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彻底冲碎了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她抓着他的外套,一时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拉近。
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低头直接吻下,堵住了她心中的纠结和踟蹰。
手指抚摸着娇羞充血的小花瓣,指腹上的茧带来了更加粗鲁直接的刺激。他尤嫌不够,食指干脆钻入已经微微张开口的穴口,让敏感热情的穴肉绞紧了自己的手指。
“你喜欢我,宝贝。”
他的眼睛为她热情的反应亮得吓人,呼吸声更加深重。他像是许久不见自己主人的大狗,吻接连不断地在他能够亲到的每一个地方落下。
手指抽送间带出香甜湿滑的爱液,淋湿了被推到一边的内裤。他大力箍着她的腰,伸手飞快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直接将那根硬了半天的凶器怼了进来。
“……你你,你混蛋!”
白清素被又长又粗的阴茎捅了个彻彻底底,眼角的泪珠顿时滚落。
他明明就知道他那么长,这样没有停顿地进来,让她有种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的错觉。
“我忍不住了,素素。”他在她耳边喘息,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素素,宝贝,我好想你——”
他精瘦的腰向后退,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深深地侵入了,急切得像是饿了几天的野狼。
两个人衣服都还好好地在身上,只是被互相摩擦弄得有些凌乱。
她的裙摆像是海浪一般堆在两人之间,内裤都只是简单地被拉开,裙摆下娇嫩绯红的花穴却裹住了一根粗硬莽撞的巨龙。
脊背抵在阳台门上,上面的木格栏硌得她有些疼。这样的疼痛让她忽然反应过来,窗帘都没拉起,要是有人在下面往上看,一定会看到他俩靠在这里做羞耻的事!
“你放开我!”白清素眼中又滚落两颗泪珠,“我不要跟你做!”
“你夹得那么紧还说不要?”应煊火了,他身上辐射出更加狂热的温度,扶着她的后脑直接吻下,利齿轻咬着她的唇,怒道:“那你想跟谁做?白非辞吗?”
白清素唇被他亲得发红,她使劲伸手推他的脸,声音里夹着呜咽,努力呵斥他:“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满脑子黄色?他是我哥哥!啊!你……你别顶!”
“哼。”应煊冷哼了一声,阴茎更加用力顶入,碾过她敏感的穴肉,让她顿时软了身体,像是被抽掉筋骨的人偶一样瘫在了他的臂弯之中。
他微微眯眼,张口就咬着她的脖颈上的嫩肉吮吸,发出了响亮的水渍声。
“你居然还觉得白非辞是个好人?”
他的语气里有几分阴阳怪气。
“不要你管我!啊……混蛋混蛋混蛋!”
白清素用力锤他的胸口,泪珠一颗接一颗滑落,脸上因为激情和愤怒红的艳丽。
她看起来像是被暴风蹂躏的花朵,又凄美又脆弱,可怜极了。
应煊呼吸一滞。
他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
在生气,很认真的生气,不是以前那种装模作样的生气。
她其实很多时候,情绪波动并不大。
很安静,像是默默观察人的高冷小猫,不屑于表达任何的情绪。
只有偶尔他在床上兴奋过头了,她才会哭,抽抽搭搭,与其说是生气,更像是在撒娇。
她眼窝浅,稍微弄一弄她,眼泪就会落下。看着可怜兮兮的,实际上她心里可能根本没那么在意。
这么胡乱想着,她挣扎得更加用力,他也更硬了。
粗长的阴茎直直撑开了花穴,疼和爽让他脊椎发麻,剧烈的快慰让他恨不得把她衣服撕开,只有她柔嫩沁凉的肌肤才能稍微缓解他过热的大脑。
他粗喘着,被情欲灼得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我不管你可以,但你得管我。”
“啊!你……你别那么用力……!”白清素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像是有了意识,搂住了他的肩。
他脖子的骷髅项链丁零当啷地摇晃,晃得她酥了骨头,软了身子。
她心中憋气,抽噎着说道:“我……我有男朋友了……你……呜……你别再顶了……”
“你男朋友有我粗还是有我长?”他脸色都黑了,咬着她的锁骨闷闷地说道,“他知道你现在攀在我身上不放吗?”
“明明是你先——唔唔……”
白清素的话又被他堵住了,他不讲道理地深吻,亲得她大脑开始缺氧,被他肏得身体上下摇摆,淫液像是小溪潺潺流出,彻底湿了两人的衣物。
“我不管你那个男朋友是哪儿来的。”
应煊舔了舔自己的齿尖,唇边勾起恶劣且森冷的弧度,“我反正不介意当小叁。你别想摆脱我。”
“你——”白清素彻底被他的无耻惊呆了,她刚刚摇了一下头,又被他亲了上来。
阴茎磨着穴里的敏感点,他一次次冲击,顶着最深的深处,让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他顶得凸起。
“呜呜……你这个混蛋……呜……”
白清素彻底哭了,但是,眼泪流得越多,他似乎就越兴奋。
腰上和后脑的大手更加用力,像是想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彻底和他融为一体。
“我是你的混蛋……唔——”
他终于也受不了了,闷哼了一声。
高潮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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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狗:老婆生气了!当小叁也行!(甩尾巴兴奋)
素素:……你神经病!去打狂犬疫苗啊!
一星还有一更今晚十二点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