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他们底线
清晨。
韩亦从被褥里钻来，光裸肩头上是枚枚新鲜又煽吻痕，从颈间直漫延至膛，被褥小心到乳尖，让他瑟缩颤抖起来。
被肿了。
韩亦呆愣愣想着，望着自己对立红肿乳尖，拥着被子有些知所措。
像是只无害小动，呆愣模样，在个异常平和清晨显得更加柔弱嫩，任谁都想欺负。
头发有些了，遮住了他越发圆润眼睛，他了眼，用手拨开微乱头发，软软打了个呵欠。
“醒了？”
陈鸣咬了面包，瞥他眼，哼起来，“捂什么捂，就是用力了，看你昨晚哭。”
韩亦理他，缩在里将自己团起来，用柔软被子将自己包裹密透风，连着对被蹂躏到红肿乳尖也藏起来让人看到。
陈宿抿了咖啡，坐在桌前朝他问好，“昨晚睡好么？”
韩亦怔怔头。
应该是很好，他还梦了。
梦见大山里村民，自己领着个看清脸小孩子，走在山间小路，周围村民热闹围在起，耳边是小孩子特有清脆声。
韩亦眨了眨眼，在被子摸了摸还在安静睡觉小家伙。
会小孩子。
“发什么呆，快起来吃饭！”
陈鸣掀开韩亦拽着被褥，看着他前红肿乳头还开心吹了声哨，用手指拨了拨，在韩亦挣扎躲开时，着放过他。
他熟练给韩亦穿衣服，然后抄起他窝起身。
“我自己来……”韩亦小声挣扎，却被陈鸣在耳尖咬了。
他敢再吱声，瑟缩着靠在陈鸣怀里，被他抱到卫间。
陈鸣允许韩亦动手，亲自给他刷牙洗脸，像是女孩子在玩过家家，将他照顾十分周到，像是极为享受照顾别人快乐。
好容易刷完牙，男人看着他躲闪时水润目光，咧着嘴，在他泛着薄荷味唇上印个滚烫吻。
“大清早就在勾引我。”
男人火热身躯紧贴着他，让他惶恐无处可去。
“要……”
很讨厌。
没来由玩和指责让他心烦躁。
什么时候可以终止？
孩子就可以了么？
他边抗拒着，心头逐渐升起了分反抗怒意。
“走开啊！”
韩亦把将埋在自己脖颈里人推开。
砖上还留有些水迹，陈鸣脚个趔趄向后退去，勉强扶着墙壁站稳，他抬起头眼睛危险眯起来，脸上片阴沉。
“你疯了？”
韩亦伸手还在颤抖，可是他心头却逐渐升起阵快意。
是，就是样，推开他们。
让他们离自己远。
他抿着唇，手掌收回，抚着隆起肚子，呐呐道，“他、他把我踢疼了……”
看着眼前衣衫整人可怜兮兮捂着肚子，眼神安模样。
陈鸣阴沉着脸，咬牙咽嘴里即将爆粗，把扯过毛巾丢到韩亦身上。
“自己洗脸。”
韩亦攥着毛巾，看着男人忿忿离去背影，在空荡浴室里，呼逐渐急促起来。
他低头看着尚且安静肚子，里面躺着是他们孩子。
所以，当初罪恶来源，却在某天变成了他挡箭牌。
韩亦回去时候，陈鸣脸色还有些太好看，虎视眈眈盯着他坐，冷着脸往他面前放了杯牛奶。
“喝了。”
韩亦小心翼翼瞥了他眼，捧着杯子小喝起来。
桌上，兄弟二人分座两头，个易怒暴躁，个沉稳安静。
明明是同张面孔，却像是分隔两个同时空，左右，分别掌控着他人。
阳光从窗外照来，落在他们发梢和宽阔肩头，洒落了身零碎光晕，将他们廓映照分外俊美柔和。
韩亦怔怔望着，心漫上层疑惑。
明明是无法逃脱囚牢，彼此也是囚犯和施暴者关系，为什么两个男人总是能表现副岁月静好假象，仿佛些血淋淋过去曾发，些伤痛和哭喊挣扎都是假。
，是场陷阱，他们是在麻痹自己。
丧失警惕猎最后结局就是在绝望死亡。
韩亦垂眸，牛奶热气氤氲了他视线，让他双漂亮眼睛也变得湿漉漉。
陈宿在他面前餐盘放半个切开鸡，温柔着替他掉嘴角奶渍。
韩亦看着，突然想起之前看到句话。
‘饲养是场驯化彼此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