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的股份,足以让一个人非常优渥富足地过下去。
这是贺西洲留给他的退路。这百分之五代表的可不止千万元资产。
贺西洲:“还有我名下的房产、以及商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沈思霏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你以为我是那种看上你的钱为了傍上大款的人?”
他话说出口,便觉得不对劲。
沈思霏惊道:“你不是听我说的胡话了?八点档电视剧里的那些话不能信。”
他想起来,之前两人看电影,沈思霏胡扯说过如果给他豪宅和三千万现金,他就死心塌地。贺西洲难道是真的信了?
贺西洲表情一懵。
沈思霏:“你傻不傻,撩你的鬼话也能信……我结婚不是为了钱财,是因为彼此相爱和合适。跟你比,我是没钱,但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我也不会觉得我配不上你。你能理解吗?”
贺西洲认真道:“你有钱。百分之五。”
沈思霏:“……好,我现在有百分之五,这么算我身价确实是有好几千万,没准还能上个亿。你想给我,那我接着了。”
他原本的暗示,只是因为自己也心动了,但凡贺西洲说一句没准备好,他就原谅对方。再说两句情话和海誓山盟,他就答应求婚,没想到对方上来就砸了他这么一大笔财产,把他都砸懵了。
沈思霏往前挪了挪,靠近了点贺西洲,闻到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你能在医院说给我你的命,能口对口给我喂糖吃,撩我宠我,贺先生,现在该求婚的时候,就不会说话了?那我能者多劳多说两字,你说实话,你愿意做我唯一的、一辈子的配偶吗?”
贺西洲用力点头:“愿意!”
沈思霏弯了弯眉眼,“这就对了”
他原先不相信爱情,但是,就再大胆这么一次。
毕竟以后,很可能再也遇不上这么优秀、对他这么好的人。
贺西洲握紧了他的手腕,低头亲吻,他的气息冷冽,和他的信息素给人的感觉一样,微苦却因为冷杉味而更加沉厚,像是某种沉淀在时光里的古老气息。
沈思霏一时没招架住,被人亲的面红耳赤,忽然感觉手指上一凉。
一个漂亮的银色戒指,看起来简洁高贵。
贺西洲亲自给他戴上,他的手有些凉。
沈思霏惊了:“你什么时候买好了戒指?”
“和决定把股份给你的时候定制的,今天才拿到。”贺西洲看着他,“喜欢吗?如果不喜欢,你也不能拒绝了。”
沈思霏真的没想到贺西洲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一切,对方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而他就是那个契机。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一起。
该定下了,他们想,然后就定下了。
就是这么简单。
贺西洲低头看着他给自己带上戒指,声音暗哑:“有空……陪我出趟国,见贺老,顺便带你出国玩一圈。”
沈思霏第二门考试也考完了,下一门在深秋,时间充裕。
沈思霏目光落在两个戒指上,白净素圈上有细密的纹路,繁复精巧,贵气奢华。
他把自己的戒指盒也拿出来,“我这个虽然不是定制,但比你那个低调……可以婚礼上戴。以后你想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沈老师说情话也是一套一套的,保证哄的人舒心。
吃饭,洗漱,沐.浴。
沈思霏躺床.上让贺西洲捏腿揉腰,他今天伏案写了会儿试卷就腰疼,幸好不用再回去上课,不然他肯定受不了伏案写教案的工作强度。
摸摸.抱抱,呼吸交.错,两人成功在床.上滚.在了一起。
戴着戒指的手指相扣,沈思霏陷在床铺里,摒住了呼吸。
贺西洲看着他的眼睛,想起那一晚,漂亮如琉璃的双眼失神,仿佛碎成了满天星辰,藏着动.晴的神色。
“放松。”他眼里藏着夜色,“都交给我。”
第62章
暖黄色的光在橱柜上投下一个男人的背影。
片刻后所有细碎的声音都消失了,男人撑起身,拨开了大灯。
明亮的光将一切都照的分明,沈思霏面色通红,连耳垂和脖子也是,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眼角却泛着红:“对不起。”
“不用道歉。”贺西洲从柜子里拿了套新的睡衣,背对着他丢过来,“穿上。”
他全身上下倒是整齐的,除了衣角压得有些皱。丢完衣服,他就去了卫生间。
冲了个冷水澡,等反.应慢慢下来。
不是孩子的问题,已经过了三个月,医生都说过,这段时间可以进行适当的性.生活。Omega信息素不会引起alpha失控。
但他忘了,omega会处于清醒状态,而沈思霏刚才在这种状态下,就表现得有些抗拒。虽然很克制,有细微的害怕的颤.栗,贺西洲还是发现了。
他们仅此止步于触.摸拥抱和亲吻。
贺西洲知道沈思霏对这方面懂得很少,因为那次发晴期的时候,对方表现很青涩,懵懂,以及被天性支.配的直白热烈的渴.望。
他心中有个大胆的判断。沈思霏在过往二十多年里,择偶对象都是男beta,就是因为彼此温和,彼此都能掌控事态,自己不处于弱势。而面对alpha并不是。
Alpha强势,不容拒绝,omega绝对服从。再加上上一次因药物被逼出的发晴期,很有可能已经成为对方埋在心里的噩梦。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长时间呆在卫生间里,很可能会让人觉得受伤。
贺西洲走了出去,沈思霏换好了衣服,还把皱了的床单和褥子抚平了,手里拿着脏衣服,正要丢去卫生间的脏衣篓里。
他容色昳丽,眼角泛红,神色茫然而空洞,是一副像被人欺.负过了的样子。配上原本漂亮的眼,眸光澄澈,毫无媚态,却让人觉得很.欲,无疑给人在心口点了把火。
贺西洲险些被这把火烧得失去理智。
沈思霏觉得有点腿软。
他把衣服放在一边,屋内原本的腥.檀味道已经被吹散了,他开口:“你……”
“有快.感吗?”贺西洲说,“刚刚碰.你的时候。”
沈思霏一愣,面色更红。
贺西洲去外面倒了两杯水,他们屋内不放杯子,隔壁房间有茶室,常备饮用水。
喝茶去火气,能让两人冷静下来。
沈思霏接过杯子,声音有些哑,说:“不难受,我只是……”
“你只是暂时没办法把你彻底交给我,我碰你,你并没有觉得恶心。”贺西洲分析道,“你可能只是心理创伤。”
沈思霏握着手里的玻璃杯,神情微怔,心却慢慢静下来了。
短短十几分钟,贺西洲从站在他的立场和角度,把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