挺立,眸中仿佛划开了水,实在让人难以自控。
萧空绯狠狠咬了头,受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对起,师兄,我……并非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