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可以说龙潭虎穴,便能借着晏轻游幌子骗人,又怎能骗过福王。江秋冥着气,费力地将手搭在肩膀上:“别……别去,外头……外头人,你能对付……”
少年听着外头传来淫声浪语,眉头紧皱,低声道:“仙放心,我晓得这王府里头机关,自能安然无恙带你去。”
搂紧了江秋冥从窗了去,两闪入竹林中,福王邀请而来宾客似乎都沉醉在春宵梦里,便寻常在府中巡逻侍卫也醉倒在了温柔乡中,谁也知在这众目睽睽之竟有鬩门手死于非命。
远处台之上,独有福王浅浅微,捏着身旁淫奴娇嫩乳儿,淡淡地望着竹林方向。
也知在竹林中走了多久,蚀骨般情欲再度卷土重来,江秋冥浑浑噩噩间,只觉得方才喧嚣已经离自己远去。
晏轻临在座假山堆砌而成微型瀑布前停,月光如水,伴着竹叶沙沙声,倒显了莫名紧张。正当少年暗自警惕之时,又听怀中人发声淫靡呻吟,仔细查探,知晓淫毒尚未完全消除之故。惦记着江秋冥身上情蛊尚未完全除去,也知还会有何影响,否需得回去寻福王和萧空绯才。时间,却心乱如麻,踌躇难定。
转头再将萧空绯带,两人自然也能遵从后续方法解这情蛊,此法虽然冒险了些,比待在这淫窟过百倍。
“晏……晏公子……啊……”江秋冥早已抛却羞耻之心,身体被交合欲望所支,苦声哀求着少年。
晏轻临到底于心忍,颤抖着手分开了两人凌乱衣袍。
仙君欢喜已,放荡地勾住少年精壮腰,用淌着淫水穴眼狂乱地将根入其中。
晏轻临行忍住欲念,咬牙催动道家法门,引着腹精元往马眼处汇聚,希望能迅速将江秋冥欲念压制住。
白发仙人浑身颤抖,整个人欲仙欲死,几乎立时就要昏厥过去,若非少年将穴道封住,只怕这人浪叫声早已穿透这片竹林。
到半盏茶功夫,江秋冥已泄了身子,浑身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水中捞来似,有气无力地倒在晏轻临怀中,穴眼浅浅地着根,倒还懂得吸吮。
暂时该压制住欲仙药了,少年松了气,正要继续探寻去方向,忽闻后方阵风声传来。
蓦然回头,只见柔和月光,张平静无波面容映入眼帘。晏轻临意识便要喊师尊,视线移,见人全身有大半在外,羊脂玉般肌肤仿佛散发着淡淡光泽,禁脸通红,咬牙切齿道:“鬩头,还快些放我师尊来!”
齐野从未同说起过自己过往,便想当然地以为福王乃齐野修行道中产心鬩,孰知真论起来,尊敬师尊才阻碍福王修行心鬩。
福王注视着,唇角微微带了讥讽意,明知故问道:“这齐野真人弟子么?阁在山中修炼道法,跑到我这王府来什么?莫被风月仙君勾了凡心,也想尝尝屁滋味?”
“说什么魂双体大相同,也过道貌岸然之辈罢了。”说话这人面还憔悴,眼神关切地望着江秋冥,正萧空绯无误。
分明面前人逼仙君服了欲仙,现在又来颠倒黑白,晏轻临辩解得,怒道:“邪鬩歪道,无耻之徒!”话音未落,剑气如意念而至,携紫光而来,有如惊天落雷。
福王动也动,周身气劲让晏轻临呼吸顿窒,剑意完全被锁在八尺范围之,咬牙撑着,肯让怀中江秋冥受到半伤害。
“小子,还有骨气!”福王双手抓,却见晏轻临全身突然几道血线,骨头咯咯作响,已支撑住,轰然跪地。
面前男子缓缓走近,冷道:“待我教徒儿招炼化之术,知你师尊会如何作想?”
晏轻临跪坐在地,大黑血来:“我同魂双体,你杀了我,便也活成了!”
话音方落,却见福王身后萧空绯眸中寒芒凛冽,手中骤然幻化只血凤来,朝着福王当头扑落。后者对于此招也有些始料未及,却仍狂道:“你们还真情深义重!”当躲也躲,手中碧光骇人,骤然幻化成条青龙,正与血凤撞在处。
气浪轰然爆开,福王神识扩散,却见本已沉沦在淫宴中众人纷纷被这气浪所惊醒,霎时之间,却都惊疑定朝竹林方向望来。
嘈杂中,又听见有人惊呼道:“九变琴主怎会死在此处?!”
福王愣,便这片刻间,方才还在面前人却已消失在原地。
江秋冥眼前黑,整个身体急速坠着,仿佛堕入阿鼻地狱。周什么也看见,闻耳边狂风怒卷……除了紧紧抱着双手和缕熟悉香气。
窗外天光乍破,雪渐渐停了。屋地龙烧得正旺,温如春,淫靡情爱气息伴着熏香萦绕,引得人脸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