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邓布利多也在其列,问题是邓布利多教授今天已有任务……
工作人员掏出手绢擦汗,然后与身边的同事商议应对之策。无所事事的海姆达尔发起呆来,结果被一阵尖叫声震回神。
在魁地奇联盟主席的带领下,各大获提名的选手缓缓走来,其中包括威克多?克鲁姆。
海姆达尔压在墙角,咬着手绢,两眼泛光,两腮嫣红的看着一身帅气装扮的老爷步履从容的从进口处经过,在尖叫声中扬起淡淡的笑容,波澜不惊的面对被栏杆遮挡在外围的记者们穷追猛打的提问和亮如白昼的闪光灯。
也许是心有灵犀,也许只是美妙的巧合,老爷回头面对某家报社的镜头时眼角扫到壁虎似的巴在墙角的海姆达尔,老爷停顿片刻,嘴角扬起的弧度性感而温柔,海姆达尔赶忙扶住墙,激动的快要昏过去了。
老爷被他夸张的举动逗得哈哈一笑,发自肺腑的笑容被守株待兔的记者们拍下,出现在第二天的报纸刊物上,无数女子为之神魂颠倒。之后老爷的私生子人数直线上升,号称与他有过一夜露水情缘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其中还包括男人。
此乃后话。
魁地奇联盟的大部队走过去,紧接着他看见了父亲隆梅尔和几个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信步走来,海姆达尔微笑着注视父亲从不远处走过,就像变戏法似的,原本目视前方的隆梅尔忽然转头,与海姆达尔四目相对。
“帅呆了!”海姆达尔挥挥手。
隆梅尔呵呵一笑,转回头继续朝前走,他身边的男男女女们跟着收回疑惑的目光,以海姆达尔的距离看去,他们似乎在询问父亲什么,隆梅尔的回答因为角度和距离无法看清。
“麻烦了……”工作人员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神神叨叨的喃喃自语片刻,最终下了决定,“斯图鲁松,你先进去吧,可能不用上场了,有事再找你。”
不等海姆达尔点头,另一名女性工作人员满脸激动的朝他们跑来,“来了来了!”
工作人员精神一振,带着海姆达尔沿着墙壁十分低调的迎了上去。
二人看到一位身穿黑色巫师袍的老年人走了过来,工作人员赶忙凑上去握住对方的手,喜气洋洋的说:“欢迎欢迎。”
一丝狐疑自老人脸上一闪而过,工作人员又道,“这边请,埃尔南多先生。”
“我不是埃尔南多。”老人哭笑不得,抽回自己的手绕过工作人员继续往里走。
工作人员有些傻眼,那位女工作人员对他小声说:“后面这位是埃尔南多先生。”
工作人员急忙顺着女同事的指示看去,就见一名穿着一身猩红色带五彩斑纹的白发散乱的老年人拄着拐杖一步一顿的走来,老人的眼神十分严厉,尽管面无表情,弥漫在周遭生人勿近的气质却是如针扎似的众目昭彰,工作人员有点却步,但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埃尔南多先生,欢迎。”工作人员努力维持脸上的灿烂笑容。
埃尔南多朝他淡淡瞟了一眼,工作人员立刻噤了声。
“再不来我就变成别人了。”
工作人员立刻面红耳赤,他的女同事出来圆场,手段就是把海姆达尔推了出去。
“我们安排了一名工作人员照顾您,他……”
“我还没进棺材。”埃尔南多并不领情,绕过他们径直朝前而去。
回过神的工作人员推了下海姆达尔,“麻烦你了,斯图鲁松。”不放心的嘱咐,“受了什么委屈请你等晚会结束以后再提出,到时候你要求什么我们都会答应的,应付他的时候机灵点。”
海姆达尔看了他一眼,工作人员被他稍显尖刻的不耐烦眼神弄得一懵,等工作人员回神,海姆达尔已经撇下他追了上去。
TBC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补更从下星期一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ACT·508
埃尔南多先生走的并不快,从后方观察他的双脚,会发现他的左脚提放时并不灵便,这种不灵便的症状不太明显,若不是他拄着拐杖,一般人不会注意到,所以他比海姆达尔之前见过的拄拐行走的巫师步伐稳健,也多一份从容。
埃尔南多在渐渐密集起来的人群中缓慢穿梭,他从不要求别人给他让道,但凡眼睛管用的巫师都能看出他脸上没有写着“开朗随和”,这可能是别人主动给他让路的原因之一。
海姆达尔一言不发的紧随其后,离开约有二、三步的距离。当有三个人在行走时推搡到他的胳膊时,他不再保持沉默,他们已经进入了900平米的广场的中心区域。
“埃尔南多先生,我们的正前方到底是会场入口,现在还没到入场时间;左手边朝前十来米的地方设立了一个冷餐台;右手边到底是休息室。”海姆达尔贴向埃尔南多的左后方提醒道。
埃尔南多的拐杖顿了一顿,朝左进发。
海姆达尔眨巴了下眼睛,又退回到原本的二、三步远的距离跟着。直到缓慢行走的埃尔南多快要抵达冷餐台,海姆达尔又贴上去道,“冷餐台边设了几把椅子,我先带您过去休息,我会让家养小精灵把食物送到您那里。”
埃尔南多的拐杖又顿住了,海姆达尔心想有戏,侧身跃过埃尔南多,在前方带路,等确定埃尔南多在舒适的靠背椅上坐稳了,海姆达尔返身前往几步之外的冷餐台那儿。
餐点很快被端上椅子前的小茶几上,海姆达尔过来的时候发现埃尔南多边的座椅被人占了,那人坐在椅子上滔滔不绝的和身边的友人说着什么,埃尔南多一直低垂着脸搓揉自己的膝盖。
当那人回头拿起盘子里的一块巧克力奶油冻塞进嘴里时,海姆达尔不淡定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
“这是我们的食物!”海姆达尔一把抢过两只盘子,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一只抱着坚果的松鼠怒视一群偷吃的耗子。
那人愣住了,他的朋友们愣住了,垂眸不语的埃尔南多也愣住了。
海姆达尔继续指控,“您还坐了我的位置!”
那人很快反应过来,嗤笑道,“难道椅子上写了你的名字?”
“写了。”海姆达尔点头。
那人不相信,“哪儿?”假装左顾右盼,好似在寻找,他的朋友们跟着起哄。
“就在这里,您起来我指给你看。”海姆达尔顺手一塞,把俩盘子塞到埃尔南多怀里。
那人起身,嘴里不断念叨,“在哪儿在哪儿?”一副等着看笑话的不怀好意样儿。
“就在这儿。”海姆达尔食指一伸。
那人,包括他的朋友们,呼啦啦的跑椅子后面去瞧。
海姆达尔顺势往前一跨,