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轻游搂着他坐在自己上,轻轻捏着江秋冥最为敏感腰腹处:“时运不济,委屈仙君猜上局了。”
不远处侍女早已准备好了覆之物,江秋冥暗中运功却偏是瞧不透黑布,不禁有些心焦,低声:“当真不知其中物什?!”
晏轻游苦笑:“这物件虽是师尊安排,可我也不能破坏诸位兴致提前得知。仙君放心,里头不过都是些让舒之物罢了。”
他说着话,江秋冥便忍不住往方才方向看。
狂乱地坐在主人上摇摆着,雪白屁股上尽是水光,几欲要将股间吞吐物夹断。他脑中不自禁便浮现自己乱模样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后沉默不语萧空绯此时却近低语:“师兄若是信我,不妨试。”他故意避开晏轻游,用传音之法将心中所想告知江秋冥。
后者起先还有些疑惑,渐渐神也舒缓过来。
晏轻游似有所感,瞧着仙君致小巧,却是缓缓撑开折扇。
“阁请猜罢。”
江秋冥声音清浅,低低:“其中之物乃是对镂空缅铃。”
“哦?”福王子稍稍前倾,示意侍女将黑布拉开。众人这才看清,哪里是什么缅铃,分明是用上等狐所制衣裳。
江秋冥脸微变,意识去瞧萧空绯,后者眉头紧皱,怒:“方才将换了!”
晏轻游微微笑着抬手,将杯盏递送至江秋冥唇边:“萧护法莫要胡乱猜测,我方才直坐在两位旁,哪有此等闲暇。”
江秋冥瞥见扇子上未干墨渍,猜想此定是少年刚才写上去暗语。可此时众目睽睽之,他也抗拒不得,只得恳求:“宫主,这酒……某实在喝不得。”
“怎么?仙君是怕旁人知晓份?还是怕我不能满足?”少年轻佻嗓音沿着耳廓划过去,让仙君颇有些燥热不堪。
虽然带着面具,可还是有早已被旁人揭穿份错觉,他此刻能忍住不离去,早已是极限。
他们耽搁了好会,侍女将狐裘衣裳都拿了过来,正想替江秋冥穿上。晏轻游却挥手:“们退罢,他子经不得旁人手。”
众人又是阵起哄:“啧啧,小晏公子这心肝宝贝究竟是从何而来,瞧这子,怕不是正中哪位清冷散仙吧?”
“什么清冷散仙?我看是清冷婊子才对!正之中旁没有,骚婊子是最多。”说话人乃是自称修欢喜禅方佛钦,他与妻子本为正中对人人艳羡神仙眷侣,后来携妻子参加清斋游园时,妻子偶遇某位清冷散仙被勾了魂去,毅然弃他而去。
尔后系列变故,位散仙最终却是成了福王手中名,故而方佛钦生平对这些凛然不可侵犯正中人更是恶意满满。
场中人都哄然大笑起来,独有江秋冥心如擂鼓,放了姿态哀求:“宫主……求。”
萧空绯心大怒,正想手,却顿觉心脏阵剧痛,丝毫动弹不得。
晏轻游眉间带着几丝冷意:“师尊既然能解蛊,自然也教了我几招控制这小玩意方法。仙君,本来我还想放马,偏偏这哀求人模样……让我恨不得将面具揭,在这些人面前堂堂正正地。”
话音未落,江秋冥便觉中甜,却是被迫着喝了杯欲仙。
晏轻游将杯盏抛水中,众人便也都继续欢笑起来,却还是有不少目光集中在江秋冥上,想瞧瞧这儿发骚模样。
江秋冥银发披散,用以遮蔽子轻薄衣裳被迫换成了造型奇特狐裘。衣裳制作得恰到好处,偏是了两点艳红头来。双儿在中极为常见,众人对他饱胀子也不以为意,只觉得这衣服颇为巧,大有向福王购买之意。
更是不堪目起来,与其说是子,不如说本就是两块狐用丝带所串起来物件。
丝带上还嵌着几颗宝石,不偏不倚地卡在江秋冥眼中间。
这欲仙发作极快,不过炷香时间,江秋冥已是水直,神恍惚,不住抬头向少年索吻。
虽是戴了面具,可眼眸中艳却是遮掩不住,晏轻游竟是晃神片刻,好会才将仙君整个人都捞起来放在前方桌案上。
江秋冥趴在桌上背对着他,所剩无几神智让他隐约感觉这个姿势糟糕透。他试图闭紧双,可少年头已经触及唇,地方乍然被这样碰,引得仙君浑颤抖,旋即便了股清液。
从来只有伺候主人,哪有主人伺候理。众人看得呆了,各是啧啧称奇。
晏轻游倒是不以为意,他向来是个注重结果人。最后只要能瞧见这冰雕玉琢人被逼里点真心和不堪,过程到底如何,反而点也不重要。
江秋冥女分化得极好,头伸进去就会立即附着上来,带着明显紧致感,让人立马想起棒插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